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燃一夜未睡,眸子猩紅。
如果有人是沖著他或者是溫慶賀而來的,那麼現在他和溫慶賀應該已經到威脅了,可是沒有,那就說明有人只是單純沖著溫時悅去的。
誰那麼恨溫時悅啊?
陸燃只能想到兩個人。
段憶嫻和陳桉染。
陸燃一直以為陳桉染只是個外表弱的草包罷了,干不出什麼驚天地的壞事,可是他也不能因此就不懷疑。
相較之下,陳桉染倒是最有可能干這種心狠手辣的事。
畢竟陳桉染是那種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
陳桉染知道了溫時悅是他哥前友的事,眼看著他和溫時悅快要訂婚了,怕以后溫時悅離他哥太近,他們舊復燃,所以要狠心除掉溫時悅,也不是沒有可能。
陸燃行力強,立即就讓人把段憶嫻抓住了。
而他自己則是回了老宅抓陳桉染。
陳桉染此時正在陪兒子玩玩,胳膊突然被陸燃拽住的時候,嚇了一跳。
“陸……陸燃,你干什麼?”
小胖團也被嚇到了。
“媽媽!”
陸燃抿著,渾著冷冽,宛如地獄修羅,一言不發把陳桉染往房間外拽。
陳桉染快被他的瘋批樣子嚇瘋了,喊破了嗓子:“陸燃,你有話好好說。”
陸燃投向一記冷眼,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嗓音無比寒涼:“待會兒,我會和你好好說話的。”
陳桉染往后撅著屁,不想被陸燃拽著走。可畢竟是人,拼力氣拼不過,生生被陸燃拽出了好長一段距離。
小胖團看見媽媽被欺負了,邁著小短跑上去抱住陸燃的,大著膽子又啃又咬,還揮著的小拳頭打他,小臉非常嚴肅:“壞蛋,放開我媽媽。”
小胖團其實很怕陸燃,但為了保護媽媽,變得很勇敢。
陸燃對自己前友和哥哥生的孩子可沒那麼友好,他白了小胖團一眼,非常不客氣地警告小胖團:“小畜生,放開,不然我一腳把你踹飛,你信不信?”
陸燃說完,小微微彎曲,做出踹的作。
陳桉染見狀,母大發,急切地大喊:“不要!陸燃,別傷害我的孩子,我愿意和你走。”
陸燃對著出了嘲諷的笑:“陳桉染,原來你不是冷。”
陳桉染快被嚇瘋了,本顧及不他的冷嘲熱諷,只是看著兒子,溫地說:“寶貝,松開你小叔,快去找爸爸,爸爸可以救媽媽。”
小胖團嗚哇一聲哭了出來:“媽媽~”
見母子倆擱這兒上演深厚,陸燃神不耐,是發怒的前兆。
陳桉染瞧見,趕把兒子從陸燃上拉開:“寶貝,快去找爸爸。”
陸燃冷笑:“今天你把我哥找來也沒用。”
多一秒找不到溫時悅,溫時悅就多一秒危險,所以陸燃也不廢話,直接把陳桉染拽走了。
空的爛尾樓里。
陸燃目視手腳被綁著、癱坐在地上的段憶嫻和陳桉染,語調沉無比,沒有一開玩笑的覺:“你們倆到底是誰害了溫時悅?”
怕們倆不會招供,陸燃跟他們講了不招供的后果:“如果你們倆都不說,那我就摁著你們倆的腦袋往墻上撞,活活把你們撞死。”
他說得殘忍至極。
段憶嫻這個主謀被嚇得狠狠抖。
但幸好今天有墊背的,只要能忍住不說就好了。陸燃會弄死,可不相信陸燃會弄死他親嫂嫂。
直到這里,陳桉染才明白了陸燃這麼對的用意。目前為止,還沒想過、更沒做過傷害溫時悅的事,所以一點也不心虛。
“陸燃,我對天發誓我沒傷害過溫時悅。”
“陳桉染,你這個謊話連篇的惡毒人,你對著老天爺發誓有什麼用?有種你用你兒子發毒誓,我就相信你啊。”
陳桉染瞳孔,瘋狂搖頭。
不可能!絕不會拿自己兒子開玩笑。
“陸燃,我傷害溫時悅對我有什麼好呀?你好好想想,我的生活過得好好的,我為什麼要去費盡心機傷害一個跟我不的人。”
“我和你哥孩子都生了,我吃飽了撐的,去傷害和你哥已經沒什麼集的前友?”
陳桉染試圖說服陸燃。
陸燃怒吼:“誰他媽要聽你念經?快告訴我溫時悅在哪里?”
一向堅強的陳桉染快哭了,淚水在眼眶里打轉:“陸燃,我真的不知道,你就是今天活活把我撞死,我還是不知道,因為我真的沒做過。”
“我不信,快說。”
陳桉染皮子都快磨破了。
見陸燃說不通,轉而把所有的氣都撒到了段憶嫻的上:“喂,是不是你傷害溫時悅了?你快點承認,別拉我當替死鬼。”
段憶嫻弱弱的,無辜地搖頭:“不是我,你別誣賴我。”
這兩個臭人!!
“你們倆都不說是吧?”
應該要給們倆一點教訓,不然們不知道害怕。
陸燃的視線在們倆上轉了好幾個來回,最終著段憶嫻的后脖頸,把的頭往墻上撞了一下,而后迫使仰頭,冷眼看著一臉的段憶嫻,嗓音寒沉無比地問:“溫時悅在哪里?”
段憶嫻覺自己腦漿都快被撞出來了,頭痛裂,暈暈乎乎。
不能說。
陸燃應該不會真的殺了。
陸燃見這個問不出來,先扔到一邊,又是抓起了陳桉染。
“陳桉染,我沒你那麼冷,看在你是我前友的份上,我剛才先撞的是段憶嫻那個賤人。但是不說話,我只好懷疑你了。”
陳桉染恨死段憶嫻這個賤人了。
記住段憶嫻了。
今天要是活著出去了,一定要段憶嫻好看。
然而,就在陸燃摁著的腦袋往墻上撞的時候,陸淮初來了。
“陸燃,你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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