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他抬起眼眸輕掃了一眼一臉真誠的蕭子辰,淡淡的點了點頭,隨后帶著助理轉離開了病房。
剛走出病房門,傅南瑾就停下了腳步,回頭盯著病房門口若有所思。
片刻后,他回過頭,眼眸深沉的對一旁的手下吩咐道:“再給我去查蕭子辰的病例,順便找信得過的醫生重新進行病理檢查。”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還有,派人盯著他的一舉一,有任何風吹草都立馬報給我。”
“是,老板。”
一旁的手下低頭應著聲。
傅南瑾出院后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先讓自己開車去了公司。
良久后,傅南瑾的邁赫停在了公司門前,保安立馬上前為他打開了后座的車門。
傅南瑾下車后步伐矯健的走進了公司大門。
雖然這段時間他雖然一直在醫院,但公司依舊有條不紊的運轉著,沒有一個人因為老板不在而消極怠工。
“傅總好。”
前臺的禮儀小姐對著傅南瑾一行人微笑著彎腰,隨后目送他們走進了總裁專用電梯。
傅南瑾乘坐電梯直達辦公室后,立馬召來了一直留守在公司的王磊。
前段時間,M國那邊突然冒出來了一家剛立的小公司,前前后后搶了傅氏集團不項目。
可這家公司背后的勢力卻一直極其神,只知道掛職總裁是一個剛畢業的年輕人,其余的信息,傅南瑾一無所知。
剛剛在病房就是王磊給傅南瑾打的電話。
經過這段時間的不斷追查,他們終于鎖定了這家公司的背后實際掌權人,查爾斯。
“此人的真實份是一名雇.傭.兵,在部.隊時因為違反軍紀,被開除,隨后便銷聲匿跡了。”
王磊沉聲解釋道。
“他本名皮特,現在改名換姓,以查爾斯的份,創辦了這家名為King的公司,僅僅用了不到三年的時間,就讓King進了大眾的視野。”
“皮特?”
傅南瑾角一挑,如果是皮特,那就是老人了。
在傅南瑾剛被接回傅家的那幾年,就因為忤逆了自己的親生父親,隨后便被他派人連夜押送去了M國邊.境的一個魔鬼訓練營。
說是訓練營,其實就是一個軍.事馴化基地,專門調教一些桀驁不馴,不服管教的人。
而這個皮特,當時也作為傅南瑾同期的戰友,被送去了那里。
當時的那一期學員中,骨頭最的便是傅南瑾和皮特。
在那種地方,兩個相近的人,本應該更加惺惺相惜聯手反抗才對,可這兩人,卻是互相都不對付。
甚至在一次訓練中,這個皮特趁傅南瑾不注意,將他鎖在了一間閉倉庫中,并且在門外放了一把火。
傅南瑾在時差點命喪火海,因此留下了心理影,此后很長一段時間都見不得明火。
而皮特放的這把火,差點讓傅南瑾有去無回,但卻也因禍得福,自那之后,傅南瑾的心理障礙被徹底治了。
當然,皮特后來也被他整得很慘。
只是那件事過后不久,傅家老頭查出了肝癌晚期,傅家便立馬將傅南瑾接回了國。
“傅總?”
王磊抱著文件恭敬的站在一旁,正等待著傅南瑾的指示,見傅南瑾愣了許久,連忙喚了一聲。
傅南瑾這才回神,看著王磊沉聲問道:
“能查到他是幾點的飛機嗎?”
王磊聞言搖了搖頭。
“對方的行蹤太神了,我們的人實在是無從下手。”
傅南瑾聞言,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傅總,查爾斯的個人信息已經放您桌上了,那沒什麼別的事我就先出去了。”
王磊看著辦公桌前的傅南瑾,試探地問道。
“好。”
傅南瑾低沉的嗓音傳到了王磊耳中。
王磊出去后,傅南瑾向后靠在了辦公桌的真皮座椅中。
他一只手撐著下,另一只手搭在辦公桌桌面上,手指一下一下有節奏的輕點著桌面,眸深沉,若有所思的看著文件夾第一頁上那張赫然悉的容。
“不管你是查爾斯也好,皮特也罷,老朋友,來了我的地盤,不死,也得層皮。”
良久,傅南瑾合上了手中的文件夾,緩緩勾起角,出一抹邪魅的笑容,目鷙的想著。
“轟隆隆……”
窗外一陣雷聲伴隨著閃電響破天際,接著雨滴便淅淅瀝瀝的拍打在了傅南瑾后的落地窗上,形了一道又一道的水流。
傅南瑾聞聲轉頭看去,晶瑩剔的雨滴很快便模糊了他的視線。
他突然想起來今天是周五,溫溫時還在兒園里。
傅南瑾低頭看了眼腕表上的時間,這個點,溫溫時正好該放學了。
他起朝著車庫走去,片刻后,剛坐在車里準備發汽車,像是想到了什麼,眸微。
隨后傅南瑾便拿起一旁的手機,翻出那串悉的數字,按了撥通鍵。
幾秒后,電話那端傳來許清歌的聲音。
“喂?”
傅南瑾只是聽著的聲音,心頭都不自覺的了幾分。
“外面下雨了。”
他緩緩說道。
電話那頭的許清歌此時坐在辦公室里,正準備要出門去接溫溫時。
聞言,看著窗外的雨滴疑的皺了皺眉,隨即無語的說道:“我知道啊。”
電話那端一時沒了聲響。
許清歌從耳邊拿過手機看了一眼屏幕,通話時長還在一秒一秒的增加,說明電話并沒有掛斷。
傅南瑾搞什麼?
許清歌不解的想著。
“沒別的事的話我先掛了,我還要去兒園接溫和溫時。”
將聽筒重新放回到耳邊后,許清歌不耐的說道。
“我這會正好在你公司附近,我過去跟你一塊接他們吧,好久沒見了。”
也不知道他說的好久沒見,是跟孩子還是跟許清歌。
說話的間隙,傅南瑾就已經發了車子,緩慢起步,向許清歌的公司開去。
許清歌想都沒想,就打算開口拒絕,但腦海中猛然閃過傅南瑾那日替擋刀的模樣,即將出口的話,最終還是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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