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周圍嘈雜的聲音,作為被他們議論的焦點,傅晏又喝下一杯酒。
也在這時,一人來到了他的面前,弓下在他耳畔小聲的說了些什麼,就見傅晏的眉頭的鎖著。
“離開之前現場的痕跡你們又檢查了嗎?可以確保一定沒問題嗎?”
聽到傅晏的問題之后,那人仔細的回想了一下,認真的點了點頭。
“走之前我無數次的確認過了,并沒有留下指紋等任何線索,警.察那邊是不可能追查到我們上的。”
聞言,傅晏的表才放松了一些,“不過還是要警惕一些,知道嗎?”
那人嚴肅的點了點頭后,傅晏的表才好轉了一些,隨意的來了一個人,便和去了酒吧的包廂。
當傅南瑾得知傅晏正在酒吧的時候,第一時間來董健趕了過去。
包廂的門口,傅南瑾沉著臉,一旁的董健則是敲響了房門。
很快,里面就傳來了一個人的聲音,“誰啊?”
門被打開之后,傅南瑾和董健兩個人映眼簾的第一眼就是人的衫不整。
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傅南瑾,眼里既有一喜歡,又有一不滿。
“你找誰啊?是不是找錯地方了,我不認識你啊。”
董健看了一眼傅南瑾,在得到他眼神的授意后,便立馬將人推到了一邊,強行闖了包廂。
隨其后,傅南瑾也走了進去。
“誒!你們兩個人怎麼回事啊!”
人剛跟進來,就聽傅晏對說,“你走吧。”
“啊?”人有些不悅,“就這樣走了啊。”
“不然呢?現在站在你面前的可是堂堂傅氏的傅總,他要找我談事,我可不能不聽話啊。”傅晏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半分譏笑,半分不屑。
人一聽傅氏傅總,連帶著看向傅南瑾時都沒有剛才的那份不悅了。
“原來是傅總啊……”
聽著人如此狐的聲線,董健抖了抖,覺能把自己上的皮疙瘩全都抖下來。
看著傅南瑾冷漠的眼眉,傅晏角的笑容越發深刻。
“你就別想那些沒有用的東西了,我們傅總啊,可是一生只一朵花。”
“傅晏,你瘋了。”
“對,我就是瘋了,你又能拿我怎麼樣呢?”
那人眼看著兩人間氣氛不對,于是便立馬拿著東西退了出去。
沒有了外人,傅晏也更加不需要偽裝什麼,“你是因為喬鵬的事來的吧。”
“是你做的。”
傅晏挑了挑眉,“你應該不會做出錄音這種低劣的手段吧。”
傅南瑾冷笑了一聲,“你以為我是你?”
“那行。”傅晏點了點頭,“那我就直接說了,是我做的,又如何?”
見他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傅南瑾卻并未如同傅晏所預想的那般生氣。
隨后,傅晏站起來走到了傅南瑾的面前,他比傅南瑾矮了一個頭,所以氣勢稍微弱一些,但他眼里卻帶著一個執拗的不服輸。
“傅南瑾,我曾經說過的,無論如何,我都留著傅家的,所以傅家的東西必須有我一份,我這次回來,就是為了拿回屬于的我的東西。”
說完,傅晏放聲大笑著。
而傅南瑾角則是揚起了一冷笑的弧度。
“傅晏,你別忘記了自己的出,傅家的東西,你配拿嗎?”
只見傅南瑾說完這句話后,傅晏的臉瞬間變得難看下來。
“別怪我沒提醒你,你會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代價的,我今天來也是要親口告訴你。”
傅南瑾停頓了一下。
隨后和傅晏對視上后,他緩緩的開口,一字一句皆為沉重,“傅晏,上次我目送你離開,但這次,我會親手把你送進監獄。”
說完這句話后,傅南瑾轉大步和董健離開。
走出這家酒吧后,董健有些不解的看著傅南瑾問道,“您特意跑這來一趟,就是為了和他說這兩句話?”
傅南瑾目視前方,“自然不是。”
“那您是還有什麼別的用意嗎?”
“這家酒吧的背后老板是傅晏,這麼多年他背后支撐他金錢來往的生意必定不干凈,你去查一下,一旦查出來不用問我,直接將證據送給警.察。”
董健恍然大悟,立馬認真了起來,“明白。”
兩個人在離開之前,傅南瑾又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這家名“南辰”的酒吧。
董健的效率還算快,第二天警.察就拿著證據去查封了酒吧,這可傅晏抓心撓肝。
而許清歌剛開完會,李倩就給轉達了這件事。
“哦?”許清歌饒有興趣的挑了挑眉,“傅晏沒有作嗎?”
李倩搖了搖頭,臉上憋著笑意,“他還能有什麼作啊,警.察拿著證據去的,要不是酒吧名義上的法人不是他,他早就得被抓進去。”
聞言,許清歌沉思了一下。
“他將自己和酒吧的關系摘的很干凈,想來應該還有別的方式來錢,你再讓人查一下吧。”
李倩睜大了眼睛,“神了!您和剛才傅總打電話時說的一模一樣。”
許清歌一愣,“他也是這麼想的?”
李倩點了點頭,“是的,而且他還說不用您查,他自己一個人可以搞定,您只需要顧著月寧就好,傅晏不會善罷甘休,第一個下手的就會是您。”
“那便讓他來試試,我倒是很期待。”許清歌眼里散發著危險的。
“對了,傅婷小姐剛才也給您打了電話,說是想邀請您中午和一起共賞午餐。”
許清歌笑了出來,“知道了,我這沒別的事了,你先下去忙吧。”
李倩離開之后,許清歌看了一下時間,然后拿出手機給傅婷打去了電話。
電話剛接通,那邊就傳來了傅婷的聲音,“喂,嫂子,中午和我一起去吃日料如何?”
許清歌笑著打趣道,“傅小姐都邀請我了,我自然是要去的了。”
“誒呀嫂子,你可別挖苦我了,那就你公司旁邊的日料店,我在這等你。”
“好。”
許清歌走進日料店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穿著紅服的傅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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