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燃不聽陸淮初的,抓著陳桉染的頭發迫使仰頭,在撞之前最后一次問:“溫時悅在哪里?”
陳桉染紅著眼,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個曾經十分自己,現在卻這麼殘忍對待自己的男人,心中無奈又悲涼:“陸燃,我真的沒有,你冤枉我了。”
老實說,陳桉染這個人,陸燃現在已經不相信了。
說的所有話,他一個字也不信。
“快說!”
“我真的沒有,你相信我。”
“相信你?”陸燃冷笑,目鷙:“陳桉染,你配讓我相信你嗎?我如今不相信你,都是你自作自。”
陳桉染悲涼地扯了扯角。
是啊,這都是自作孽。
認了。
陳桉染閉上了眼睛,不再廢話。在陸燃心里是個罪人,怎麼能奢陸燃放過呢?
不過,相信老公會阻止陸燃傷害的。
果然,就在陸燃抓著的頭發正要往墻上撞的時候,被迅速上前的陸淮初阻止了。陸淮初拽著陸燃,寒聲命令:“放開你嫂嫂!”
陸燃見他哥這麼保護陳桉染,頓時發瘋了:“陸淮初,我以為你一直都很聰明呢?你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對待你老婆嗎?你知道悅悅已經被人帶走一天一夜,我在西城外的高速公路上撿到的手機了嗎?”
陸淮初是真的不知道這個消息。
“悅悅怎麼了?你說清楚。”
陸淮初還是關心溫時悅的。
這個世上愿意為他付出生命的人,就只有溫時悅。
當初他還答應過溫時悅的母親,要護溫時悅一生的周全。
陸燃無比痛心地冷聲說:“悅悅被人帶走了,現在可能險境,生命安全到了威脅。帶走悅悅的人沒有敲詐勒索我和溫慶賀,那你覺得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陸淮初,你說啊?除了陳桉染和段憶嫻這兩個臭人會把溫時悅當敵人以外,還有誰?”
陸燃這麼一說,陸淮初視線立即就瞥向了陳桉染,審視意味明顯。
陳桉染被自家老公這一眼看得心驚。
萬萬沒想到老公會這麼在意溫時悅。
幸好沒沖地對溫時悅手。
“老公,我真的沒有。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忙著給兒子選兒園,沒有空去害別人,你相信我。”
“陳桉染,你在我哥面前也敢不說實話?”陸燃不可置信,覺得這人心理素質真是極好。
陸淮初倒不這麼認為。
陳桉染為自己辯解的時候眼睛都不眨一下,也一點都不心虛,這足以說明沒說謊。
陸淮初把陳桉染從陸燃手里解救了出來,讓人把送回家。
“陸燃,這件事應該跟陳桉染沒關系,你應該主要關注這個人。”
陸淮初走到段憶嫻跟前,居高臨下,渾冷氣人,深邃幽暗的雙眸迸寒,冷睨著段憶嫻。
陸淮初和陸燃給人的是兩種不同的覺。
在段憶嫻看來,陸燃再怎麼暴躁冷酷,都是表面上的,沒那麼害怕。
可是陸淮初不一樣,哪怕陸淮初只是看了一眼,的心底瞬間就陡然升起了一陣寒意。
在這種況下,陸燃是相信陸淮初的判斷的。
因為他深知,陸淮初是真的在意溫時悅。
陸燃抓起段憶嫻的領,又是準備把段憶嫻的腦袋往墻上撞,段憶嫻都快被嚇傻了。
“陸燃,打……打人是不對的。”
“你不是人,你是心腸惡毒的畜生。”
接著,陸燃又問:“你還不招?”
畢竟讓招供才是要事,而非故意把人撞死。
段憶嫻怕疼,怕極了,可都已經苦了,要是這時候說出來,那的苦就白了。
“嘭——”
陸燃毫不憐香惜玉,又是摁著段憶嫻撞了一下。
在段憶嫻被撞的模糊的時候,陸淮初在耳邊如惡魔低語:“我可以讓你今天就悄無聲息地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提前去黃泉路上先給溫時悅探探路。”
段憶嫻劇烈抖,如水的眸子里盈滿了恐懼。
陸淮初在此時此刻把權貴對人命的漠視和不屑詮釋得淋漓盡致。
溫時悅真是可恨,到底有什麼好啊?怎麼陸淮初也向著?
“你還堅強!”陸燃嘲諷道。
“你想死,那我全你。”
陸燃又用的腦袋撞了一次墻。
他的力道控制得恰到好,既能讓疼,又不會把撞昏過去。
因此段憶嫻此刻生不如死。
在撞到第五次的時候,滿臉是的段憶嫻終于忍不住了,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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