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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小撩精一撒嬌,冷戾侯爺心狂跳》 第一百一十章 吹吹枕邊風

伯夫婦還在前廳里干等著,茶水喝了一杯又一杯,都喝撐了。

“武安侯也太不像話了!哪有讓客人一直干等著的?”景伯夫人實在是生氣。

“不干,老這不是親自來給你們送午膳了嗎?”老夫人聽到的抱怨,冷笑著翻了個白眼。

伯夫婦尷尬地對視一眼。

伯夫人訕笑:“老夫人別誤會,只是我們也有事……”

“又不是我府上請你們過來的?拜帖都沒遞一張,便貿然上門,怎麼,我們武安侯府都是很閑的人,日日都要恭迎你們大駕?”老夫人聽多了蕭峙那張,只要想,便也能學幾分。

今日實在是生氣,算景伯夫婦倒霉。

伯勉強掛著笑:“我聽說今日公主設宴,武安侯怎得會傷?”

提起這茬,老夫人便生氣:“老不適,便不陪你們用膳了。”說完,竟然甩了臉子便走。

伯夫婦二人看著已經上桌的膳食,臉比鍋底都黑。

他們又不是上門來蹭吃蹭喝的!

所幸老夫人剛離開一會兒,晚棠便來了。

伯招呼落座:“瞧樣子,你們在勇毅伯府沒吃席?快坐下,一起吃吧。”

晚棠直勾勾地看向他。

約記得沒回景伯府的畫面,那時候景伯會抱著小小的舉高高,轉著圈像在飛。每日小食不斷,不缺吃喝,那時胖墩墩的。

可景伯夫人找過去后,一切都變了。

這個曾經把寵到骨子里的爹,不承認份,任由景伯夫人又是恐嚇又是哄地讓簽了丫鬟契;回到景伯府后,從起初的關心,到最后的不聞不問,也不過短短一年景。

已經多久沒跟這個人一起同過席了?

五歲至今,十一載。

不等景伯發現異常,晚棠便莞爾一笑:“怎能如此沒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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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這話,景伯夫人也開始客套,晚棠故作矜持片刻,才坐下。

寒暄幾句后,他們問起蕭峙的傷。

晚棠便把公主府里發生的事,添油加醋了一番。

譬如蕭峙得知欺負后,如何暴怒,如何不顧公主面。

又譬如蕭峙和公主的府兵切磋,一人大戰十幾人,如何驚險駭人。

前者是為了讓景伯夫婦日后對客氣一點。

“不記得”前事沒關系,他們記得,他們日后再想苛待馮姨娘他們,總會因為晚棠在這里得寵而有所顧忌。

后者是借他們的,把公主今日之驕縱宣揚出去。

畢竟那些眷走得快,沒人看到后面發生的事,想到蕭峙了傷,晚棠就不得景伯夫婦立刻出去跟人說叨!

“……看來咱們今日來得不是時候,哎!”

“我適才聽人喚您景伯?這是為何?”

伯很是糟心:“不瞞你說,本侯被降了爵位,大郎的世子之位沒了,二郎被陛下申飭一番,日后世子之位也不上他了。”

“武安侯怎麼回事,納妾那日明明答應好的,會幫忙解決這件事,如今這什麼事兒啊?”景伯夫人咬牙切齒,總覺得虧得慌。

他們出事,這個小賤蹄子卻得了便宜!

晚棠一臉關切:“這可如何是好?三爺做慣了世子,哪里做得了尋常百姓?”

世子是伯夫人的第一個兒子,俗稱嫡長子。但是在他之前景伯還有兩個庶子,所以世子行三,沒了世子位,自然就是三爺。

伯夫人提醒:“他再不濟還是伯府嫡長子呢,可不是賤如螻蟻之人!”

怎麼覺得這個賤蹄子在咒兒子?

伯聽不出,他只看到晚棠臉上的關心,忍不住開始倒苦水:“可不是不習慣,如今他們夫婦日里吵架摔東西,弄得府里烏煙瘴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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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伯爺和夫人找侯爺做什麼?”

伯夫人氣道:“我倒想問問,這算哪門子的幫忙?幫這樣,怎麼也該給三郎安排一份好差事!只要他出息,他媳婦兒便不會再鬧!”

晚棠幽幽道:“我聽說侯爺讓夫人盡快贖回賜的玉如意,又從中周旋,再三向陛下求,才得了這樣的好結果,否則被削爵貶為庶民都是輕的。”

伯臉微沉。

伯夫人也沉默下來。

這不是對武安侯的承諾太過期待了嗎?他可是陛下跟前的大紅人!

其實他們也沒想讓蕭峙再幫忙把侯爵討回來,只是想借機讓蕭峙慚愧,好幫忙給三郎安排一個好差事!

可眼下被晚棠當面穿,他們忽然意識到這個路子走不通,武安侯連公主都敢不放眼里,哪里會對他們愧疚?

伯夫人頓時沒了胃口,朝晚棠出一抹笑:“如今都知道武安侯寵你,你日后幫忙吹吹枕邊風,務必要給三郎謀個好差事!”

依舊是命令的語氣。

晚棠微微一笑:“我也不知三爺喜歡什麼差事,旁人轉述又怕有誤,此事知道的人越越好,夫人不如想法子讓我回去一趟,我好聽三爺親口說。”

伯夫人想想確實是這麼個理:“容我想想。”

送走他們夫婦,徐行也來了:“侯爺呢?”

晚棠又把徐行迎去前廳,讓人備了茶水糕點,把蕭峙打架之事又說了一遍。

徐行聽完,心頭大石落下:“就這?你們未必太過憂心了,他刀山海趟過來的,這點傷實在算不得什麼,我還要趕著去二十里外給人看病,這是活化瘀的藥。”

“阿兄!不是我催你,我想問問幫我贖之事可有眉目了?”

徐行慚愧地不好意思看:“你生病那幾日,我跟老夫人討過,出再多銀子,都不肯出你的契,我再想想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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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棠有點失,不過還是笑著寬他:“阿兄費心了,我不急。”

徐行越發愧疚。

擺擺手正要離開,他冷不丁想起什麼,沉道:“你家侯爺今日挨了不拳頭?臉上都挨了一拳?這可不像他的作風,他怎麼著也避得開臉上那一拳……”

晚棠點頭。

徐行恍然大悟,爽朗地笑出聲:“我猜他已經有法子幫你贖了,我兩日后回來,他記得去找我吃酒!”

“阿兄?”晚棠想追問,但是徐行已經走遠。

想到幕籬人那件事,想到梅園,還沒人指責他們倆背倫背德,晚棠的心跳驟然加速。

倘若當真是為了的事,侯爺的犧牲便更讓心疼了。

得好好報答他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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