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們聽你的安排!”龍耀率先附和。
“我會安排,你心。”
……
寧時鳶從山頭上回到桃源村時。
正值黃昏,金燦燦的暖灑在大地上,照得一片火紅楓林更加耀眼,清風浮,霞隨楓葉片片離散。
收回視線,快步往村口停車的方向走。
劉嬸已經把消息散布出去,見到寧時鳶回來,紛紛湊上前。
“小時,到底怎麼回事?”
“叔伯,嬸嬸們,我中了調虎離山計,但不排除有人想對你們痛下殺手,大家各自警戒,我得趕回組織去了。”
寧時鳶簡明扼要把況告知。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再次叮囑,“見到可疑人員先別急著手,有可能是自己人。”
都是人,哪里能不明白的意思?
這是還給他們找了外援暗中保護呢!
劉嬸連忙開口,“行,你快回去,我們自己能行,記住,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保命要。
寧時鳶重重點頭,快步離開。
祈司等人收到命令也在暗中從小路離開。
“薄總,咱們要留下嗎?”
過遠鏡,薄宴禮只能見到寧時鳶和祈司雙雙離開的背影,心下微,猜到了況,“咱們也撤!”
“是。”
桃源村外圍,寧時鳶開車,比祈司他們步行略快,等了兩分鐘,見人冒頭,立即打開車門。
“組織什麼況?”
“不容樂觀,世創不要命的打法,已經有了人員傷亡。”
“走,全速趕回!”
員們全部上車坐好,寧時鳶的腳落在油門上,啟前一秒,后視鏡突然出現幾顆人頭,領頭的格外眼。
顧不上解釋,立即熄火下車。
“薄宴禮,你怎麼在這?”
寧時鳶沒想到他會親自帶人來幫忙,不有些意外。
薄宴禮氣吁吁,上前握住的手,“你們要去哪?我跟你一起去,時鳶,別丟下我。”
哪怕是死,他也絕不獨活!
祈司看得礙眼,索下車催促,“老大,咱們不能再耽誤了。”
“世創聲東擊西,圍攻組織,我現在必須趕回去支援,你帶人回市區等我消息。”寧時鳶立即吩咐。
“不行,人多力量大,我跟你們去。”
薄宴禮一口否決,眼神堅定地看向寧時鳶。
寧時鳶猶豫,看了眼他后訓練有素的保鏢。
“老大,不能帶他們,他們不是組織的人,會被連累的!”
薄宴禮眼神一厲,像刀子一般的目生刮著祈司。
他不過是時鳶的下屬,竟然敢幾次三番,還有沒有規矩?
薄宴禮從小就被當作繼承人培養,薄家上下無人敢忤逆他,頭一次見到這樣膽大妄為的存在,心里難免不忿。
要是他的手下,早被除名了!
祈司沒有半點畏懼,一切不利于寧時鳶的事,他都不允許發生。
夜鶯組織開了先例讓社會人士參戰,被世創抓到把柄,日后他們會有數不清的麻煩。
寧時鳶顯然也明白這一點。
眼波流轉之際,迅速作出決定,“薄宴禮,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你獨自一人跟我走,要麼你和你的下屬一起走。”
“祈司是為你們好。”
聲音嚴肅,薄宴禮敏銳察覺背后的危機四伏。
寧時鳶抿,掃了眼其他人,沉聲道:“我跟你走,他們留下保護桃源村,萬一敵人反攻也能有個息的機會。”
“好。”
安排妥當,大家爭分奪秒各自上車。
換了一名員來前面開車,祈司坐在副駕隨時匯報組織況,寧時鳶和薄宴禮坐在后座。
瞧著兩人稔的模樣,薄宴禮心里莫名不舒坦。
是他太敏了嗎?
祈司比他跟寧時鳶接的時間要久得多,倆人但凡真有點什麼,還能得到他嗎?
薄宴禮給自己洗腦,努力無視祈司。
“老大,不能再往前了,前面就是戰區。”祈司沉聲提醒。
“全部下車,步行靠近。”
寧時鳶發出指令,祈司領命去調派人手。
從車座下拿出一副面遞給薄宴禮,“這是我做任務會戴的,你先委屈一下,不能暴份,跟我。”
薄宴禮重重點頭。
分配武裝備,薄宴禮也拿到了一份,擔心他不會用,寧時鳶一邊領著大家小心翼翼靠近,一邊小聲給他講解用法和注意事項。
“是這麼用嗎?”
聽完一遍,薄宴禮直接舉槍,瞄準,發。
“砰——”
一聲悶響后,祈司皺眉正呵斥薄宴禮輕舉妄,抬眼看去卻發現他除掉了世創安在后方的哨崗。
看距離,對方顯然已經發現了他們。
一冷汗從后脊冒出,剛才如果薄宴禮不出手,他們已經暴了。
祈司移開視線,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做得很好!”
寧時鳶贊許地看了薄宴禮一眼,眼底是藏不住的欣喜。
同樣也發現了那名哨兵,正打算出手就被薄宴禮搶先了一步。
戰火聲轟鳴,薄宴禮臨危不,還救了不組織員。
祈司一肚子不滿消了大半,夜鶯組織本就是以實力為尊的地方,沒有人會記恨強者,只有強者才能獲得尊重。
他斂去緒開始冷靜調派人手,漸漸已經能跟前線的員配合默契。
“老大,咱們要直接沖上去嗎?”
祈司靠近寧時鳶,小聲尋求下一步指示。
在樹后躲避了又一波攻擊后,兩人幾個翻滾跳躍,來到了后方,薄宴禮掃了一眼,眸中掩去幾縷暗芒,立即跟其后護佑兩人。
談話聲不小,他聽得一清二楚。
“不用,你沒發現世創組織的人用的武不對勁嗎?”
寧時鳶面容冷峻,前所未有的凝重。
祈司面一變,調出前線監控仔細查看,手指都跟著發抖,“老大,被你料準了,世創用的是圖紙改良版的武,威力擴大了十倍不止!”
“沒錯,正因為如此咱們的防守才那麼艱難。”
“那要不要把武……”
“沒必要,世創惜命,咱們前后夾擊步步包抄,他自己會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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