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時悅跟哄小孩子一樣,陸燃說什麼,都說好。
陸燃笑:“悅悅,你還寵我的。你有什麼事是想讓我只為你做的嘛?”
溫時悅仔細想了想,好像沒有。
如果非說有,那就只有一件:“陸燃,我其實很玻璃心,再也經不起男人的傷害了。我經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思想斗爭,才決定放下過去,再勇敢一次,所以我選擇了和你在一起。往后余生,我只會有你一個男人,你也只會有我一個人,可以嗎?”
陸燃聽到的話,先是沉默了一下,眼眸也逐漸變得幽深,明顯是在思考。
許久,他低啞著嗓子說:“我這輩子只會有溫時悅這一個人。”
溫時悅瞬間喜笑開,激地轉頭去親陸燃,反被陸燃親。
小和好了,兩人膩歪了一會兒,陸燃說他想看溫時悅跳舞了。溫時悅這會兒心好,可以滿足他的心愿。
把音樂打開,隨著音樂即興發揮了幾個古典舞最經典的作。陸燃就那樣坐在地上,靜靜地欣賞著。
水袖拂過他臉龐,陸燃的眼前仿佛出現了幻影。他覺得眼前人是溫時悅,又好像不是,他好像又回到了過去。
這種場景是他過去夢里經常夢到的。
陸燃不自手去抓那飛舞的水袖,但溫時悅作極快,又好像是故意逗他一般,他無論如何也抓不住那水袖,更抓不住他的過去。
夢里和現實的界限已經模糊了。
就在陸燃忘我地想分辨清楚的時候,溫時悅在他耳邊喊:“陸燃!陸燃!”
溫時悅一臉喊了兩聲,陸燃才回過神來。
“你怎麼了?”
“被你的貌驚呆了。”
溫時悅尬笑了一下,對這種土味話接無能。
陸燃了一把的頭發:“悅悅,快中午了,去換服,我帶你去吃飯。”
跳了好久,又和陸燃做了會兒“運”,溫時悅還真有些了,便麻利換了服,和陸燃吃午飯去了。
陸燃挑選了一家花園餐廳,環境非常清雅,很有氛圍,非常適合約會。
只不過,來這家餐廳吃飯的人,都穿著非常講究的服,只有陸燃和溫時悅穿著羽絨服和運,兩個人看起來太隨灑了。
不過他們兩個從小都是富養長大的人,不在乎別人異樣的目。
而且他們堅信,這個餐廳里99.9%的人都沒他們倆有錢,家世也沒他們倆顯赫。
溫時悅和陸燃的用餐本來是非常愉快的,可是溫時悅在不經意間一抬頭,忽然看見了一個好久不見的“老朋友”。
溫時悅都快要忘記這個人了。
了眼睛,定睛看了看,沒看錯,就是。
陸燃見眼睛直勾勾的,連飯也不吃了,也好奇地順著的視線看過去。下一秒,陸燃的臉瞬間沉得不像話。
真是倒胃口。
重點是,那人看見他們以后,無視他們眼里的厭惡,直接大搖大擺地朝他們這邊走過來,顯然是沖著他們來的。
“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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