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蘅瞧見玉姣的一瞬間,臉上的喜更是藏不住了,歡喜地喊道:“小娘!”
玉姣看到秋蘅這邊神,心中稍微安定了一下,應該不是什麼壞事。
不等著玉姣再問,秋蘅已經難掩興地說道:“小娘!主君說!從今天開始,把你抬做貴妾!”
玉姣微微一愣……
幾乎懷疑自己聽錯了。
“秋蘅,你是說,主君抬我做貴妾?”玉姣覺得自己好像踩到了云朵上,有些夠不著實地。
秋蘅小啄米一樣地點頭:“是啊是啊,不信你問錢管事!”
錢管事也喜笑開地往前走來,對著玉姣行禮:“恭喜玉小娘,賀喜玉小娘。”
他就說嘛,玉小娘這個人,雖然空有貌,腦子不怎麼聰明,但也是傻人有傻福啊!
這不,主君竟然給抬玉小娘為貴妾了!
玉小娘才府月余,就被抬為貴妾,可見主君對其有多寵了。
雖然說貴妾和良妾都是妾,但實際上還是有很大的不同的。
不管例錢、用度,這貴妾都比良妾好的不是一丁半點。
當然,這貴妾的好,也不只現在這個上面。
玉姣看著眼前笑得和一朵綻放花似的錢管事,回過神來,也終于確定自己的確被抬為貴妾了。
玉姣吩咐秋蘅,給錢管事拿了賞錢,送走了錢管事。這才往攬月院里面走去。
攬月院還是之前那個攬月院,卻好像有些不同了。
從前的攬月院清清冷冷的,看著很是幽靜冷清,如今的攬月院里面,掛了不花燈。
天還沒黑,所以花燈尚未點燃。
但風吹過來的時候,花燈上面的圖案,越發的栩栩如生,五彩繽紛的,煞是好看。
玉姣都不敢想,等著晚上這些花燈都亮起來的時候,會有多漂亮。
屋中的床幃、榻都換了質量更上乘的。
從前住過來的時候,這攬月院里面的東西,都是上一任主人留下的,多有些褪。
桌子上,擺放了一個鑲了玉海棠的漆面妝奩盒子,半開的盒子里面,放了好些首飾。
箱籠也放置了秋裝冬裝各三件,外加一件灰貍披風。
除此之外,門口的位置,還新搬進來一個博古架,并佩了幾樣巧的擺件。
要知道,之前玉姣的屋子里面,只有一桌四個凳子,一個榻和一張床,后來搬進來一張寫字用的桌案,就別無他了。
如今這屋子……卻被裝了個滿滿當當。
好在這攬月院雖然地勢偏遠,但臥房足夠大。
哪怕裝了多東西,也不顯得狹仄,反而沒了從前的空曠。
秋蘅喜形于:“小娘,你看,主君對你多用心!”
玉姣瞧見眼前的東西,角微微揚起,自是十分開心的,既然已經給蕭寧遠當妾了,便早就想過,會竭盡全力地抓一抓蕭寧遠的心,把蕭寧遠的如今的憐,轉化為實際的東西。
而在后宅之中,位分便是實際的東西。
但開心之余,也知道,自己接下來要面臨什麼。
之前自己只是一個小小良妾,就能遭那麼多惡意了。
如今,自己了貴妾。
有些人怕是要更坐不住了,往后怕是得更謹慎一些了。
玉姣這樣想著,就吩咐了兩個丫鬟:“仔細查看一下這些東西,然后再收起來。”
蕭寧遠自然不會害,可誰知道這東西被搬來,總是要經過他人之手的,也不想自己的東西里面,莫名其妙地混麝香之類的東西。
自己服用息胎丸,不代表愿意讓別人,在自己不知的況下,幫著自己避孕。
春枝和秋蘅兩個丫鬟,就一起幫著玉姣收拾東西。
秋蘅拿著一盒香膏,開口道:“主君知道咱們小娘喜歡幽蘭香,上一盒還沒用完呢,又送來了一盒,他對小娘可真心!”
