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馨看向蕭寧遠,眼神之中帶著幾分哀凄,心中明白,蕭寧遠這是站在了玉姣那邊。
幾乎俯在地面上,將自己的姿態擺得極低:“主君……妾之前被錦葵挑唆著,來為難過玉側夫人,每每想起,心中都分外難安,所以今日妾特意來向玉側夫人賠罪。”
玉姣聽了文馨這話,心中忍不住的替那錦葵不值。
錦葵到底是沒腦子了一些,竟然被文馨利用,來和自己為敵。
當然,當初錦葵來尋自己的麻煩,可能只是其中一件事。
在文馨的挑撥下,錦葵不知道得罪了多人……所以這一次,就算文馨沒直接參與陷害錦葵的事,薛玉容找背鍋的人,拿錦葵開刀,和文馨也有直接關系。
蕭寧遠將目落在玉姣的上,開口問道:“姣姣,你說要怎麼置?”
玉姣溫聲道:“文馨姐姐也是主君邊的老人了,今日既然誠心悔過,這件事便作罷吧。”
說到這玉姣微微一頓,繼續道:“文馨姐姐,你快快請起,莫要繼續跪著了。”
玉姣話是這樣說了,但文馨卻不敢起來,而是抬起頭來,淚眼汪汪地看向蕭寧遠。
蕭寧遠好似沒有注意到一樣的,徑自走到了玉姣的跟前。
季小娘本來是坐在玉姣旁邊的,此時季小娘十分有眼地起,將這個位置讓開,然后站到了一旁。
蕭寧遠坐下后,手拉住了玉姣的手,開口道:“本伯又沒說懷疑你,怎麼就說起賭氣話來了?”
玉姣抿了抿,低聲道:“主君……”
蕭寧遠抬頭,看向文馨繼續道:“姣姣心善,饒恕了你,不過你既然自知做錯了,便去院中自罰吧!”
文馨聽了這話,眼中的淚水,不控制地往下落。
主君這話雖然說的和氣,但就差沒明著說責罰了。
此時只能往外走去,直接跪在了攬月院的院子里面,秋末的天氣,冷風刺骨,文馨往那一跪,只覺得地面上的寒氣,不斷地往上冒。
沒多大一會兒,的臉就蒼白了起來。
文馨往屋子里面看來,蕭寧遠此時已經開始飲茶了,臉上并無心的神。
到是季小娘,言又止了一下,想開口,但又想到玉姣剛才說的話,所以就閉上了。
蕭寧遠在攬月院才待了一會兒。
那邊的孟側夫人,又差人來尋了蕭寧遠,還是用一樣的招數……
只說是腹痛難忍。
蕭寧遠聽了這話,臉上并無半點不耐,終究是看向玉姣開口道:“姣姣,晚些時候我再來看你。”
玉姣連忙說道:“主君快去吧,莫要讓孟姐姐等急了。”
蕭寧遠點頭往外走去。
旁邊的季小娘則是一臉艷羨的說道:“若我何時,能有一個孩子該多好……”
玉姣也看出來了。
蕭寧遠對孩子還是很重視的,至……對孟側夫人腹中的孩子,很是重視,那孟側夫人一樣的招數用了那麼多次,可是蕭寧遠依舊每次都會去。
這就足以說明,蕭寧遠對孟側夫人,尤其是對孩子的重視。
蕭寧遠雖然走了,跪在院子里面的文馨依然不敢起。
玉姣拉著季小娘同自己又喝了一壺茶,送季小娘往外走的時候。
這才在文馨的旁停頓了一下,溫聲開口:“文小娘,我已經到你悔過的誠意了,你莫要在自罰了……不然我瞧著,心中也不是滋味的。”
文馨此時已經跪了個雙僵麻木,只能在丫鬟的攙扶下起。
玉姣對文馨做了個請的姿態。
末了的時候,玉姣又看向季小娘,繼續道:“季姐姐,你若是空了,可以時常來我這飲茶。”
這季小娘從未真正做過什麼傷害的事,從前份卑微的時候,季小娘也未曾刻意欺辱……倒不是季小娘多好,而是,在這伯爵府之中,已經樹敵很多了。
多個朋友,總也好過多個敵人。
文馨和季小娘一起往外走去。
等著走到離著攬月院有一段距離的地方,文馨便看向季小娘開口說道:“季姐姐,若是不忙的話,便到我那吃一些茶點吧?”
季小娘聞言,連忙道:“不了……我是說,謝謝文妹妹的好意,我有些困倦了,要回去休息了,就不叨擾了。”
季小娘說完,就領著自己的丫鬟瑪瑙,加快腳步往前走去,仿若這后面有鬼追一樣。
剩下文馨留在原地,臉格外的難看。
文馨轉過去,往攬月院的方向去,眼神之中,滿是怒火。
薛玉姣,你也莫要得意,早晚有你跌跟頭的時候!
送走季小娘和文馨,春枝便把剛才季小娘送來的服展開來看。
春枝撇道:“側夫人,你看,這季小娘送來的服,也太不統了,這是把咱們小娘當歌姬舞來看嗎?”
玉姣看著春枝溫聲道:“好了,你莫要氣了,那季小娘應當并非有意這樣做的……”
若是旁人送了這樣的服過來,定是沒安什麼好心思。
但是季小娘往常,自己就喜歡穿這樣的服,瞧著可不像是故意針對誰的。
而且這服,看著的確華貴且費心思,是市面上見的款式,瞧著雖然像是歌姬舞的服,但實際上……并未完全相同,被巧妙地改款了。
了幾分輕浮,多了幾分華麗。
而且這禮送來了,自己若是不喜歡,不穿就是。
沒道理因為這麼個東西就小心眼氣。
和文馨氣,也不完全是記恨之前的事,更是因為文馨今日舞到跟前了,想把當傻子去糊弄。
……
永昌侯府。
大夫人李氏,此時正展著一張信看著。
信封便放在一旁,寫著母親親啟,玉容敬上的字眼。
李氏看完這信,直接點燃了燭火,將信送到燭火上燃燒起來。
永昌侯進屋的時候,李氏剛好開窗通了風。
不等著永昌侯開口,李氏便主迎了上去,開口道:“侯爺,聽聞玉姣被封了側夫人,這也算是咱們侯府的喜事了,不如將玉容和玉姣兩個孩子,接回府上參加家宴,慶賀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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