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嘉譽駐足,腳步遲緩。
見這些話有用,寧梔又接著說,“你可以去查查世創,看看我的車子是不是在那里。”
給出了個提議。
龍嘉譽將信將疑。
畢竟在這個節骨眼上,任何一個消息都值得懷疑。
寧梔跟寧時鳶之間的關系再怎麼樣也不能讓下殺手吧?
龍嘉譽默默的想著,深邃的眼眸閃爍著的懷疑。
寧梔嚇得渾哆嗦,可是卻不敢收回目,生怕龍嘉譽在懷疑到的頭上。
吞咽了一下口水,寧梔又接著說,“我不知道他用我的車子到底做了什麼,可是如果你想知道真相的話,最好是去找他,說不定答案就在他那里!”
“好好看著。”
伴隨著龍嘉譽一聲令下,幾個保鏢將拖拽下去。
廢棄的爛尾樓底下,有地下室,用來關,再適合不過了。
寧梔放棄了掙扎,任由那些人將拖著下了樓。
不過看龍嘉譽剛剛的表,應該是已經懷疑到了世創的頭上。
這一招禍水東引,是在此之前早就已經想好的。
還好之前撞了寧時鳶后,特意的留了后手,否則今天就是的死期。
寧梔斜眸看了龍嘉譽一眼,臉上是藏不住的得意。
只要他們去查,就一定能夠查到世創的頭上。
這也是送世創的大禮。
龍家跟世創的對抗,想想就好看的。
雖然會被困住,但還有機會逃跑。
可如果承認了是撞了寧時鳶,龍嘉譽是絕對不可能會放離開。
樓上,龍嘉譽的視線越發的冷冽,微瞇著的雙眼,的盯著寧梔消失的方向,眼神越發的冷。
龍慕安和龍祁寒從暗走了出來,他們也聽到了兩個人的談話容。
“是那個世創嗎?”龍慕安擰眉,面沉重。
他其實并不相信寧梔的話,可是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指向寧梔,而這件事也很有可能是世創做的。
龍嘉譽搖頭,“那個人的話,只能信一半。”
龍祁寒面一沉,冷聲道,“你的意思是說這件事很有可能是他們兩個人聯手做的?”
龍嘉譽沉聲,點了點頭:“不排除這個說法。”
之前沒有聽過,他們兩個人向來不和,如今寧梔供出世創,到底是真心的還是刻意禍水東引,都不一定。
他們得好好調查。
“這件事,不僅要查個水落石出。”
龍嘉譽頓了一下,冷聲道,“而且我們也該是時候對世創手了。”
之前他們可以一直放任不管,因為他們所有的重心全都在寧時鳶的上,希寧時鳶能夠早日回到龍家。
現在好不容易盼到寧時鳶回來,沒想到居然遭遇了這樣的況。
“萬一這件事不是他做的……”龍慕安有些擔憂。
龍嘉譽冷笑道,“不管這件事是不是他做的,他之前所做的那些事都應該付出代價。”
他扭頭看了一眼龍祁寒,冷聲道,“不要放棄調查,也不要放過一點蛛馬跡,不管這件事是世創或者是寧梔做的,他們兩個人只要敢對時鳶手,那就是與我們整個龍家為敵。”
“對!我絕對不可能會放過他們的!”龍祁寒表冷到了極致。
兄弟三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決定分頭開始行。
醫院里。
上苒和薄宴禮流照顧寧時鳶。
突然,病房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薄宴禮神不悅,走過去打開門,就看到王紹站在門口,一臉的急切。
“薄總,給你打電話打不通,我直接趕過來了。”
吞咽了一下口水,王紹趕說,“黎鳴梵來公司了!”
聞言,薄宴禮微微皺眉,“他來干什麼?”
王紹搖頭,回答道:“看他那個樣子不像是好惹的,還一門心思的想要見你,大有賴著不走的意思,我沒辦法,只能來找你了。”
“薄總你快回去看看吧,這件事必須得解決,他一直戴著也不是回事啊……”
王紹急的冷汗直流。
“我沒空。”冷淡的回應了一聲,薄宴禮掃了他一眼,“這種小事,你解決就行。”
說著,抬腳朝著病房里走去。
王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的背影。
這種事怎麼算是小事呢?
黎鳴梵都已經親自找上門來了,如果薄宴禮不應對的話,這在業界會被別人怎麼樣詬病?
他們兩個公司是競爭關系,上一次薄宴禮親自約見,這一次黎鳴梵都上門了,薄宴禮要是不見面,那不是擺明了害怕嗎?
就算他們都知道薄宴禮不是那種人,可是風言風語也會傳出來。
“薄總,這件事可不是小事,你要是不去的話,以后你的威嚴可就全都沒有了。”
“那些公司最會看人臉,到時候所有的單子可能都會被黎鳴梵搶去。”
他們都已經損失了幾單,要是繼續放任這個勢頭不管的話,以后薄氏集團很有可能還會遭重創。
薄宴禮面無表,“無所謂,我不去。”
話音剛落,視線落在了病床上,看著寧時鳶那白皙的近乎明的臉頰,眼底多了一抹心疼。
他現在本就不敢離開病房,生怕一離開就出了什麼噩耗。
也害怕寧時鳶醒來,他沒有第一時間在。
“這……”王紹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可薄宴禮卻云淡風輕,一副不把這件事當回事的模樣。
“薄總……”王紹該說的不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勸解了,只能在原地轉圈。
一旁的上苒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勸說,“我覺得他說的對的,你還是趕去理吧,時鳶這邊有我在。”
說著,上苒信誓旦旦的拍著脯,“你放心,在照顧人這方面我很有經驗。”
醫院里留一個人就行。
既然薄宴禮有事要忙,那還是先去忙工作上的事。
看著薄宴禮無于衷,上苒又說:“時鳶肯定也希你能夠忙自己的事業,而不是一心撲在上,要是醒來知道自己耽誤了你,說不定會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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