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歌一愣,隨即釋然的笑出來,“我也不想這樣,可我希他能明白夫妻之間應該是有難同當。”
“誒。”安晚嘆了口氣,“我聽我哥說傅氏最近也特難,很多小公司都聯合起來一起針對傅氏,一捧水雖,可要是數萬捧,也是能淹死人的。”
“你們現在所看到的或許是假象。”
許清歌的一句話,讓安晚有一些不清頭腦,“什麼意思?”
許清歌笑著,“我所認識的傅南瑾,從來不會不給自己留后手,而且,傅氏要比我們想象中的更加強大,所以他,一定有第二手打算,只不過我們不知道罷了。”
聽完許清歌的話,安晚恍然大悟。
“我說呢,傅氏好歹也是第一集團,怎麼可能會突然迎來這麼大的危機。”
“話是這麼說的沒錯,不過我怎麼覺得你好像有點幸災樂禍?”
安晚咳嗽了兩聲,裝作無辜的眨眨眼睛,“有嗎?”
許清歌看著,笑而不語。
“誒呀,我今天晚上不打算回家了,你讓我在這兒借住一宿行不行?”
“行啊,當然行,但是我們把話放在前面,你不許搶我的被子。”
“行!沒問題!”安晚一口保證下來。
兩個人相視,一同笑了出來。
就在這時,許清歌的手機鈴聲響了,拿出手機看到是傅南瑾的電話后,走到一旁才接通,“怎麼了?”
“我有點事想和你說,你現在能過來一趟嗎?”
許清歌并沒遲疑,“好,我現在過去。”
掛斷電話后,許清歌就往外走,安晚見狀便問道,“你干什麼去啊?”
“今天沒辦法讓你借住了。”
安晚還沒來得及吐槽,許清歌就已經離開了。
傅氏。
許清歌剛來到傅南瑾辦公室,就見兩個小家伙正坐在里面,這才想起來許母今日忙,再加上剛才有事,所以他們被傅南瑾接走了。
見許清歌來了,溫立馬湊了上去,“媽媽,讓爸爸和我們一起回家好不好?”
許清歌一愣,就見溫拽了拽的袖,撒著。
“求求媽媽了,可以嗎?”
“寶寶,媽媽和爸爸還有別的事要談呢,而且再說了,就算我答應了,可爸爸還有別的事要忙呢,我……”
許清歌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傅南瑾給打斷了。
“我沒別的事了。”
許清歌轉頭看向傅南瑾,就見他一臉正。
扯了扯角,“你剛才不是說有事找我談?”
傅南瑾認真的點了點頭,“回家再談也可以。”
這時溫又在旁邊拽了拽許清歌的袖,“媽媽!”
許清歌無奈的嘆了口氣,“行,可以。”
回到許家之后,兩個小家伙去寫作業了,許母和安晚不在,客廳里,許清歌和傅南瑾相視而坐。
許清歌先開了口,“你今天我去是準備和我說什麼?”
傅南瑾倒也直接,“喬鵬在今天下午的時候來找過我。”
許清歌一愣,抬頭看向傅南瑾,眉不自覺的皺起來。
“他去找你做什麼?”
“他想把許氏百分之二十的份賣給我,以五千萬的價格。”
聞言,許清歌冷笑了一聲,“他倒也真是勇氣可嘉。”
“他知道在這個時候能夠出手直接買走許氏百分之二十的份的人只有我,所以才敢直接要價五千萬。”
“那你是怎麼同他說的?”許清歌有些好奇。
“我說……”傅南瑾拖長了一下尾音,吊足了許清歌的胃口。
就在許清歌要催促他的時候,男人開了口,“我什麼都沒說。”
不過很顯然,傅南瑾在說謊。
許清歌看著他,心里總有一些不好的預。
“你是不是真的給他五千萬了?”
隨后,傅南瑾從隨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遞到了許清歌的面前,“我已經核查過了,這份文件是真實的,所以你可以放心。”
“我能想出辦法把這份拿回來的,你又何必花五千萬在這種人的上?”
“現下傅氏的況你應該也有所了解,我自顧不暇,但五千萬對于傅氏來說也本不足一提,我只能幫你到這份上,而且……”
傅南瑾停頓了一下后又說道,“放心吧,就算喬鵬真的想拿著這筆錢遠走高飛,也要看我讓不讓他走,所以你還有機會從他手里拿回這五千萬。”
見傅南瑾眼中如此坦然,許清歌便能猜想到,他依舊給自己留了后手,“你給他開的是支票?”
“對,沒有我這邊的允許他取不走這五千萬,那支票對于他而言也不過就是白紙一張。”
許清歌微微扯了一下角,不知為何竟突然覺得有些心疼喬鵬。
“喬鵬也是太過于著急了,不然的話,他也不至于被你這老狐貍算計這樣。”
話一說出口,許清歌瞬間閉上了。
反倒是傅南瑾饒有興趣的挑了挑眉,“老狐貍?”
“我就是順一說而已,你別太在意。”
“沒事,我很喜歡這個稱呼。”
許清歌抬起頭看著傅南瑾眼底藏著的笑意,心不自覺的放松了不。
“那如果沒有別的事的話,我先上樓去了。”
見許清歌一副倉皇要逃離的樣子,傅南瑾的角輕輕揚起,“等一下。”
許清歌的腳步頓時停住,隨后聽到了后傳來的腳步聲,接著就被人擁進了懷里。
“從前我一味的希讓你遠離這些紛爭,卻并不懂得你想和我一起承擔這些事的心,這一次我真的明白了。”
男人的語氣誠懇,許清歌的心里也早就跟著化了一灘水。
“那以后不許再有欺騙,也不許有瞞,你要是能做到的話,我就原諒你。”
“我能。”
許清歌轉看著傅南瑾,相視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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