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宇過來攬住喬沫的細腰,帶著一起往里面走,還不忘提醒小麗:“你去跟廚房說一聲,晚飯多準備一些補品,好給夫人補補。”
喬沫沒有拒絕,這種時候自然是歐宇說什麼是什麼,只有順從的份。
兩人只顧著往前走,誰都沒有注意到,小麗眼底閃過的那一抹鷙。
回到自己的房間,喬沫就懶得繼續演了,撥開歐宇的手,徑自往床上一躺,雙手習慣的搭在肚子上,“你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現在才下午五點,可不相信歐宇剛才說的那些話,像他這種工作狂,人只會妨礙他賺錢的速度。
果不其然,歐宇好像真有話要說,只見他工工整整的坐在床尾的位置,盯著喬沫放在肚子上的手,說:“沈太太去世了,過兩天是的葬禮。”
“你說什麼?”
不等歐宇把話說完,喬沫難以置信的從床上盤坐起來,以為他是在開玩笑,又抖著聲線確認一遍:“沈太太去世了?這怎麼可能呢?”
“我回A市之前剛去看過,明明還好好的在醫院里,怎麼會——”
眼淚突然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滴滴落在前潔白的床單上,喬沫用手了臉,不明白自己為何會流淚。
難道說、沈母真的去世了?
歐宇肯定的點了點頭:“對,我已經收到沈董事長派人送來的葬禮邀請函,應該不會有誤。”
心口像是被一只手的抓著,喬沫覺自己快要不上氣來了,不過是兩天沒見,就已經天人永隔?
一時間接不了這個現實,快速的從床上下來,求著歐宇現在就找人送回C市:“我不信,除非我親眼看到。”
歐宇攔住,讓先冷靜一下:“人死不能復生,更何況現在天都快黑了,你這麼晚回去路上不安全。”
喬沫抱歐宇的胳膊,搖搖墜,似乎失去了所有力氣,無論怎麼哀求,歐宇都不肯松口。
語氣更是不容反駁:“你別想了,為了你的安全著想,我是絕對不可能送你回去的。”
“等明天我把公司的事務都安排好,后天一早,我就帶你回去參加沈太太的葬禮。”
還要后天?喬沫死活不同意:“等后天就來不及了,我還想見沈太太最后一面,我們明天就走好不好?”
歐宇明白是什麼意思,扶著喬沫的肩膀,慢條斯理的說:“你恐怕見不到沈太太最后一面了,據我所知,就在今天上午,沈太太的已經被火化了。”
“這麼快?”喬沫瞬間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已經都來不及了。
歐宇沉了口氣,沒想到和沈母的會這麼好,還以為這些都只是喬沫的一廂愿:“你不過就是在沈家當了幾天的護工,沒必要對他們有如此深的。”
“沈家的這群人向來薄,你就算再怎麼難過,都不會有人念你的。”
在喬沫的心里,沈家的人是沈家的人,沈母是沈母,兩者不能混為一談。
早已把沈母當是親生母親一樣的對待,自然和旁人不一樣,沈母一死,喬沫覺自己的半個魂魄都要丟了。
這種覺很微妙,母親走的那天只是很難過,喬貴國死的時候,連作為兒的難過都沒有。
仿佛這兩個人對來說都是陌生人,相的時間長了,會有不舍,卻沒有那種失去至親的痛徹心扉。
沒有見到沈母的最后一面,對喬沫來說,可能是這輩子都解不開的心結,是一生的。
歐宇看出的難過不像是裝出來的,便出手將喬沫摟在懷中,試圖給一安。
喬沫到來自歐宇上的溫,心一,立馬回抱住他,幾乎是用盡全力氣,仿佛生怕他會把自己丟下一樣。
歐宇輕著的后背,眸底看不出是什麼緒,一副置事外的模樣,但話卻說的非常中聽:“沫沫,別害怕,我會永遠陪著你的。”
喬沫的肩膀微微抖,過度的悲傷,導致嚨失聲,想謝歐宇,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不知過去多久,在歐宇的懷里累的睡著了。
歐宇把輕輕放在床上,指腹掃過喬沫的臉頰,可能是哭太久的緣故,的臉頰又紅又燙,還有一點潤。
其實婚禮這天,歐宇也邀請了沈父參加,最后沈父竟然沒有來。
歐宇誤以為沈父是不給他面子,所以才沒來參加婚禮,本想著給沈父點教訓看看。
結果今天沈父就特意派人過來跟他解釋原因,家里有人剛去世,自然不能來參加婚禮,不然只會給新人添堵。
這麼一看, 倒是沈父做事周到,沒有讓他為難。
即便如此,歐宇也沒有放棄拿下沈氏的計劃,他想要的東西從來都是勢在必得。
第二天,在喬沫焦急的等待中過去。
終于等到歐宇回家,迫不及待的在門口迎接,趁他換鞋的功夫,問:“我們明天什麼時候出發?我好提前準備一下。”
歐宇抬眸盯著,別人家的葬禮,竟然比沈家的人還要著急,不過他沒有表現出不耐煩,依舊耐著子回答:“你想幾點,我都可以。”
喬沫說:“那就六點吧,這種事去晚了不好,是對逝者的不尊重。”
歐宇同意的說法,立馬決定:“好,我等會跟司機說一聲,他明天早上六點過來接我們。”
喬沫沒想到歐宇會答應的如此痛快,回過神來,反而有點不自在,小聲嘀咕了一句“謝謝”。
歐宇沒聽清,問:“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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