月蕊無法靠近霍寒霖,只能打去電話,但接電話的人卻是南綃。
“小姐,他在做檢查,等他結束后,我會跟他說。”
南綃當然沒有接別人電話的習慣,實在是手機一直響個不停,護士還一再提醒,要保持安靜。
只能接下來。
不過,雖然強調了會轉告霍寒霖,電話那頭的人也毫不客氣。
“南綃,你很得意吧?”
月蕊的聲音很低,但似是咬牙切齒一般的說道。
南綃猜到了要說什麼。
們二人之間的關系,已經到了無法緩和的地步,既然如此,那就不必解釋。
“是啊,很得意,我現在每天都跟霍寒霖在一起,他每天看到人也是我,聽說了吧,他是為了救我才的傷,開心嗎?”
南綃倚靠在冰冷的墻上,旁的那扇門里,霍寒霖正在接檢查。
甚至希霍寒霖此時能夠出來,好好聽聽他的白月會說些什麼。
“這才是你的真面目,我早就知道,你裝模作樣,一定沒安好心。”
月蕊的語氣中已經帶著怒火。
確切的說,還有不甘,無法接自己籌劃一切,最后卻敗在南綃的手里。
“對對,我不是好人,你是,你耍賤算計,又是勾引,又是倒,你是好人,好了吧?再見。”
南綃掛斷了電話。
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幸好霍寒霖的前任不多,不然每天不知要理多這樣的事。
檢查室的門打開,霍寒霖從里面走了出來。
他只是頭部傷,行自如。
南綃將手機遞給他,而后攙扶跟在他邊向病房走去。
“月蕊打過電話,我接了。”
如實相告,甚至做好霍寒霖生氣的準備。
“有事?”
霍寒霖目視前方,向前走著,帥氣的臉上沒什麼表,這個消息好像也沒能讓他有什麼變化。
南綃有些意外。
這麼多年了,他從不讓他的手機,電話、信息,更是不允許經手。
這男人,不會是被撞壞了腦子吧?
“你還是回過去問問吧,即使有事,也不會跟我說。”
南綃笑了笑,似是玩笑一般的說著。
但他們二人心里都清楚,說的是事實。
“不必。”
霍寒霖走進病房,似是隨口一說一樣。
南綃將病床簡單的收拾一下,扶著他躺了上去。
到底是腦震,醫生提醒坐下起來時都要慢一些,南綃在這方面也很謹慎。
“是因為我在不方便嗎?你如果打電話,我可以出去的。”
南綃眨著一雙大眼睛,很認真的說道。
霍寒霖看著的臉。
真誠,不造作,在的神看不到一吃醋或者是生氣的模樣。
就這麼想將他推出去嗎?
霍寒霖冷冷的瞟了一眼,沒有說話,而是將頭歪向一邊。
而他這樣的表現在南綃看來,就是做的不到位。
南綃心里是有苦的,但想著,現在病床上的人怎麼都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便忍下了。
咬了咬牙。
“這樣吧,等晚一些,我將帶來見你,好不好?”
南綃此話一出,霍寒霖立即瞪向。
看向的那雙眼睛,滿是不可思議。
“你說什麼?”
霍寒霖覺得自己出現幻聽了。
“哎呀,其實是你媽阻止月蕊來看你,如果不是我偶然撞見,他們母子差點被趕出醫院。”
南綃停頓了一下后,又彎下腰在他耳邊小聲的說了下去。
“醫院里肯定有你媽的人,等晚一些,我帶套我的服給月蕊,讓換上,應該可以瞞過那些耳目,我會在外面幫你們把風。”
霍寒霖‘騰’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
他甚至覺得被撞的不是自己,而是眼前這個人。
烏黑的長發高高的束在腦后,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似是會說話一般,紅艷,又給人一種生疏的覺。
確實就是自己三年前娶的人,可是剛剛說了什麼虎狼之詞?
“南綃。”
“嗯?”
“你真的很吵,閉上。”
霍寒霖有氣無力的說道,緩緩的躺在床上,一臉的生無可。
南綃不撇了撇。
狗咬呂賓,不識好人心。
但終究不敢再說什麼,坐到旁邊的椅子上。
空氣瞬間安靜下來,霍寒霜也在生著悶氣中慢慢睡。
另一邊。
月蕊急了。
并沒有等到霍寒霖回電話,也理所當然的認為南綃沒有將打過電話的事跟霍寒霖說。
在病房里,不停的來回踱步,心中的慌無法平息。
終究是小瞧了南綃。
如今,不只是南薇薇,就連南凱都被南綃打敗,這個人現在還不停的圍繞在霍寒霖的邊。
天長日久,會在霍寒霖那里得到什麼,誰也不知道。
月蕊深知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轉頭間,看到了在病床上玩著積木的澈。
既然靠近不了霍寒霖的病房,那就讓這個孩子去試試。
月蕊將霍寒霖病房的路線一遍遍的教給這個只有幾歲的孩子。
一再強調,待見到霍寒霖時,就說他自己跑過去,還說是因為聽說了車禍的事,擔心霍爸爸。
澈很聰明,都一一記下,最重要的是這套說辭他早就已經滾瓜爛。
月蕊站在門口,看著澈小小的影向遠走去,這中間要走兩層樓,可并不擔心。
想要的只是達到目的。
只是,另月蕊萬萬沒想到的是,在十幾分鐘后,澈回到了病房,與他一同出現的,還有一個人。
人看上去很普通,沒有穿護士或者是醫生服裝,看樣子不是醫院里的人。
“媽媽。”
澈跑進病房后,就鉆到了月蕊的后。
月蕊眼底閃過一抹不悅。
“你是誰?為什麼跟我兒子在一起?”
怪眼前的人攪了自己的好事。
但這人卻滿眼不屑。
“霍夫人說了,下不為例。”
人丟下這句話后,就大步離開了。
月蕊頓時覺大腦一片空白,半天才反應過來。
這人是葉晚意的人。
而澈在到達相應的樓層后,就被這人攔了下來。
看樣子,葉晚意早就在醫院安排了人手,不只這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