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麼?”
古學者停下了手中的作,看著姜獨,充滿不解。
姜獨以莫名其妙的眼神回看古學者,理所當然的說道:“聽歌啊,怎麼,你難道沒有聽過?”
古學者微微沉默,聽著耳邊那比哭喪還要難聽很多的聲音。
“你們那里的歌,都是這樣嗎?”
“當然,不好聽嗎?”
古學者……
它已經不是好聽不好聽的問題,它是那種很奇妙,讓人聽著就很想打人,很想把人撕碎的歌。
“可是,我在計算問題。”古學者認真的說道。
“沒事,你計算你的唄,你又沒有打擾住我,我不在意。”姜獨笑的很大方。
古學者……
“你打擾住我了!”
“嗯?”
姜獨用震驚的眼神看著古學者,又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好像無法確定自己現在在什麼位置,可是看了一圈才得到肯定。
“我這是在酒館,你研究什麼學,來酒館研究?還讓別人安靜,你不會研究問題研究傻了吧?”
古學者那纖細的手掌握了拳頭。
他的臉皮微微搐,顯然是在忍耐著什麼,甚至還想反駁,卻又無法反駁。
深吸一口氣,古學者轉過,繼續去演算。
姜獨咧一笑,聽完這一首完的歌曲,忍不住又換了一首。
這首歌在姜獨那個時代,也是非常著名的歌曲,尤其是它的伴舞,更是讓無數人為之瘋狂,甚至達到了一種名留青史的地步。
即便是現在,都已經過去了幾十年了。
當年的哥,如今已經變了神,卻依然在世間流傳,甚至為了許多地球人自證份的一種方式。
地球人自證份的方式有很多。
比如,宮廷玉酒,一百八一杯。
大錘,八十!小錘,四十!
奇變偶不變,符號看象限。
還有就是……,,姬霓太!
沒錯,如今姜獨就是放的這首大名鼎鼎的歌曲,《只因你太》。
“music!”
“,你太!”
一個籃球出現在姜獨的手中,隨著姜獨華麗轉,一特殊的專業裝扮出現在他的上。
整個酒館已經沒有了其他人,只剩下酒館客棧的老板和小二,心魔始祖的離去,讓小二松了一口氣,剛才姜獨放的歌,雖然讓他頭皮發麻,可是只是耳朵以及神的折磨。
如今歌曲停止,小二松了一口氣,剛剛拿出來一杯水喝下去,想要緩解一下自己的心。
突然,第二首歌來襲,姜獨開始連唱帶跳。
“噗!”
一大口水被小二吐了出來。
啊,我的眼睛!
痛苦,實在是痛苦了,小二和老板實在無法撐住,紛紛上樓,他們覺自己渾的皮疙瘩都升騰了起來。
古學者也停頓了一下,實在沒有忍住,好奇的扭頭看了一眼。
僅僅是一眼,古學者就呆住了。
他親眼看到,姜獨的背帶落,親眼看到,姜獨就好像一個無比奇怪的猴子,親眼見到,姜獨猛然抬頭挑眉,以一種覺震撼的方式表現出這種奇怪的眼神。
古學者二話不說,所有散發著芒的符號泯滅,掉頭就走。
他必須走,要是再不走的話,他有可能會在這里發狂。
兩次了!
無聲無息,姜獨就讓以專注著稱的古學者破防。
姜獨親眼看著古學者離開,眼睛眨了眨,急忙停止自己的沙雕舞蹈,深吸一口氣,平復了自己激的心。
其實,這樣跳著,他也很痛苦。
姜獨坐在凳子之上,沉默了一會,莫名覺心中一酸,這一支舞,不僅是把古學者跳破防了,也把他自己跳抑郁了。
為了挨打,他付出了多大的代價啊!
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姜獨努力調整一下自己的緒。
瑪德,回家!
緩不過來了。
姜獨的影瞬間消失。
再出現的時候,他已經回到了地球。
這一天,地球著名偶像明星,被無數黑戴的神,在一場數十星系直播的節目中,被突然出現的一個黑蒙面人暴打一頓。
這件事瞬間在姜宙之中引起了巨大的轟。
許多人憤怒無比,更多的人拍手好,險些笑尿。
這件事引起的影響很大,無數人在呼吁抓兇手,地球一方的執法隊也是非常重視。
其實在靈氣復蘇之后,對于戰斗這種事,漸漸的容忍度都變高了,因為只要不是殺人,很多的傷害都可以修復。
若是野外發生戰斗,只要你不上報,基本上沒有人管,也管不過來。
可是這件事不一樣,這是無緣無故,大庭廣眾,那麼大范圍的直播之下打人行兇。
然后,有意思的一幕發生了。
在尋找兇手這件事如火如荼進行的時候,突然一個人發布直播,說這件事是自己干的。
頓時,這個人被推到風口浪尖之上,無數人口誅筆伐,執法隊也出,將其抓住。
可是調查一番才發現,是你個屁,神好歹也是道源級別的小強者,你一個萬古境的小年輕,你憑什麼打神?
而且你當時正在學院上課,一群學生和老師都知道,你也沒有作案時間啊!
這個年輕人被教育了一頓,只能放掉。
但是接著,第二個主承認的人出現,這個人倒是道源境,不過經過調查也排除了嫌疑,因為神的保鏢可是至圣。
然而,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
一個守護毆打哥者聯盟出現。
沒法弄了。
一個個人主說出來是自己毆打的,調查一下發現不是,再調查,還不是。
這把執法隊都搞得有些心態崩潰。
姜獨此時躺在自己家的院子里,看著外邊的新聞,姜無憂坐在他的肚子上玩著玩。
“嘖嘖嘖,太慘了!太慘了!”
“這尼瑪到底多壞的名聲,才能出現這樣壯觀的一幕。”
“爸爸,!”姜無憂玩了一會,嘟著說道。
“好嘞,咱去你爺爺家蹭飯。”姜獨笑著抱起來自己兒子,邁著悠閑的步伐去往姜家村,嗯,他現在正在治愈自己。
鬼知道跳了那一段舞,給姜獨造了多麼巨大的心理傷害。
一口氣在家里待了半年,姜獨這才出門,這一次,不搞到最大,他絕不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