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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嫡姐逼做通房后》 第176章 悔字無用

蕭寧遠的聲音低啞:“你說呢?”

說話間,蕭寧遠便一手抱著玉姣,一手將那大氅扯了過來,用力一甩,大氅便被平鋪到旁邊的箱籠上。

玉姣被摁上去的時候,醉態妖嬈,分外勾人。

眼瞧著蕭寧遠的臉,在的視線之中放大,不斷地放大,炙熱的氣息噴灑而來。

玉姣整個人都被那種厚重又清雅的松木香圍繞。

蕭寧遠也從來沒想過,自己竟然會這般荒唐……可遇到玉姣后,他所有的清冷自持,便都不復存在。

……

一場荒唐后,兩個人的酒也醒了大半。

蕭寧遠看著懷中的玉姣,將又一次往自己的懷中攬了一下。

兩個人剛到織雪山莊的時候,是晌午,此時已經是下午了,冬日的天黑得很早,此時外面已經有些泛黑,聽外面的聲音,應該是又起了風雪。

火盆之中的炭火,燃燒著,燃著燃著,發出一聲聲的清脆裂響。

兩個人就這樣依偎在一起。

良久。

蕭寧遠才看著旁那容俏麗子,問了一句:“姣姣,你可后悔?”

玉姣有些疑:“后悔什麼?”

“后悔到伯爵府來。”蕭寧遠問道。

玉姣這般的子,若不是永昌侯糊涂,本可以有璀璨的一生……何故來府上為人做妾,更何況,最開始連個妾都不是。

想到這,蕭寧遠不由自主地有些歉疚。

自己剛剛和玉姣相識的時候,對玉姣是不是太差了一些?

他的冷漠和忽視,一定讓吃了許多委屈。

玉姣聞言微微斂眉,后悔嗎?好似沒有后悔的資格……因為路,從來都不是選的,想或者是不想,后悔或者是不后悔,以當時的境遇,也只能來這伯爵府。

見玉姣不說話,蕭寧遠便覺得,自己約莫是猜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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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此時,玉姣用輕緩悠長的聲音開口了:“后悔是這個世界上,最無用的東西。”

“不憶往昔,不憂將來,只在當下……當下有主君寵玉姣,玉姣為何要后悔?”玉姣開口道。

玉姣這話,回到蕭寧遠的耳中。

不憶往昔,不憂將來,只在當下……

他似是想通了什麼一樣,看向玉姣,聲音之中很是認真:“是啊,只在當下。”

往事難追憶,未來不可說,只有當下,才是實實在在的。

蕭寧遠又將玉姣往自己的懷中擁了一下。

玉姣無奈道:“主君,你再這樣下去,我的骨頭都要被你碎了。”

蕭寧遠聞言松了手,開口道:“有暖泉,你想去洗洗嗎?”

玉姣一聽這,就來了神:“還有暖泉?”

蕭寧遠微微頷首:“有的。”

織雪山莊,雪景,可是最絕的是,此有暖泉。

蕭寧遠放開玉姣的時候,玉姣就去整理自己上凌服……就在此時,蕭寧遠已經把那大氅拿了起來,兜頭將蓋住,然后把玉姣打橫抱起。

玉姣來不及反應,蕭寧遠就已經抱著往外走去。

玉姣本來還覺得呼吸不暢,把頭往出探了探。

可剛到外面,就到兩個小廝從此路過,玉姣又覺得自己這副樣子簡直沒法見人,又一次把自己的頭了回去。

等著到了地方,蕭寧遠才把玉姣放開來。

目是一片云霧繚繞,仿若仙境的所在,大氅被蕭寧遠解開,可玉姣并不覺得冷,反而覺得空氣溫暖且,讓人有一種說不上來的舒暢

這暖池很大,被這霧氣一遮,玉姣甚至無法看清楚全景。

此時旁傳來一陣水流的聲音。

玉姣借著燭火的亮,便瞧見是蕭寧遠下了水。

只剩下窄腰以及肩膀,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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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姣和蕭寧遠已經不是第一次親過了,之前甚至在浴桶荒唐過,但……像是這樣,在四無遮擋的地方共浴,還是從未有過的。

見玉姣不

蕭寧遠便道:“怎麼不下來?莫不是害了?”

玉姣只了外衫,留了一層里下水。

可那單薄的里被打后,反而分外的勾人。

蕭寧遠的眼神又炙熱了起來,玉姣簡直就是一個妖……

玉姣生怕蕭寧遠再過來對自己做一些什麼,于是就手腳并用的,往池子的另外一邊挪去。

好在這池水不深——玉姣還不想暴,自己會游水的事

這暖池的熱氣,熏蒸著玉姣的四肢百骸,讓玉姣整個人都跟著放松了起來。

蕭寧遠見玉姣躲著自己遠遠的,明白玉姣是擔心什麼,啞然失笑。

他在玉姣心中,難不……就是個如此沒自控力的人嗎?

剛想到這,蕭寧遠的神就一僵,好似……是的。

在玉姣那,他素來沒有自制力。

往常去后宅,大多數是應付了事,絕大多數是為了給全大家的面,讓整個伯爵府的后宅,維持著一個微妙的平衡。

可自從他寵了玉姣后,他便如食髓知味一般的,夜夜都想和玉姣宿在一起。

這種況,倒是打破了他的原則。

“啊!”玉姣一陣輕呼傳來。

蕭寧遠嚇了一跳,整個人飛快地往玉姣邊掠去。

等著到玉姣跟前的時候,就瞧見玉姣正梗著脖子……脖子,有一條翠青蛇的蛇,正打量著

這一幕近乎妖冶。

漂亮的上,盼著翠的蛇,仿若是那話本子里面說的蛇妖世,妖嬈又危險。

玉姣只覺得,電火石之中,蕭寧遠就出手來,一把抓住了那蛇,用力一擰那蛇骨,然后將那已經半死不活的蛇甩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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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姣整個人汗涔涔的愣在那。

蕭寧遠見玉姣愣在那沒,便道:“沒事了,沒事了,蛇已經讓我掐死了。”

玉姣還是不

蕭寧遠這才注意到玉姣的異常,他一把將玉姣抱上岸,讓玉姣坐在團上,這才瞧見……玉姣的肩膀,有兩個點,正在滲

玉姣這是被蛇咬了!

玉姣臉蒼白,看向蕭寧遠,要哭好似還忍著:“主……主君,我會不會死啊?”

蕭寧遠沒回答玉姣,而是在玉姣驚詫的目中,附下去。

一口毒,被蕭寧遠吸了出來。

玉姣愣了一下,連忙手去推蕭寧遠:“主君……危險……”

蕭寧遠已經不由分說地摁住了玉姣的肩膀,又一次俯

玉姣怔怔地看向蕭寧遠,有些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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