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心里做著夢,那頭秦怡在收拾東西,也沒有管。
姜緋都親自來了,自然也沒有了阻攔的必要,最初阻止秦松去手,是為了拿到秦怡的彩禮錢。
現在姜緋還這麼大個金婿坐在這里,還差那收三瓜倆棗的?
若是讓姜緋知道連五十萬都覺得是三瓜倆棗,不知道會作何想。
沒多會兒,秦怡把該收拾的東西都收拾了,來到客廳,就聽見陳問姜緋,“婿啊,既然你跟咱們家小怡都打算結婚了,你準備出多彩禮啊?”
秦怡眉頭蹙,剛想上去說話,姜緋搶先開口,“這個看自己,只要我能拿得出來,只要開口,反正錢對我來說,也不過是外之。”
陳聽了這話,笑的都合不攏,“你瞧你這話說的,你自己心里應該有個數吧,萬一找你要個幾百萬的,你還真給啊。”
這試探的意味太過明顯了,明面上像是在幫姜緋說話,實際上是在試探他能不能拿出這麼多,或者愿不愿意拿出這麼多來。
姜緋也不是傻子,自然能聽懂的潛臺詞。
姜緋笑道,“幾百萬而已,就算他要幾千萬,我也可以給。”
陳愣了下,幾百萬還好說,但是這幾千萬一出來,就覺得姜緋是在吹牛了。
像陳這樣的人,這輩子都沒見過一千萬,就算再有錢的人,也不可能隨隨便便拿出一千萬送人。
所以,看姜緋的眼神多了幾分探究。
“婿,錢多錢的都不重要,但是這做人得誠實才行,你說你能拿出一千萬,這有點太夸張了吧?”
陳對標的是他們這個小區里最有錢的人,人家價上億了,可是結婚的時候,因為方要一百八十萬的彩禮,雙方直接黃了。
越是有錢的人越小氣,或者說是骨子里生來的對有錢人刻板印象,覺得有錢人都不是啥好人。
姜緋也沒跟廢話,拿出手機,隨便點開一個件,將手機放在桌上。
“解釋沒什麼用,不如阿姨你自己看。”
陳低下頭,看著手機上的余額,緩緩瞪大眼睛。
激的整個人都在抖,出手,將手機拿起來,數了好幾遍那串數字。
“個十百千萬,十萬,百萬…千……”前面還有一位數,敢看,里都不敢念出來。
陳抬起頭,目激地盯著姜緋,那眼神就好像了好幾年的狗,恨不得直接把姜緋吃了。
“阿姨,手機可以還給我了吧?”
“哦哦還你,還你。”陳把手機遞過去,手指都在抖。
這麼多錢,別說見了,就是做夢都沒有夢見過。
咽了咽唾沫,此刻面對姜緋,連說話都說不利索了。
“你你,婿,你真是太厲害了,年有為啊……小怡跟了你,真是,真是祖墳上冒青煙。”
要不是輩分不對,陳都想給他磕一個了。
秦怡看著這副模樣,無聲的嘆了口氣,同時心格外復雜。
為什麼自己會攤上這樣的媽?
陳的模樣,只會讓更加覺得自己配不上姜緋。
姜緋也沒打算跟陳繼續閑聊,他站起來到秦怡邊,“帶我去叔叔吧,好不容易來一趟,還沒跟他見過面呢。”
秦怡回過神,忙不迭點頭,帶著姜緋往里屋走去。
剛踏進臥室的門,一難聞的臭味撲面而來,秦怡在這里待久了,自己聞不到。
但姜緋第一次來,這個味道險些讓他吐出來,他生生的忍住了。
同時也想到了自己昏迷的三年,是不是也跟秦松一樣?
秦松還清醒著呢,他可是實實在在的昏迷了三年,估計只會比這個更嚴重。
若非親眼所見,他大概永遠都不會會到秦怡照顧自己的辛苦。
得有多大的毅力和,才能在這樣的環境的下,日復一日的照顧他?
姜緋心底,他轉頭看了眼秦怡,隨后握住的手,輕聲道,“辛苦你了。”
秦怡愣了愣,一時間分不清說的是爸,還是說的他自己,亦或者都有。
秦怡角揚起一抹笑意,微微搖頭,“不辛苦,我都習慣了。”
姜緋了,沒有再說什麼,而且說什麼都沒有意義,只有以后加倍對秦怡好,才不辜負的付出。
姜緋來到秦松面前,秦松坐在床上,上蓋著棉被,視線也在打量姜緋。
他問秦怡,“兒,這個人是哪個?”
床上的男人面容憔悴,骨瘦如柴,靠近他上就能聞到一臭味。
也不怪陳嫌棄他,每天面對這些味道,再深厚的也會磨滅,更何況兩人也沒什麼。
秦怡解釋道,“爸,這是我男朋友,這次就是他幫忙安排的醫院,專程過來帶咱們去安市的。”
秦松聽了這話,眼眶不控制的潤了。
這幾天們母倆的爭吵,他其實一直都看在眼里,他已經不打算去醫院了。
誰能想到姜緋會親自過來。
這段時間,他一直都在向秦怡懺悔,雖然不知道他是真心懺悔,還是因為害怕而懺悔,但他的懺悔也功讓秦怡心了。
秦怡說,“今晚你好好休息吧,明天一早就要出發,不用想那麼多了。”
知道屋里味道很大,所以拉著姜緋出來了。
陳就站在門外,連進去都不愿意進去,那味道讓作嘔。
訕訕地笑道,“那明天我就不跟你們去了,我要把家里收拾收拾,明天你弟就回來了,過年還有親戚朋友來,讓別人看見了屋里這樣子不太好。”
秦怡點點頭,“我和姜緋去就夠了,你就在家看家吧。”
也不希陳去,去了那邊,又不了爭吵,最不希的就是陳找姜緋要錢。
陳不跟著去,就要不了錢。
“好好好,你們自己路上小心,媽在家里等著你們回來。”
秦怡嗯了一聲,家里沒有地方睡覺,想讓姜緋去外面住酒店,姜緋不想麻煩,打算在他們家沙發湊合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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