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相信這麼長時間,你對我一點都沒有。”
許清歌嘆了口氣。
“沒有就是沒有,有些強求不來的事,終究不是我們能夠掌握的。”
許清歌說這話的時候很堅決,一點面都沒有給蕭子辰留。
蕭子辰有預,他這次一松手,就真的沒有下一次機會了。
可是一個人要走,又怎麼可能會停留?
“以后這樣的話,我不會再和你說第二次,我相信你一定可以遇到那個真正對的人,而且,之前你在我上浪費了太多力,不值得。”
這一次,許清歌強行掙開他的錮,轉頭也不回的離開,最后只剩下蕭子辰一個人,徒留在原地哀傷。
第二天一早,許清歌就聽說了蕭子辰已經搭乘私人飛機離開國的消息,雖然在聽到時心還是有一些,不過這本來就是許清歌想要的結果。
只是這難免被許淵一頓說……
“媽還總說我是個驢脾氣,其實我看我們許家最倔的人就是你了,你讓我說你什麼好?蕭子辰對你多好啊,你為什麼就不能把目放在別人上呢?”
“行了大哥,這是我自己的決定,與他人無關,你就別說這些了,本來心就,你還要在這里一直煩我,小心以后娶不到媳婦。”
“嘖,你這孩子真是的,竟然詛咒你大哥我,小心以后你的事我都不管了!”
“那當然是最好的了。”
許清歌的這一句話可給許淵氣得夠嗆,愣是半天都沒有說出來一句話。
蕭子辰離開后的一個月里,許清歌沒事便去看看兩個孩子,剩下的時間則是一半在悉月寧的業務,一半在了解國的形。
因為很長時間沒有接過商業方面的事,雖然有很強的天賦,可許清歌還是覺得有一些力不從心,這點李倩更加是深有會。
這天,月寧,許清歌辦公室。
看著正因為一些文件而頭疼的許清歌,李倩小心翼翼的問道,“要不然您先休息一下?”
“沒事。”許清歌一邊著太,一邊無所謂的道,“你不是說從前我都已經習慣了這些嗎?那麼這一次我也一定可以。”
“可是您畢竟失去了記憶,有很多事上面還是力不從心的。”
“相信我,我可以的。”
就在這時,前臺突然傳來消息,說是有一名李總前來求見。
“李總?”許清歌皺起眉來,問道,“這個李總是好是壞。”
李倩有些難以開口,“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和您說,對于我們而言,他也就只能算是一個很平常的合作伙伴,只是在您離開之后,他沒在暗地里面搶我們的生意。”
“這樣啊……”許清歌的眼神略發深邃,角也勾起一若有若無的笑意。
“既然如此,那他就不會是我們的朋友。”
“您還要請他上來嗎?”
“當然要,不僅如此,我們可得好好的招待一下才是。”
看著許清歌眼里的壞笑,李倩也笑了出來。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那我這就去請他上來。”
片刻過后,李總被李倩迎了上來,他踏進辦公室的時候,許清歌正在悠哉的喝著咖啡,好不愜意。
李總的笑容僵了一瞬,隨后走到了許清歌的面前,“可真的是好久不見啊,許總的可還安好?”
“李總這話說的,我如果不好的話,現在還能夠坐在這里嗎?又怎麼能和您說上話呢?”
許清歌的話說的非常的直白,也讓李總的臉垮了一下。
“李總別在這里站著了,還是先坐下來吧,要不然的話讓別人看到了可不好。”
許清歌都已經將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李總只能先行坐下來,只是他無論怎麼,都覺得別扭極了。
“李總今天來應該也是有事想要和我們商量吧,要不然您就把話直說了?”
“其實我沒別的意思,就是聽說許總回來了,特意前來看一眼的。”
“這樣啊……”許清歌故作了然的點點頭,“可是我回來的消息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為什麼前幾日李總沒有直接登門造訪呢?”
“前些日子有點事,今天一空閑下來我就過來了,我們兩個也認識了這麼長的時間,許總難不還要挑我的理?”
“那倒不至于,只是……”許清歌的眼神突然漸變的危險,“我聽說我不在的這段期間,李總私底下可搶走了我們月寧不的活,雖然我并不是一個記仇的人,但……也不代表我全能忘記啊,您說是不是?”
“是是是,其實不瞞你說,我這次來就是想和你解釋一下這件事,之前我的公司出現了一點問題,所以在不得已的況下,我只能選擇搶奪一些不屬于我的資源,這也實在是當時無能為力。”
看他表倒還算誠懇,就是不知道他說這話的時候,心里會不會覺得良心不安了。
“行了李總,我們大家是什麼人,彼此心里都清楚,我不想和您計較,但也并不代表我想忍下這口氣,今天呢就麻煩您白跑這一趟了,先回去休息吧,過后我們應該還能有機會聯系。”
隨后許清歌做出了請便的手勢,也徹底是斷了李總的念頭。
“您得聽我解釋啊,事真的不像您想的那樣,您怎麼說也得給我一個機會,我們好歹也合作了將近兩年的時間。”
“您這句話還是說給別人聽去吧,在我這里行不通的。”
許清歌的耐心已經忍耐到了極點,不管會發生些什麼,都無所畏懼。
聽見許清歌這麼說之后,男人雖然依舊不是很甘心,但是也只能選擇先行離開。
臨走之前還回頭看了一眼許清歌,“您會后悔的。”
“放心,我不會。”
李總只能咬著牙離開,可他剛走出月寧,就被突然出現的一個黑面包車帶走了。
后來的事許清歌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從那天之后,李總再也沒出現在許清歌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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