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璃從小到大的發型一直是兩個麻花辮。
小時候是祖師爺給扎頭發,后來祖師爺領了盒飯被封印,與師父在道觀里相依為命,扎頭發的任務也傳承到了師父這里。
只不過師父那個老東西每次給扎辮子,都會薅掉好幾發。
剛開始青璃以為是師父笨手笨腳,后來才知道那個老東西是為了看被薅掉頭發時哭唧唧的表。
再后來為了報仇,青璃在給師父服的時候,故意把大頭針落下,結果扎在了師父咪咪上…
黃麗娜將青璃的麻花辮拆開,烏黑的發卷海藻隨意披散在肩膀上,本就小巧的臉蛋顯襯的更加致。
而頭頂呆被拔掉的那一塊兒,經過青璃這段時日用靈力心蘊養,已經長出了一小撮,像個筍尖似的搖搖擺擺。
黃麗娜忍不住悄悄用手捋了捋青璃頭頂的小呆。
“老板娘把頭發直接散開后真漂亮,跟個洋娃娃似的。”
如果不是知道兇殘的一面,真想再rua一下老板娘嬰兒的小臉。
靳晨淡淡的“嗯”了一聲,眼底卻閃過驚艷之。
小瘋子只要不說話不彈,安安靜靜做一個啞,這張臉確實很有欺騙。
“看來發型不需要再改變,你幫再化個妝容就行了。”
于是黃麗娜又說了一些大牌化妝品名單讓青璃在系統商城購買。
青璃有些疼了:“化妝品這些東西我不常用,干脆別買了吧!”
靳晨抬眉瞪了一眼,里說出一個名字:“楚辭”
青璃大手一揮,將黃麗娜說的那些化妝品全部買來。
“為悅己者容,老板娘打扮漂漂亮亮的去見楚先生,到時候楚先生看到您煥然一新的樣子一定把持不住的。”前臺鬼時時刻刻拍馬屁。
青璃哼了哼:“最好如此。”
花了這麼多錢,嫖一個的費用都夠了。
如果楚辭看了沒有什麼反應,一定要把靳晨的頭擰下來賣了換錢,補償的這些損失。
靳晨還不知道自己的腦袋被盯上了,等黃麗娜為青璃化好妝容后,他眼底的驚艷更濃了。
“嗯,很好,非常好。”
他笑得臉上褶子都快出來了,可見滿意程度。
前臺鬼在周雅耳邊嚼舌道:“我怎麼覺得靳經理笑得像個將黃花閨推進火坑的老鴇子。”
周雅:“不用覺得,他就是。”
青璃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有點陌生,眨了眨眼睛,又做了個鬼臉,實在難以想象鏡子里的那個仙竟然是自己。
“唉,我真漂亮。”
鏡子里的生化著淡妝,眉目如畫,雙眸剪水,本就白皙的臉蛋打上淡淡的腮紅,像顆未的水桃,雖然青,又看起來香甜可口。
而那上披著的翠綠大棉襖像極了水桃的綠葉子,一秒破壞了的形象。
天已經快要黑了,靳晨看了眼門外,又下了一天的雪已經積了厚厚一層。
于是酒店今夜打烊,青璃帶著一群鬼員工去東郊醫院團建。
出發之前,青璃用紙鶴傳音給楚辭。
“楚醫生我現在要去醫院一趟,你能出來接我嗎?”
紙鶴扇了扇翅膀,消失在灰沉沉的天空中。
青璃裹上的翠綠大棉襖,眼眸暗暗期待楚辭見到的反應。
黃麗娜走到青璃邊,悄悄塞給一些東西,神神低聲說道:“祝老板娘今夜有個愉快的夜晚。”
青璃低頭看著黃麗娜給的東西,頭頂的呆尖立了起來。
這不就是酒店那些趣……
青璃默默把這些東西塞進翠綠大棉襖的兜里。
說不定真的會用到呢!
之后,青璃把自己的士從空間里取出來,讓酒店員工全部上車。
而此時,酒店員工們還沒有發現危險即將降臨……
“啊啊啊,剎車,快剎車,我要吐臟了!”
“救命,我不想已經變鬼了還要再死一次啊!”
“啊,我剛接好的腦袋手線還沒拆呢!”
一路疾馳,士車頭上模糊。
除了車的倒霉鬼們遭殃,車外也有不可憐鬼遭遇橫禍。
到了東郊醫院的門口,士停下。
馬躍懷里抱著自己的腦袋暈暈乎乎的走下車。
前臺鬼木偶四肢被搖散,拖著殘缺的爬了下去。
而黃麗娜與周雅更是直沖下車,把五臟六腑都吐了出來。
靳晨過車窗看到外面的楚辭,他強忍著吐意,讓青璃在下車之前把翠綠的大棉襖掉。
不然他們所做的一切,全部前功盡棄。
青璃不不愿的把大棉襖掉,然后走下士……
跡斑斑的深灰臺階,銀的高跟鞋踏在上面,往上移……是一條白皙修長的。
一步步走下來,的腰肢扭,流溢彩的擺漾出波紋。
海藻般的頭發披散在肩膀上,清純致的臉蛋泛著一抹紅,那雙水盈盈的眸子波瀲滟。
青璃看到站在雪地中的楚辭,角揚起淺淺的微笑,垂首低眉扭扭的打招呼道:
“楚…楚……阿秋阿秋阿秋~”
連續三個噴嚏!
一條明的鼻涕從青璃鼻孔流了下來!
青璃一瞬間呆滯住不知所措。
咋辦咋辦咋辦咋辦……
而靳晨滿懷期待的臉更是裂開。
腦子里兩個字不斷循環。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楚辭從白大褂的兜里掏出一張紙巾遞給青璃,語氣有些疼惜道:“這麼冷的天氣為什麼穿這麼?”
青璃接過楚辭手中的紙巾去鼻涕,然后拽住楚辭的袖搖了搖,聲音糯的說:“楚醫生我冷。”
用轉移注意力來緩解剛才的尷尬。
期待著楚辭會像黃麗娜所說那樣把抱在懷里。
然而楚辭卻將視線落在靳晨上,靳晨瞬間如芒在背,冷汗直流。
他察覺出楚辭的意思,趕將懷里的翠綠大棉襖給遞過去。
楚辭接過大棉襖為青璃披在上,聲說道:“天冷了就要把自己包嚴實點,這種太薄的服不要穿,小心著涼。”
他說了一句……
以后只穿給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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