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如此,還要畫影圖形,傳布天下,全國通緝!”
劉毅話才說完,李儒目瞪口呆。
劉毅是人是鬼,竟然又搶他的話說!
畫影圖形,傳布天下,明明是他腦袋里面想要說的話,可他腦袋里面想要說的話,一而再,再而三,三番四次的從劉毅里面說出來。
一次也就算了,兩次可能是巧合,那麼三次,四次,五次呢?
李儒心中驚濤駭浪,莫名的有些恐懼,不由自主的退到一邊,一雙眼睛好像要把劉毅看穿似得,從上看到下,從里看到外。
不過怎麼看,李儒也沒看出劉毅究竟是人是鬼。
而董卓盛怒之下本沒想那麼多,他現在比誰都更想把曹抓回來碎尸萬段,劉毅這麼一說,董卓直接就把一塊軍令牌遞過去:“你要誰就帶誰,務必將曹給我抓回來!!!”
劉毅求之不得,拿了軍令立刻就去找到華雄,帶五百銳騎兵浩浩的追出東門。
聽說是董卓捉拿要犯,華雄二話不說,火急火燎的率軍追擊,剛開始還好好的,可出了城之后,劉毅就不著急了,讓大軍慢行,一路走馬看花,慢悠悠的朝譙郡中牟縣追過去。
哪像是追逃犯,分明就是出來公費旅游。
華雄萬分不解,沒走多遠就忍不住問:“紫川啊,咱們奉命追拿逃犯,難道不應該日夜兼程追捕,你這麼慢悠悠的前行是要耽誤大事的。”
“不會。”
曹一個逃犯哪敢明目張膽的星夜兼程逃命,歷史上通緝令都掛城墻上了,曹才走到陳宮所在的中牟縣,劉毅怕自己追得太急,先到中牟縣,說不定曹就不去中牟了。
見到劉毅滿不在乎的表,華雄覺得劉毅是年紀小沒經驗,就準備給劉毅上一課,告訴劉毅什麼兵貴神速。
而劉毅見到華雄這麼著急,卻是突然冒出來一個想法。
華雄還沒有開課講座,他先搶過華雄的話頭,神兮兮的說道:“師父,我說我會算命,你信不?”
“算命?江湖士,騙人的東西而已。”華雄自然是不相信。
劉毅出手指,笑道:“那我們就打個賭,跟著我,保證能夠追到曹!我能算出曹要去哪里,還能算得出,曹這一去,會有一個縣令放著不做,跟曹一起逃命。而且,這兩人在逃命途中還滅人全家!”
“這麼神奇?說得有鼻子有眼的,我都差點信了。”華雄笑了:“這麼些年,我是看著你長大的,沒見你學過什麼算相面,怎麼,最近開始研究這些騙人的東西了?紫川啊,你一向勤而好學,千萬不要走上歪路,做大事者,不能去研究這些江湖小。”
不信是吧?
不信就對了。
劉毅笑呵呵的道:“師父不信,咱們就賭一次,看看我這算命究竟準不準。”
“罷了,既然如此,那就賭一賭,我這些年沒教你別的,今天就教你,什麼江湖騙學不得。”華雄也不急,畢竟在他看來,抓到曹的概率實在是太低,不如先把劉毅的歪門邪說先扭轉過來。
劉毅是顆好苗子,不能毀在算命這種江湖騙玄學上。
見華雄上鉤,劉毅心大好,繼續指揮大軍前行。
果然,大軍進中牟縣不久,就遇到幾個中牟差慌慌張張的要去找譙郡太守,劉毅讓人將差攔下一問,竟然說是縣令陳宮與一名囚犯不知所蹤,他們正要去找郡守匯報況。
劉毅聞言大喜:“必定就是曹!中牟縣令放著不做,陪曹跑了!!”
“啊?!”華雄目瞪口呆,他原本準備給劉毅上一課,結果反被劉毅上了一課。
難道劉毅真的會算命?
華雄目瞪口呆,如看鬼神一般的看著劉毅,隨后搖頭。
巧合,肯定是巧合!
說不定是劉毅知道曹有同黨,而中牟縣令就是曹的同黨!
“紫川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知道中牟縣令是曹同黨不告訴我,還騙我說什麼算命,你這是把我當猴耍?紫川,這些年我看錯你了?!”
華雄有些怒了。
劉毅趕搖頭,笑道:“師父,自始至終,你都是我的師父,我怎能戲耍你?如果你覺得這個縣令的事不是我算出來的,那麼師父會不會覺得這兩人會在半路殺人全家的事我也能算出來?”
“這……倒是不可能。”
“那師父就看我這次算得準不準,如果不準,我跪地道歉,如何?”
“好!”
華雄想了想,曹行刺董卓,肯定是有同黨,一個中牟縣令作為接應合合理。
可逃跑途中還能殺人全家,這種事只能是突發事件,突發事件是不可能預測到的,真要是說準了,那只能說明劉毅的確會算命。
劉毅點頭,隨后看向那幾個送信的差,問道:“皋在哪個方向,知道嗎?”
“知道!”
“上馬帶路,星夜兼程,趕往皋!”
虧得之前及時去查閱了檔案,否則現在劉毅即便知道發生的事也會兩眼一瞎,有幾個人能記得呂家在哪的?
在差役的帶領下,一行人浩浩的來到皋,劉毅立刻打聽呂家。
呂家在皋乃是大戶人家,打聽起來本不費事。
此時太剛剛落山,華雄還以為劉毅是要去大戶打秋風,不由得皺眉:“紫川啊,咱們出來公事,沒必要去那些富戶家庭,直接去皋府落腳就是,至于曹,抓不到便抓不到吧,相國不會責怪你。”
劉毅神的一笑:“師父放心,跟我一起去呂家,說不定就能抓到曹。”
“真的?”
見到劉毅的表,華雄一愣,驚訝極了。
難道劉毅所說被曹殺全家的人,就是這個呂家?
之前華雄一直覺得如果劉毅真會算命,那曹殺的可能是一家三四口人的窮家小家。
可呂家是大家族,曹正逃命呢,也敢對那麼大的家族手?
華雄百思不得其解,只能跟著劉毅繼續前行。
大軍沒走多遠,就看見一個小老頭兒騎著驢背著酒壺在趕路。
此此景,劉毅立刻打起神,趕讓軍士分散潛伏,他自己和華雄帶著幾個人悄悄躲在暗遠遠的跟著老頭子。
這又是要搞什麼?
華雄萬分不解,卻又不好多問。
只見那老頭兒走沒幾里路,迎面就騎馬而來兩個人影。
然后就約約聽見人說話的聲音。
“賢侄、使君,天都黑了,怎麼又走了?”
“我們是被通緝的人,不敢在這里久留,萬一連累你就不好了。”
“我都已經吩咐家人殺豬款待,好酒我也買回來了,住一晚上又有什麼礙事的?”
來了!
劉毅驟然激起來。
這可是名場面!
曹就是在這里說出了那句千古名言。
劉毅沒想到有一天竟然能現場觀到這一幕!
他瞪大眼睛,遠遠看著夜幕下那三個人影,只恨沒有錄像機,否則非得來個歷史記錄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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