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綃自然不敢說,自己手上戴著的不是一塊手表,而是好幾套房子。
“沒什麼。”
毫不用心的敷衍著。
霍寒霖知道定是沒說什麼好話,便笑笑也不再追問。
“對了,還有一件事,關于陸謙和祈念的。”
霍寒霖話音落下之時,南綃不由得停下腳步,上下打量著他。
“你不是向來不管閑事的嗎?尤其是這種,現在也關心了?”
南綃當然意外。
“祈念拒絕了陸謙的求婚。”
霍寒霖直接說明緣由。
這下換南綃鄭重起來了,認真的聽霍寒霖繼續說下去。
陸謙對祈念是真心的,所以在那事出了以后,就帶著心挑選的戒指前往了祈念的住。
他深款款的告白,求婚,但祈念卻冷靜的像一個外人。
最后,祈念也只是說他們現在這種時候,不適合談婚論嫁,并將陸謙趕了出去。
陸謙覺得,這次的事給祈念惹來了很大的麻煩,也讓丟了面子,現在祈念如此冷漠,大約也是做好了分手的準備。
“沒打算分手,只是在衡量利弊。”
南綃直接開口,停頓了一下后,才解釋起來。
“念念對自己的人生一向是有目標,有決斷的,不喜歡因為其他人給自己造困擾,也不會給別人造困擾,所以衡量的不是分不分,而是值不值。”
祈念喜歡上一個人,是可以掏心掏肺,不計后果的,但也絕不允許在這期間丟了自己。
有時候,南綃也會羨慕,羨慕的純粹,還可以保持清醒。
“可是此事,陸謙也屬于害者,祈念也應該知道,像陸謙這樣份的人,類似這樣的事不會。”
霍寒霖在說陸謙時,也不想到了自己。
祈念可以無所顧及的發脾氣,但當時的南綃,卻都一一忍了下來。
“正因為祈念知道,類似的事不了,所以才會去思考,陸謙的份也好,過去的人設也罷,都會打祈念的生活,這不是想要的。”
“所以,他們之間也只能這樣了?”
“讓陸謙認真對待吧,別退,一直堅持,不要臉的堅持,如果能讓祈念再次覺得他是可靠的,這件事也就過去了。”
南綃是了解祈念的。
祈念現在只是過不了自己心里那關,若是陸謙此時放棄,也會覺得他們并非良緣。
霍寒霖對南綃的話倒是記在了心里。
此時,南綃也突然停下腳步。
“霍總今天這麼大方,又是逛街又是送表的,原來是因為有求于我啊?”
歪著頭,半天著玩笑,晶瑩的雙眸里都滿含笑意。
“你能不能別把人想的那麼暗?”
霍寒霖面對著,帥氣的臉上滿是無奈。
“暗一點,有目的的事,我會覺得安心。”
南綃繼續向前走去。
這玩笑開的可一點也不好笑,但確實是真實的想法。
霍寒霖的任何好意接收下來都是需要回報的,這一點,南綃深有會。
他們回霍宅的時候,南綃在車上睡著了。
下車時,霍寒霖輕手輕腳的將抱回了房間。
楊嫂在樓下看著這幕,一個外人都到這兩個人之間的義,但他們卻互相折磨著。
霍寒霖將南綃安頓好后就離開了。
他公司里還有一大堆事等著他理。
與此同時,月蕊也接到了梁書的電話。
“他又在陪著南綃?”
月蕊再次確認著時候,握著手機的手都在不斷收。
“是,我側面打聽過,他們今天一早就去了霍家老宅,然后霍總陪著霍太太去逛街。”
電話那頭梁書的聲音很小,現在在上班,要傳遞消息,自然也是小心翼翼。
“不過就是懷個孕,真當是寶貝了。”
月蕊咬牙切齒的模樣映在玻璃上。
“我最近也是偶然聽到張偉提起,霍總時不時就會給太太送禮,每天一束花,從未間斷過,公司里都說,他們深厚。”
這樣的詞說出來,足以讓月蕊發狂。
毫無征兆的掛斷了電話,也將手機重重的甩到一邊。
霍寒霖什麼時候開竅了?
當年月蕊與他在一起時,他也不曾這樣浪漫和。
人人都說,霍寒霖專一深,即使是結婚后,也在心里保留著月蕊的位置。
只是,一朝改變,一切都變一場笑話。
月蕊本不在意霍寒霖都做了什麼,在意的只是如今自己的境。
昨天,又接到了監獄里打來的電話,那個惡魔也再一次提醒,讓不要忘記過往,好好努力。
現在,那男人的暗的笑聲還在耳邊回。
月蕊癱坐在沙發上,忍不住渾抖。
不能再這樣等下去,拋開霍寒霖對南綃的態度而言,想必用不了多久,霍寒霖也會將送出國。
只是,霍寒霖那邊幾乎算得上是油鹽不進,電話打不進去,信息不回,即使是去公司找他,都會被無攔在門外。
既然霍寒霖那里下不去手,那就換個目標。
月蕊再次抬起頭的時候,目里也滿是狠。
祈念的案子上了頭條。
不愧是最優秀的律師,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一鳴驚人。
祈念以那個人敲詐勒索起訴到了法院,要求賠償損失三千萬,與此同時,祈念還例舉出了那人伙同多人常留酒吧等夜場,實施‘仙人跳’的把戲。
陸謙就是其中一個害者。
此事一出,各個爭相報道,也在法院門拍攝到了那人求祈念的畫面。
“祈大律師,我知道錯了,你放過我,我還年輕,如果去坐牢我這一輩子就毀了。”
那人是跪在地上的,淚流滿面,哭的凄慘。
“祈律師,我還有年邁的父母要養,如果我坐牢了,他們恐怕也活不下去了,我認罰,你想要多錢我都給你,沒有的話我也可以寫欠條,只求你放過我。”
祈念站在臺階之上,微昂著頭,哪怕周圍全是記者與攝影機,但從始至終都無于衷。
此時的祈念是冷漠的,若是了解的人會知道,做人做事,從來不稀罕道歉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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