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云上前一步猛的拍了一下玻璃,發出了巨大的響聲。
而則是怒目圓瞪,大喊道,“我們兩個有什麼好聊的,都是因為你,如果你不出現的話,我本就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你就是一個掃把星!”
許清歌冷笑了一聲,“我今天來見你,并不是想聽你在這里大喊大。”
費云也被看守人員之接摁在了凳子上不能彈,可眼里的不甘卻又是那麼明顯和刺眼。
“那你來做什麼,該不會是想來看我的笑話吧,如果你真的只是想看我的笑話,那我祝你不得好死。”
許清歌完全無視了的諷刺和咒罵,面上的表依舊很平靜。
“所以你直到現在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那也就怪不了別人了,費云,我來是想問你,當年綁架我的那個老三,應該還活著吧。”
費云的臉一僵,一向都不是很喜歡善于藏自己的表,所以許清歌看的特別清晰。
“他倒是真的很喜歡你,讓我猜猜,他現在應該還在這個國家,甚至他就在我的邊,在你出事的前夕,還和你保持有聯絡,你看……我說的對嗎?”
許清歌眼里的自信,深深的刺痛了費云的心。
每一次見時,許清歌的姿態都要高一等,可卻并不會是讓人覺得不舒服的那種,這仿佛是那種與生俱來,從骨子里滲出來的一樣,讓費云更加嫉妒。
“我不知道,而且就算我知道了,我也絕對不會告訴你的。”
“事實上你就算是不告訴我,我也已經查出了他的位置,只是需要再確認一下那個人到底是不是他,畢竟他已經改頭換了面。”
在看到費云的臉有一瞬間的蒼白時,許清歌就已經證實了心中所有的猜想。
“很好,謝謝。”
緩緩起,優雅從容,一舉一間的淡定,讓費云沒來由的心慌極了,“你到底想做什麼?”
許清歌卻只是看著笑而不語。
見要離開,費云一直不停的拍著玻璃,里也一直在大喊大,只是無論再怎麼喊,都沒有人再理會了。
走出監獄時,許清歌環顧了一下四周,在發現并無人跟著自己之后,倒是有些驚訝。
只是當剛要上車,卻直覺覺不對,順勢停下了腳步。
叮叮叮——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暫時打斷了許清歌的思緒。
是許母打來的電話。
許清歌接通,“喂,媽,怎麼了?”
“我現在不在傅家,你在家里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回去了。”
“我沒有什麼胃口,你隨便做就可以了,好,那我快到家之前和你說。”
“行,那我先掛了。”
掛斷電話后,許清歌心中仍覺得有一些不妥,于是特意繞著車子走了一圈,又在車里面檢查了一遍,確認沒事的時候才開車離開。
許清歌車子剛起步離開后,監獄旁邊的一個小巷子里面,走出了一個男人。
若是許清歌能看見男人正臉的話,一定會覺得震驚,因為此人,正是老三。
回到許家之時,正是下午。
“媽,你剛才打電話那麼著急的我回來,是有什麼事嗎?”許清歌疑的問道。
許母搖了搖頭,“沒什麼事,就是看你昨天晚上沒有回來,心里面有一些擔心罷了。”
“我昨天晚上……”許清歌停頓了一下,“是因為時間太晚了,所以就沒回來。”
許母嘆了口氣,“下次再這樣的話,可得先給家里面來一通電話才是。”
“知道了,媽,哥呢?”
“你大哥跟你二哥去許氏了,說是有什麼事。”
“這樣啊……”許清歌點了點頭,心中的覺得事有些不對,“他們兩個是什麼時候去的?”
“今天早上就去了,本來說著下午回來,一直也沒等到他們,中午飯還是我一個人吃的。”
“可能是公司有什麼事吧,那媽我有一點累了,我先上去休息一下。”
許清歌這一覺就直接睡到了晚上,彼時,許淵和許慕兩個人已經回來了,不僅如此,還有蕭子辰。
蕭子辰一進許家,就直接把許清歌拽到了樓上去,隨后一本正經的問,“你是打算和傅南瑾兩個人和好嗎?”
許清歌一愣,“你是從哪里聽說的。”
“你別管我是從哪里知道的,你只需要告訴我這是不是事實就可以了。”
“你想多了,我只是想要履行我一個作為母親應盡的責任,和傅南瑾兩個人是沒可能的。”
的表是那樣的平靜,似乎這個世界上本就沒有什麼東西能讓泛起波瀾似的。
然而就是這樣的表,讓蕭子辰確定了一件事。
“你恢復的記憶,應該不只有出事那段時間的吧。”
這一次許清歌并沒否認,只是再平常不過的說道,“就算我承認了,又真的是你想要的答案嗎?”
蕭子辰的腳步突然往后大退了一步,他覺他和許清歌的面前似乎有著一道很深的壑無法逾越。
“我們不是早就已經商量過了嗎?別再執迷不悟下去了,這對你來說沒有任何的好,反而只會一味的拖累你,這里也不是你的,放棄吧。”
又是這一段悉的話,蕭子辰已經聽了很多遍。
“我實在是不懂,他到底有哪里好?值得你一次又一次反反復復的上他。”
“首先,我沒上他,其次,我確實如你所說恢復的記憶并不止那些,但也絕對沒有記起來全部,最后……無論是不是他,都不會是你。”
“你從前不會對我這般殘忍,這次又到底是因為什麼?”
蕭子辰的表很是傷。
可許清歌的眼里并沒有其他的因素。
“我只是不想再繼續這樣下去了,你也該擁有自己的生活,而不是要一直和我在這里耗下去,還有……謝謝你這兩年的照顧,但我想,有些事應該我不用直說,你自己明白的。”
說完這句話之后,許清歌本想轉離開,卻被蕭子辰抓住了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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