春枝點了點頭,大有同。
玉姣瞧見兩個正忙活的丫鬟,開口道:“我如今既是貴妾了,按照規矩,可以有兩個一等丫鬟。”
說到這,玉姣微微一頓,將目落在秋蘅的上:“秋蘅,往后你也當一等丫鬟吧。”
秋蘅聞言頓時大喜過:“多謝小娘!多謝小娘!”
玉姣笑了笑,秋蘅這丫頭,看著沒春枝那麼斂安靜,但對也很忠心,至于別的方面,可以讓春枝慢慢調教。
只要不犯原則的錯誤,活潑外向一點也沒什麼不好的。
一個蘿卜一個坑,若是空著一等丫鬟這個位置,指不定什麼時候,薛玉容或者是其他什麼人,就往的邊塞人了。
玉姣剛從侯府回來,人還是有些疲累的。
此時就靠在床上閉目養神。
下的被子,被換過了,用的應該是今年的新棉,躺在上面格外的。
舒服的覺,讓玉姣緩緩地睡了過去。
而此時。
伯爵府東苑的各院主子們,可都是睡不著的狀態。
像是文馨和其他通房之類的,自然不了對玉姣的嫉妒。
但要說這些人之中,誰最生氣,那當屬孟側夫人。
如今的葳蕤院,滿是清脆作響的聲音。
卻是孟側夫人氣到將屋中的東西摔了個稀爛。
孟側夫人最近的日子,過得比薛玉容還不如意,薛玉容只是被足,不能出院子,到底沒什麼太大的損傷。
但是就不一樣了,是真真地傷到了自己的孩子。
因為這次的事,足足臥床到今日,才敢下地走上幾步,本來正要高興呢,就得知了薛玉姣被抬為貴妾的事。
于是就有了上面,孟側夫人摔東西的一幕。
“狐貍!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樣的手段,魅了主君!竟然讓主君給抬了貴妾!”孟側夫人說著,這會兒就把一個花瓶重重地扔了出去。
仿若那個花瓶,就是玉姣一樣。
鵲兒瞧見這一幕,連忙過去攙扶孟側夫人,上勸著:“側夫人,你千萬不要氣,若是傷到了孩子,可如何是好?”
不提這件事還好,一提這件事,孟側夫人就滿肚子火氣。
“若是我腹中沒懷著這個孽障,怎麼可能讓薛玉容鉆了空子,派薛玉姣這個小賤人來爬床!”孟側夫人咬著后牙。
鵲兒聞言,連忙道:“側夫人,您忘了?咱們小主子若是出生了,主君便會做主抬你為平妻,如今稍微忍耐一下,以后便福了。”
“更何況,咱們的小主子,可是忠勇伯爵府的獨苗苗!以后可是要繼承伯爵府的,們這些人,以后指不定要仰您鼻息過活呢。”鵲兒又道。
孟側夫人聞言,心中的火氣了幾分:“你這話到是有理,那薛家姐妹,就算是翻出花來,生不出孩子有什麼用?”
國公府里,終于被娶回家的某人,剛空閑兩秒,一大堆下人來報:管家甲:“世子妃,圣上有意將公主下嫁我們國公府。”小廝乙:“世子妃,尚書府的大小姐對我們家爺思念成疾,鬧著要上吊。”丫頭丙:“爺剛去街上走了一趟,城西的寡婦鬧著要改嫁。”云拂曉:………
“他娶你,不過是因為那句‘你嫁誰,誰就是太子。’” 這句話許多人對她說過,她就是不信。 然而現實打了臉,高門貴女被人算計,成了全家的恥辱。 大婚這日,她被鎖在洞房,同娶的側妃替她拜了堂。 即便如此,還一心想著扶人家登上皇位? 受儘屈辱的她含恨而終,被暴躁老姐穿越替代。 霸姐:什麼,我成了京城第一舔狗?不存在。 第一貴女就得有第一貴女的樣子,還想踩我上位?滾,打斷你的狗腿。 轉頭問傻王:“皇叔,皇位你坐嗎?我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