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澤訕訕地笑了笑,“我這算什麼。”
他不是謙虛,而是他這樣的在海市確實算不上什麼優秀,長得又不帥,工資也只能算一般。
最主要的是,他也是有要求的,更優秀的別人看不上他,但是太差了他也看不上。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這樣的條件其實找起來更困難。
剛好袁麗麗長在他的審上,外在條件過關,雖然是主播,不過只是賣服,也不是什麼邊主播。
兩人聊了一段時間后,雙方都比較滿意,然后就這麼談上了。
沒想到一回老家,就原形畢了。
陸南嘆息道,“老弟你太謙虛了,你已經很優秀了,就是這眼不行啊,看到這個沒,翠花。”
“那人一家霸占了父母的賠償款,現在賴賬不還錢,讓人家連大學都沒上,你說這樣的人能是啥好人?你真不怕以后把你吸干啊?”
這事兒昨天們爭吵的時候張澤已經聽見了,后來袁麗麗給他解釋了,說的是袁翠花借了他們家的錢,現在反咬一口。
說的梨花帶雨,哭唧唧的,張澤就相信了。
現在張澤忽然不知道該相信誰好了。
本來他應該無條件相信袁麗麗的,可經歷過剛才的事后,他有點拿不準主意。
這些人能認識袁麗麗的老板,還能直接開除袁麗麗,是有點本事在的,想來也不屑于說謊。
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是袁麗麗在說謊。
陸南跟他說了許多,反正就是不能讓這兩人順利的結婚,而此刻張澤的表告訴他,張澤這是已經聽進去了。
這下穩了。
張澤站起告辭,懷揣著煩躁的心回到了袁麗麗家。
袁麗麗的別墅建的很漂亮,給人很氣派的覺,昨天看到的第一眼,他覺得自己找到了真。
倒不是說覺得袁麗麗有錢,而是覺得兩人家庭上能匹配上,結婚以后會很多麻煩。
長得好看,家里條件也好,這不就是他一直想找的門當戶對嗎?
現在看來似乎不是那麼回事啊。
張澤還沒進屋,就聽到袁麗麗在屋里打電話。
父母要過兩天才回家,目前這棟別墅里就只有他們兩個。
站在門外,他聽袁麗麗說,“不管的,反正袁翠花沒有證據,咱們也沒有欠條啥的,看那幾個有什麼本事,能把錢要回去。”
“嗯嗯,放心吧,我不會去找了,我現在看見就煩。”
“張澤那沒事,回頭我跟他說兩句好話就敷衍過去了,他不相信我,難道相信那幾個陌生人嗎?”
袁麗麗毫沒察覺到張澤回來了,還在外面聽,抱著手機暢所言。
聽到腳步聲后,嚇得一個激靈,話都沒說完就掛了電話。
袁麗麗出一個微笑,“你回來了,這麼久才回來,他們是不是跟你說了些我的壞話?”
張澤心復雜而,不太想跟流,“也沒說什麼。”
“親的,那些人就是見不得我們家好,當面一套背后一套,喜歡在背后嚼舌,你這麼聰明,可千萬不要上當啊。”
若是之前,張澤肯定會相信,畢竟沒有人會承認自己蠢。
但是剛才他親耳聽見袁麗麗的話了,如果他還相信的話,那才是真正的蠢。
張澤沉了會兒,才看向袁麗麗,鄭重地開口,“麗麗,我覺得,我需要好好考慮一下我們的關系了。”
袁麗麗的笑容僵在角,難以置信的看著他,“什麼意思?”
“剛才你打電話,我聽見了。”
“……”
袁麗麗突然慌了起來,快步來到張澤的面前,抓住他胳膊,焦急地解釋,“親的,你聽我解釋,我其實……”
“行了,不用解釋了。”張澤說,“我其實并不在乎你是什麼樣的人,但是我無法接你欺騙我,你在我面前連人設都能裝出來,那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你又做了些什麼?”
“我仔細一想,就覺得你有點可怕。”
袁麗麗怔怔地看著他,心里升起一團怒火,可又不敢發出來。
說的這麼冠冕堂皇,不就是想分手嗎?
還說什麼不在乎是什麼樣的人,他要是真的不在乎,就不會說分手了。
真是又當又立。
要不是看上他的家世背景,就他這樣,袁麗麗還看不上呢。
袁麗麗努力將怒火下去,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咱們都快結婚了,你現在跟我說這些,你讓我以后在村里怎麼做人?”
這人一旦無起來,那可就鐵石心腸,面對梨花帶雨的袁麗麗,張澤無于衷。
他說,“這是你的事,你騙我在先,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表里不一的人,你滿口的謊言,我接不了。”
袁麗麗再也控制不住心底的怒火,咬牙說,“你真夠虛偽的,說了半天,還不是耳子,聽別人說了幾句,就認定我是什麼樣的人,不管不顧的來跟我分手。”
“你還是個男人嗎?連自己的主見都沒有,也沒有該有的擔當,我真是看錯你了。”
的確,張澤是有些到了陸南的影響,所以他現在看袁麗麗,渾上下都是缺點,都是他接不了的缺點。
“你說的都對,所以這婚,我看也沒有必要結了。”
“你……”
袁麗麗被他氣哭了。
張澤無也是真無,本不管袁麗麗哭好不哭,決定了的事,無論說什麼都不會改變。
仿佛之前兩人的恩像是一場笑話。
且不論袁麗麗做了什麼,是什麼樣的人,他作為袁麗麗的男朋友,就這麼草率的分手,說來也確實可笑。
張澤沒有管袁麗麗,他轉離開了家,上了院子里的車,開著車揚長而去。
這頭,電影結束了,一看時間十點半。
眾人陸陸續續的回家,姜沅回去的路上,看見一輛車往村口開了出去。
陸南說,“那輛車,是不是從袁麗麗家開出來去的?”
袁翠花點頭,“對啊,那個是張澤嗎?”
“那肯的是他啊,他們家又沒有別人,這兩人難道鬧掰了?”陸南了鼻子,他可沒想到這兩人的這麼經不起挑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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