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掏出手機的剎那,突然從旁邊沖出來幾個穿西裝的保鏢把團團圍住。
寧梔皺著眉頭,不悅的看著他們。
“你們是什麼人?干什麼?”
為首的保鏢冷聲道,“我們老板有請。”
寧梔眉頭皺的更深,扯著尖利的嗓音問,“你老板是誰?”
“你到地方就知道了。”保鏢沉聲道。
看著他們一點點靠近寧梔嚇得拔就跑,可是保鏢早就已經有所準備,一把拽住了。
“放開我,放開……”
一個保鏢沖上來捂住了的。
“唔……唔……”
寧梔驚恐的瞪大了雙眼,拼命的搖頭,扭曲著子,可終究是無能為力,只能任由他們將拖拽上車。
“嘭!”
車門被關上,寧梔想要逃跑,卻被人死死按住。
兩個保鏢一左一右坐著,眼睛惡狠狠的瞪著,虎視眈眈的表,讓寧梔心里越發的害怕。
到底是誰會這麼做?
難道是寧時鳶?
這是寧梔心里的第一想法。
可轉念一想,寧梔應該已經死了。
不可能是!
除非有鬼。
可是除了寧時鳶,還會有誰想要抓?
難道是世創?
心里剛剛產生這個念頭,寧梔就覺得很驚恐。
可是轉念一想,世創應該不會這麼快找到。
而且,這也不像是世創的做派。
他的手段會更加毒辣,本就不會給息的機會。
越想越覺得心里煩雜,心中的恐懼慢慢的放大,直到最后,寧梔子微微發,甚至不知道這次去了之后還有沒有命回來。
車子疾馳在路上,寧梔一心想著逃跑,可是機會渺茫。
直到車子停下,寧梔也沒有逃跑功。
被強的推下車子,刺眼的線,讓覺得有些不太適應,下意識的手擋了。
微瞇著眼睛朝著前方看上去,居然是在一個廢棄的爛尾樓。
寧梔心里咚咚作響,覺心臟都快沖到嗓子眼兒。
腳發,完全不敢往前走,但是后的保鏢一直生拖拽,無可奈何,只好乖乖的跟著幾人一同前往。
一直走到了二樓,寧梔被人推倒在地。
接著就聽見了腳步聲由遠及近。
寧梔低著頭,臉越來越難看,恐懼蔓延至四肢百骸。
“你到底是什麼人?我什麼也沒做!”
聽著腳步聲走到了附近,寧梔大聲的辯解卻完全不敢抬頭。
能夠清楚地聽見有好幾個腳步聲走過來,他不確定這些人到底是想對做些什麼。
知道的越越好。
“什麼都沒做?”冷冽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不過那聲線卻有些悉。
寧梔緩緩的抬起眼眸,這才看清來人。
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龍嘉譽。
他的邊空無一人,只有他自己在。
之前好像聽見好幾個腳步聲,怎麼只有他一個人在?
難道剛剛幻聽了?
現在也想不了那麼多了,寧梔見到龍嘉譽,那顆懸著的心也慢慢的落下。
“你……為什麼要讓人把我抓過來?”
“你自己心里清楚。”
龍嘉譽冰冷的聲線泛著一涼意,淡漠的眼神里滿是質問。
寧梔自然心里一片澄明,自己做的事,心里確實清楚。
“我……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突然就被人抓過來了,我什麼事也沒有做,這些日子我一直待在家里,今天好不容易出來逛逛,就被人給帶過來了……”
做下的事自然不能承認。
龍嘉譽平日里雖然面無表,但是臉也不會像今天這麼難看。
想來應該是寧時鳶出車禍的事,才會讓他如此憤怒。
既然龍嘉譽如此在乎寧時鳶,更不能承認,否則,小命就不保了。
眼見著寧梔死不承認,龍嘉譽冷聲道,“我已經查出來了,你不要再狡辯。”
話音剛落,他又補充了一句,“雖然你覺得你做的天無,但是你的車子被拍到了,而且還有許多人的證詞。”
聽完這句話,寧梔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自以為做的天無,更不可能會被人發現,可沒有想到居然還是百一疏。
拍到了車子?
眼中閃過一抹慌張,但還是著頭皮說,“我實在不知道你說的到底是什麼事,我也不知道為何會拍到我的車子,你就會這麼憤怒。”
說著,抬起眼眸,楚楚可憐的盯著他。
“這些日子我真的一直待在家里,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去查我的車子也不知道被誰開走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寧梔還沒有想好該怎麼圓,所以有些心虛,眼神閃躲。
龍嘉譽一下就注意到了寧梔的表細微變化。
他面一沉,冷聲道:“我勸你還是最好如實說,我不想對人手。”
冰冷的聲線沒有一溫度,冷冷的臉仿佛如同一塊冰塊,面寒,讓人看一眼就覺得不寒而栗。
面對威脅,寧梔明白,如果不編個借口,龍嘉譽是絕對不可能會放過的。
既然已經派人把抓過來,就證明他的手上已經有了實質的證據。
龍嘉譽此人做事向來一不茍,面對這種況,就算不承認,也是枉然。
看著他那憤憤的模樣,寧梔知道自己在劫難逃。
可是龍嘉譽越是憤怒,寧梔越是明白,寧時鳶了傷,很有可能也已經死了!
一想到這里,寧梔并沒有像之前那樣覺得害怕,反而是心里越發的得意。
只要除掉了寧時鳶,以后就可以高枕無憂。
不過在此之前一定要擺掉這個惡名才行。
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寧梔言又止,眼見著龍嘉譽一步步近。
慌的說道,“這件事跟我沒有任何關系,我的車子被世創開走了!”
說完又像是怕龍嘉譽不相信,趕解釋:“我們兩個人之間有點恩怨,當時車子就被他開走了,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麼,現在想來應該是想要栽贓陷害我!”
寧梔哭著求饒,“我實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我要是知道發生了什麼,怎麼可能會堂而皇之的出來逛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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