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阿元,我一直有件事想要問你。”
“什麼?”
他強歡笑,讓自己在的面前表現得不那麼僵。
云晴歪著頭想了想,說:“如果一個人的DNA已經被損壞了,那還能有什麼方法可以證明他的份啊?你們做醫生的,對這方面應該很懂吧?”
“DNA并不是唯一能證明一個人份的東西,但是,晴兒,你問這個做什麼呀?來醫院問這些的人,大多都是在執行任務的警務人員。”
面對著滕元,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解釋。
這件事非同小可,還是不要告訴滕元了吧?不是怕滕元會告發出去,而是怕他知道李星云是哥哥殺的,他會胡思想。
想了想,云晴抿著角編了個謊言出來,說:“沒什麼,我就是最近比較喜歡這方面的知識,想從你這兒學一些,你就告訴我吧,我回去做個筆記。”
對如此的說法滕元也找不出什麼疑點來,擰眉想了幾秒后,非常職業化的說:“一個人除了驗證DNA可以確定其份之外,還能從指紋以及眼瞳紋路來證明,不過前提是,他錄過指紋和眼瞳紋路,不然的話也是徒勞的。”
聞言,云晴錯愕的睜大了眼睛,原來還有這麼多種可以證明份的證據!
哥哥把李星云的DNA和指紋都給銷毀了,還有眼睛,也沒有了,那是不是就說明,沒有任何辦法能證明李星云的份,也沒有辦法可以確定,李星云就是哥哥所殺?
“對了,還有一種辦法!”
滕元突然想到了什麼,睜大眼睛驚喜的看著云晴,云晴卻是心底一沉,強裝鎮定的笑著問:“還有什麼辦法?”
“DNA指紋技!”
云晴的角了,雖然無奈的嘆氣道:“阿元,你跟我開什麼玩笑?請問DNA指紋和DNA,指紋有什麼區別嗎?”
滕元眉峰一凝,非常認真和專業化的回答道:“區別當然很大啦!DNA指紋是生化學質,而手指的指紋是理質,兩者相差很大的好吧?
我這樣跟你說吧,如果你的指紋出現問題,可以用DNA指紋技來驗,采用化學方法才能進行識別,而手指指紋只需要通過紋路就可以……”
“好了好了!”云晴手打斷了滕元的解析,知道自己聽到這里就差不多了,嘆口氣裝作非常困難且無法消化這些知識的樣子,說:“我還是不學了吧,這些東西繞得我腦殼疼!吃飯吃飯!”
滕元剛才還說的天花墜的,云晴突然又不想學了,他還有點兒無奈。
看了看云晴后,滕元也無奈的笑了笑,埋頭吃飯。
兩人用完餐后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本來滕元是想接著云姨所說的,帶著云晴去后海那邊散散步的,但是云晴出來便說這兩天太累了,想要早點回去休息。
他心疼云晴,當然就沒有邀請去后海,而是開車把云晴送回了錦華苑。
云晴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面五彩斑斕的城市夜景,兩條柳眉卻的擰了起來,雙目肅然而又深沉的看著那閃閃發的燈火,本人卻沒有一點看夜景的心,臉上全是愁容。
按照滕元所說的話,能證明李星云的辦法,還有一種。
就是DNA指紋技!
覺得非常陌生,哥哥在理李星云的時候,必定也沒有想到還有這個方法被他了。
現在李星云的尸就停放在法醫大樓,若是醫生也想到DNA指紋技,并且已經準備對李星云進行此項研究的話……
警察那邊會查有關于李星云的所有消息,還會查前段時間李星云和哥哥的來往關系。
到時候,天窗事發……
突然,背后響起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云晴疑的回頭一看,只見玄關站著一個高挑偉岸的影,沒有開燈,所以整個房間都是黑漆漆的,本看不到那個人影是誰!
下意識的后退了兩步,瞪大眼睛驚慌的盯著那個影子,“你是誰?”
進來的時候自己明明已經把門反鎖了!
‘啪嗒’一聲!
整個房間頓時亮如白晝。
短暫的線刺激后,云晴松開了捂著眼睛的手,下一秒,看到站在玄關的男人時,呆了幾秒:“墨時琛?你、你怎麼有我家鑰匙?!”
沒有看錯,墨時琛就是用手上那把鑰匙把家的門打開了,鑰匙現在都還在他手上呢!
墨時琛:“……”
看家一直都黑著沒有亮燈,又想到一個小時前蕭安來電話說,和滕元在外面吃飯,他才想著過來看看到底回來沒有,是不是又像那晚一樣突然幽閉恐懼癥發作什麼的。
其實他自己太過于擔心,以至于忽略了一點。
云晴的幽閉恐懼癥是要在周圍空間突然變得漆黑,恐懼癥才會發作。
他看著擰眉朝自己走來的人,大腦飛快運轉,終于在快要手拿到他手上那串鑰匙的時候,手突然一,鑰匙被他揣進了兜。
“我跟業拿的!你上次不是就突然生病嗎?我擔心你,所以跟業說明了事件,業才把你家鑰匙給我的。”
說著,他看到云晴眼底那抹不相信的樣子,角了,隨后一臉鄙夷的說:“沒想到云家二小姐住的房子居然是租的呀!我還以為是自己買的呢!”
“……是啊!堂堂云家二小姐居然在外面租房住,大新聞吧?還不趕料?!”
云晴白了他一眼,聽了墨時琛那句話后才知道了,墨時琛真的是走業拿的家鑰匙,要不然,他怎麼知道這個房子是租的?
甩甩手走到客廳去,雙一翹便坐在了長椅上,挑眉看著還站在玄關暗暗嘆氣的墨時琛,擰眉說:“你站在門口當門神啊?”
聞言,男人下意識的要走進來,下一秒,眉峰卻深深地擰了起來。
他倏地抬頭,冷冷的看著坐在長椅上那個笑得狡黠的人,低聲問:“云晴,你剛剛跟我說什麼?”
“……”
糟糕!
本想一下子就捉弄他的,沒想到捉弄是捉弄了,這個‘一下子’并沒有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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