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你們……”
沈瑤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向魏士。
魏士朝寧時鳶眨眨眼,出一個曖昧的笑,轉頭笑著對沈瑤說道:“沈小姐,我也不是什麼事都愿意做的。”
這話里含的意思就像一個掌甩在沈瑤臉上,沒等魏士說完,就想上前攔住。
薄宴禮卻在這時攔到兩人中間。
寧時鳶心中一沉,想要開口:“薄……”
“沈瑤,我不會對一個惡人有任何憐憫。”薄宴禮的話比更快出口,“你讓魏士來找我,所圖不簡單。”
沈瑤臉扭曲一下,又冷靜下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沈瑤冷冷地看向薄宴禮,已然打定主意不承認。
薄宴禮卻并不想給這個狡辯的機會,朝魏士示意一下。
魏士哀怨地看了一眼寧時鳶,上前拍了拍沈瑤的臉:“小妹妹,姐姐我呢確實喜歡漂亮孩子,可惜,姐姐我做人也是有原則的,不該做的事,姐姐不想做,你明白嗎。”
在場的各位都是生意場上的人,魏士這話的意思,大家一聽就明白。
可不就是說寧時鳶指使魏士去勾引薄宴禮?
賓客們的目在三人上來回打轉,一旁的寧時鳶仿佛被人忘。
而此時最震驚的當屬寧時鳶。
原本聽沈瑤那麼說,幾乎要認為薄宴禮已經中計。
可現在看起來,倒像是魏士臨時反水,同男主一起反將沈瑤一軍。
這兩人究竟發生了什麼。
好奇歸好奇,現在看來薄宴禮和魏士應當無事發生。
寧時鳶懸著的心也可以放回肚子里。
那邊沈瑤依舊,然而周圍已經有些竊竊私語響了起來。
“看不出來啊,這沈家還能出來這樣一個孩子。”
“嘖嘖,讓人去勾引薄宴禮,這膽子可不是一般大啊。”
“誰說不是呢,沈家教的好兒啊。”
各種話語不僅刺向沈瑤,還刺向背后的沈家。
沈家父母在人群中站著,幾乎要維持不住臉上的微笑。
這計劃本是沈父同意的,但此時他卻恨不能從沒聽過這事。
沈瑤還在那邊死不承認,魏士聽得煩了,直接拿出手機,調出兩人之前的通話記錄。
點開,是一段錄音,里面聲音清晰地聽到沈瑤吩咐魏士去勾引薄宴禮。
還提到了“下藥”、“迷*”之類的詞。
周圍的賓客們大開眼界,向沈瑤的目愈發鄙夷。
沈瑤在錄音里一點一點白了臉。
居然錄了音!
沈瑤千想萬想,就是沒料到魏士會錄音。
不是一直很喜歡薄宴禮,甚至在招標會上示……
“沈瑤。”
薄宴禮的聲音仿佛晴天霹靂一般,在沈瑤耳邊響起,“你特意讓人下了藥,所為何事你自己清楚,可惜,你應該多了解我一點再來。”
“不然就會像現在這樣,踩到了板子。”
沈瑤一怔,繼而明白過來,薄宴禮這是曾經遇到過人下香藥的況,所以現在格外謹慎。
自己的把戲早就被他看穿了。
沈瑤幾乎握不住手里的酒杯,勉強靠著桌子才沒有倒在地。
沈父看到這個樣子,知道裝也裝不下去了,只好呵斥道:“沈瑤,你看看惹了多大的禍,就算你想替魏士和封先生牽線,也不應該用這樣錯誤的辦法。”
不愧是混久了生意場的老狐貍,三兩句話就把一次算計化了牽線。
寧時鳶忽然冷不丁地:“哦?沈先生的意思是說,您的兒給薄宴禮找小三是嗎?”
眾人的目倏忽一下聚焦到寧時鳶的臉上。
冷淡地向沈父,目似乎要把他刺個,“沈先生是這個意思嗎?”
寧時鳶一直不說話,大家都要忘記的存在,此刻才被一下點醒,向沈瑤的目更不友善。
畢竟沒人會對一個拉皮條的好眼。
沈父見自己的詭辯沒功,也是黑了臉,轉頭對著沈瑤呵斥:“逆,還不趕快給薄總道歉。”
沈瑤不不愿地低下頭:“對不起。”
薄宴禮沒有回應,只是冷冰冰掃視了一圈沈家人,然后手拉著寧時鳶離開。
沈家這次丟了個大臉,宴會也辦不下去了,只能草草了事,提前結束。
魏士跟在薄宴禮和寧時鳶后一同出了宴會廳。
剛剛幫了兩人一把,寧時鳶對大為改觀,現在又主遠離薄宴禮,著寧時鳶不停說話,寧時鳶不好拒絕,只得和搭話。
“不知寧小姐平時喜歡玩些什麼,我常去東郊那邊的俱樂部打高爾夫,下次不如一起去?”
魏士笑得溫溫。
寧時鳶卻有些招架不住魏士的熱邀約,三番四次想借口回絕,“抱歉,我不會打高爾夫。”
“那你對什麼興趣,我們下……”
“魏士。”薄宴禮的聲音了進來,“寧時鳶是我的人,請你自重。”
語氣里已有些不悅。
魏士聽出了薄宴禮的警告意味,但依舊不想放棄,反而上前想要挽住寧時鳶的手。
“我和寧小姐投緣,想要多聊一會兒。”魏士大大方方地向薄宴禮。
薄宴禮心中郁悶,但又不好點破魏士,只能冷著一張臉。
司機很快就把車子開過來,薄宴禮想要讓寧時鳶先上車,卻不曾想魏士拉住寧時鳶。
“寧小姐,我的司機剛剛家里出了點事,我讓他先回去了,不知道現在可不可以麻煩你們送我一下,我住得不遠,不會耽誤你們很久的。”
薄宴禮下意識就想要拒絕:“你可以讓沈家的司機送你。”
“剛砸了別人的宴會,轉頭還要讓他們送我回去,”魏士嘆了口氣,“我可不敢讓他們送。”
這倒是實話,畢竟沈家的手段,指不定會把魏士帶去什麼地方。
薄宴禮雖然不喜魏士,但也沒辦法拒絕。
最后只能是三人一同坐進了車,寧時鳶坐在兩人中間,恰好隔開了他們。
魏士如愿以償,故意假裝暈車,實則只是為了到寧時鳶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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