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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嫡姐逼做通房后》 第175章 烹酒

蕭寧遠滿意的笑了,然后負手往前走去。

玉姣連忙小跑著跟上。

蕭寧遠拉開一間屋舍的門,兩個人一前一后地進到屋

一進屋,玉姣就驚奇地打量著屋中的陳設,這屋中不似府中那般致大氣,倒像是個庫房。

里面堆放了好些東西,瞧著雜無序,可又收拾得規規整整,不染半點塵埃。

屋子里面沒有床,只在當中的地方,放了一個矮幾,旁邊又放了幾個團。

蕭寧遠自顧自地坐下,并示意玉姣坐下。

屋中有些冷寒,玉姣舍不得大氅上的溫度,就裹著大氅坐下,形纖細的小娘子,這麼一坐,就被大氅徹底包裹,只剩下一個腦袋摟在外面。

織雪山莊的小廝進來送火盆。

蕭寧遠看到了,便吩咐了一句:“再添一個火盆,酒也溫一下。”

小廝忙不迭地出去了,心中還嘀咕著,主君什麼時候也怕冷了?之前來的時候,一個火盆都不要呢,至于酒?這麼多年了,他還是第一次瞧見伯爺要溫酒來飲。

主君這個人瞧著滿矜貴,但在邊塞爬滾打了多年,上早就沒了那些汴京城王公貴族們的驕奢。

尤其是每次來這織雪山莊。

他們都會覺得,主君不是那個金尊玉貴的伯爵府當家,更像是昔日那個霜寒邊塞的將軍。

小廝辦事很麻利,沒多大一會兒,就把火盆和酒送上來了。

玉姣此時算是明白了,蕭寧遠拉自己出來的時候,為什麼問自己是否會飲酒,原來是想讓自己陪著他飲酒。

屋中暖和了一些,玉姣就把大氅下。

出來的時候著急,并未帶丫鬟,所以玉姣就親力親為地起,把大氅整理好,掛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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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攏起袖子,去給蕭寧遠斟酒。

酒盞被斟滿,玉姣就想給自己拿只酒盞斟酒,可不料蕭寧遠卻出手臂來,一把將玉姣手中的白瓷酒壇接了過去。

玉姣疑地看向蕭寧遠。

蕭寧遠卻用另外一只手,把剛才玉姣斟的酒,遞給了玉姣。

玉姣接住,就見蕭寧遠已經拿起那白瓷酒壇,仰頭飲酒。

玉姣這才明白了,蕭寧遠是打算用那酒壇喝酒……分出來的這點,才是的。

玉姣察覺到蕭寧遠的,莞爾一笑,舉杯道:“主君,妾敬您一杯,希主君心無憂事,常有開懷。”

蕭寧遠瞥了玉姣一眼:“說了,本伯并無不悅之事。”

玉姣笑了笑:“那便祝妾自己,能得償所愿吧!”

“你所愿是什麼?”蕭寧遠看向玉姣問道。

這般的小娘子,所愿的……多半兒是吧?諸如什麼,唯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玉姣眨了眨眼睛,笑道:“這是妾的。”

人麼,還是得神點好。

而且……今日,到也說不出來哄他的話,可若是把實話說出來,他聽了未必會高興。

一愿阿娘和弟弟平安順遂。

二愿,自己能掙被人當做棋子的命運,去做那掌棋人。

三愿,不做棋子,也不做掌棋人,只做自己。

蕭寧遠只當玉姣是害,沒把話說出來,他并不追問,而是笑道:“不想說,那便陪著本伯飲酒。”

玉姣微微頷首。

一壇酒,玉姣一杯后,剩下的都是蕭寧遠的。

蕭寧遠飲酒的時候,并不說話,也不理會玉姣。

就這樣,玉姣一連著飲了五杯酒,整個人已經有些飄飄然了。

那張本就明艷的小臉上,因為帶了酒暈,像是染了紅霞一樣。平添了幾分昳麗和妖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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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醉了,有些頭重腳輕的。

此時看著眼前的蕭寧遠,開始數著:“一個……主君,兩個……主君……哎呀。怎麼有三個主君!”

蕭寧遠的黑眸落在玉姣的上,他剛才思及過往,倒是忘記了,自己喝了多,等著回過神來的時候,玉姣已經醉了。

醉了的玉姣,似乎膽子大了不先是對著蕭寧遠癡癡地笑著。

蕭寧遠被玉姣這樣的目一看,便覺得有些口干舌燥。

接著就隔著矮幾,湊到蕭寧遠的跟前。

那昳麗至極的臉湊過來,便是蕭寧遠的呼吸,也炙熱了幾分……

可誰知道,玉姣接下來就冷哼了一聲:“壞人!”

蕭寧遠疑地看向玉姣,他剛才這是……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話?

蕭寧遠板著臉,耐著子問:“誰是壞人?我嗎?”

瞧著這小娘子的樣子,好像窩了一肚子火。

玉姣重重地把手中的酒盞,砸到桌子上,發出一聲重響,酒花飛濺而出,落到蕭寧遠的臉上。

“就是你!”玉姣的聲音堅定。

蕭寧遠沉聲提醒:“薛玉姣!”

這是不是對自己不滿已久,酒后吐真言了!

玉姣沒理會蕭寧遠,而是自顧自地說道:“你就是壞人,帶著妾出來飲酒,卻連為什麼難過,都不告訴妾……害得妾東想西想,甚至覺得是自己哪里做錯了。”

“我說過,我沒有不……”高興。

話還沒說完,蕭寧遠就見玉姣紅了眼睛。

玉姣已經繼續道:“妾知道,妾不配知道主君的事……妾不問便是。”

蕭寧遠看著眼前的玉姣,額角,心中滿是愧疚,便開口:“就是一些年往事罷了,早都過去了,姣姣沒有惹我不高興,而且因著你在,我才覺得心中安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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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拉著玉姣出來,一來是今日在葳蕤院,讓玉姣了委屈,他答應會好好彌補

二來是……他也想有個人陪著自己,而第一個想到的人,便是玉姣。

和玉姣在一起的時候,他總覺得自己的心會和緩許多。

玉姣聞言,含淚問:“真的?”

蕭寧遠點了點頭:“自是真的,至于……不理你,是本伯的不好。”

說著蕭寧遠就起,把玉姣拉了起來。

“你既然醉了,我們就不要飲酒了。”蕭寧遠把玉姣打橫抱起,低頭向玉姣。

玉姣的手勾著蕭寧遠的脖子,眼神瀲滟:“不飲酒,那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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