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見世創這句話,寧梔立即察覺到不對。
什麼做……不簡單的關系?
難不沅沅跟世創之間,還有一段別的?
這個念頭一出,寧梔立即覺得荒謬。
“世創,您該不會跟沅沅在一起過吧?”寧梔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
如果是真的,那之前看不起沅沅的事,世創豈不是都知道?
“私事,不要過問。”世創并沒有要回答的意思,“數據都理好了?”
“當然。”寧梔點點頭,隨后補充道:“寧時鳶那邊的況我也調查了,這段時間并沒有回過組織,都是祈司在打理。”
“并且,前段時間因為沅沅,寧時鳶殺儆猴,解決掉了一個員,現在夜鶯上下表面平靜,實則人心惶惶,您要不要……”
后面的話,寧梔沒有說完整。
但世創心中清楚,寧梔是在提醒他,可以從夜鶯組織里搶人。
他何嘗不想?
但夜鶯的人可沒那麼好糊弄,想要挖人,不簡單。
“這件事我心中有數,你就不用干預了。”世創頓了頓,繼續道:“今晚沅沅會回來,召集大家一起開個會。”
“是。”
看著寧梔的背影,世創心中有些煩悶。
不得不承認,寧梔說的沒錯。
沅沅的野心確實不小,看來還是不能太輕信了。
半夜。
薄宴禮踏壹號院,便發現別墅的燈還是亮著的。
他挑了挑眉,這麼晚了,難不寧時鳶還沒睡?
思索著,薄宴禮抬步往二樓走。
剛走到一半,便聽見寧時鳶的聲音:“你回來了?”
薄宴禮抬起眼眸,對上寧時鳶雙眼,薄輕勾:“我回來了。”
看著寧時鳶這雀躍的眼神,薄宴禮心也跟著愉悅了起來。
他快步上樓來到寧時鳶面前,“怎麼,今天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怎麼這麼問?”
寧時鳶有些好奇,只聽薄宴禮解釋道:“你心看起來很好。”
想到后面要做的事,寧時鳶輕笑了一聲。
的確心很好。
畢竟等會就要給薄宴禮制造一個驚喜了。
跟劉媽可是耗費了三個小時才把房間裝扮好。
原本寧時鳶是想留下劉媽一起過夜的,但劉媽卻不好意思打擾他們倆人。
無奈之下,寧時鳶只好叮囑劉媽路上小心,然后目送離開。
“確實很好。”寧時鳶看了眼手腕上的鐘表。
時間還沒有到十二點整,還不能讓薄宴禮進房間。
否則剛剛布置好的裝扮就白費了。
不過現在距離十二點,也就只剩下幾分鐘。
寧時鳶輕輕勾起角,抬步上前,踮起腳尖,在薄宴禮的上輕輕烙下一個吻。
這讓薄宴禮很是驚詫。
今天的寧時鳶居然這麼主?
“怎麼了,該不會是瞞著我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吧?”薄宴禮笑著揶揄道。
寧時鳶擰起眉,故作不悅:“怎麼,我還不能主一點了?”
鮮見寧時鳶主,薄宴禮自然是求之不得。
他輕笑了聲,大掌攬住了寧時鳶的腰肢,“當然可以,這就獎勵一下你今天的主。”
聞言,寧時鳶臉頰泛起薄紅。
的本意可不是要跟薄宴禮翻云覆雨。
眼看著時間到達十二點,寧時鳶出手,指尖抵在了薄宴禮的上。
“別著急,跟我來。”
說完,寧時鳶抓住了薄宴禮的領帶,牽著他走向房間。
薄宴禮見狀,頓時來了興致。
他倒是好奇寧時鳶會帶他看些什麼。
兩人走到房間門口,寧時鳶咳了咳嗽,“你先站在這里。”
聞言,薄宴禮心中已經猜測到了幾分。
但他并沒有將他今天生日的事告訴寧時鳶。
按常理,寧時鳶是不會知道的。
可看這一副全知狀態,薄宴禮有些不確定了。
該不會……寧時鳶是知道的?
又或者寧時鳶是準備了其他別的驚喜給他?
帶著好奇心,薄宴禮站在門口等待。
不一會兒,房間門“噌”的一聲打開。
墻壁上掛著“生日快樂”的英文字母和五彩斑斕的氣球,桌面上是兩人為數不多的合照,以及一束心挑選的鮮花擺放在床上。
燈和,如同彩虹一般的彩帶掛在天花板上。
看著這一幕,薄宴禮一時之間有些說不出話。
這布置的風格跟以往很像。
他長大之后,從來沒有過過一次生日。
只是有一次喝醉了,跟薄老爺子提過小時候想要過生日。
這一句話,被薄老爺子記在心里,之后每年都會安排劉媽布置生日慶祝。
而由于他的憾是小時候的,因此裝扮的生日現場都是不符合他這個年齡階段的。
“時鳶,你……”
“雖然,這個場地不是我一個人布置的。”寧時鳶拿出了一個禮盒,抬手遞給薄宴禮,“但,這份禮是我認真挑選的,希你會喜歡。”
薄宴禮有些怔愣的接過禮盒。
在寧時鳶期待的眼神注視下,薄宴禮緩緩打開盒子。
里面安安靜靜的躺著一塊手表,散發著貴重質。
手表是圓形深灰表盤設計,表殼是鉑金打造,邊緣鑲嵌著一圈細的鉆石,每一顆都閃爍著璀璨的芒。
搭配上羅馬數字時標以及細長的指針,簡約卻不失優雅。
很符合薄宴禮矜貴的氣質。
“怎麼樣?”寧時鳶試探的詢問道。
也不確定薄宴禮會不會喜歡這塊手表。
以薄宴禮的份,恐怕是什麼都不缺的。
送的禮在薄宴禮眼中或許也不算起眼。
但想在薄宴禮上留下屬于的痕跡,手表就是個不錯的選擇。
“我很喜歡。”
薄宴禮當即就把手上的表摘下,換上了寧時鳶送的手表。
而后,他抬起手,直接將寧時鳶擁懷中。
“時鳶,謝謝你。”
原本他是想今天再告訴寧時鳶生日的事,結果沒想到寧時鳶提前知道了,還跟劉媽一起為他布置慶祝生日。
就連禮都挑好了,這讓他怎能不?
“這有什麼可謝的?”寧時鳶輕輕回抱薄宴禮,雙手搭在薄宴禮的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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