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研和邵慕言把項目正式搞定后,在家休息了足足兩天。
第一天做,第二天睡。
晚上邵慕言在廚房煲湯做飯的時候,喻研還在床上呼呼大睡,太累了,每一手指頭都帶著酸意。
溫熱的帶著水汽吻上來的時候,喻研眼皮都睜不開,只從齒里發出一聲充滿抗議的嚶哼。
邵慕言見喻研這副慵懶的模樣,像只漂亮可的花貍貓,讓他總忍不住想欺負。
他笑著趴上床,的頭,溫的嗓音問:“還困?”
喻研連個音都不想回應,閉的眼皮彰顯著困意。
“那我再陪你睡一會兒。”
邵慕言想鉆進被窩,帶進來的涼氣讓喻研下意識地皺眉,翻了個背對著他。
……起床氣也是蠻重的。
邵慕言只好脾氣地笑笑,又沒臉沒皮地上去,從后面環住了喻研。
他知道也是把人弄狠了,發脾氣呢。
該他的。
邵慕言還真抱著喻研又睡了一覺。
前段時間熬的都是心力,回到家又真刀真槍地進行了一番力勞,加上最近發生了太多事,確實是累。
喻研是被醒的。
邵慕言則是被晃醒的。
“嗯?”邵慕言了眼睛,剛睡醒的嗓音沙沙低低的,別有一番味道。
喻研耳朵有些麻,睡飽了也就沒脾氣了,在邵慕言懷里翻了個,兩個人對上彼此睡腫的眼皮,不約而同笑起來。
一低頭,一仰頭,俯仰之間,很自然地接了個吻。
邵慕言剛又起了點興致,喻研肚子就咕嚕嚕了起來,聲音突兀又明顯。
“了?”邵慕言明知故問,可話音里的狡黠讓人臉紅。
喻研輕輕推他一把,“我要起來吃飯。”
為了工作方便,他們最近又搬回了家屬樓這邊,下樓梯的時候喻研手腳還是的。
邵慕言想背,被喻研拒絕了,“樓梯太危險了,好好走路。”
總是這樣一本正經,邵慕言就總想逗。
其實喻研想說,彼此彼此。
畢竟一個被窩,睡不出兩類人。
人極了真是胃口大開。
喻研連干了三碗湯,胃暖和過來,覺四肢百骸都跟著復蘇了。
“還要嗎?”邵慕言抬手,已經準備給喻研再盛一碗了。
喻研擺擺手,“我要吃點別的。”
湯很味,但邵三爺做的菜也是香味俱全,不能厚此薄彼。
邵慕言看著喻研胃口大開的樣子,自己也開心,給調了一份面,問:“要辣椒嗎?”
喻研油的,看著他手中的面眼睛也亮。
“要!”
一個要字,喊得脆生生的。
現在的喻研越來越容易展現出小時候的樣子,如果向景恒在跟前看到這樣的喻研肯定是瞠目結舌,覺得“不敢睜開眼一切是我的幻覺”。
可在邵慕言眼里,喻研就是這個樣子,就該這樣。
鮮活的,勇敢的,自由的。
想說什麼就說,想做什麼就做。
他年紀本來就比喻研大,在師門的輩分也長,理應照顧。
—
收拾完,兩個人就躺在沙發上看電視。
喻研吃得很飽,完全躺不下,但又不想,邵慕言在上摞了兩個抱枕,讓靠著看。
電視上在演一個年代劇,從小時候演起,算起來正是他們父輩的年代。
場景拍的很真實,小演員們演技也可圈可點,喻研和邵慕言看得津津有味。
“你看過父母小時候的照片嗎?”喻研問。
邵慕言點頭:“看過不,不過都是我媽的,外公外婆保存得比較好。我爸就有一張黑白的照片,還是剛出生那會兒拍的。”
“秋姨小時候一定很漂亮。”喻研忍不住贊嘆。
邵慕言微微一笑,“確實,和你一樣漂亮。”
喻研笑睨他一眼,翻了個在他上躺倒,毫無偶像包袱地把雙下亮給他看。
“某人小時候可比我漂亮多了。”
喻研晶亮的眼眸閃過促狹,“我看過一張照片,你這里點了個紅點,紅齒白的,可好看了。”
指了指眉心的位置。
邵慕言笑:“我媽做夢都想生個閨,我一兩歲時還給我穿過小子,到現在大哥和二哥還不拿這個取笑我。”
“還有這事?”喻研眼睛里滿是幸災樂禍。
邵慕言了下的耳朵,搖頭輕嘆:“欺負我年紀小,不懂事。不過我記事后,就沒這麼做了,怕別人分不清別,欺負我。”
喻研深以為然地點頭,小時候就因為長得可,沒被人臉頭。
兩個人聊著年趣事,笑意都不經意間從眼角眉梢流出來。
常言道:有人靠一生治愈年,有人靠年治愈一生。
很幸運的是,喻研和邵慕言都擁有一個金的年,這是父母和家里人共同為他們打造的。
喻研的耳朵小巧乎,邵慕言總忍不住想咕。
“后面幾天開完會,咱們就去一趟京城吧。把邵昀和向初接回來,兩家人正式在一起吃個飯,怎麼樣?”
他說這種事的時候從來都是商量的語氣,喻研沒有任何異議,點了點頭。
“好啊。”
邵慕言卻忽然有些張,喻研耳朵的手頓了頓。
到他紊的氣息,喻研側頭看了一眼邵慕言,敏地覺察到了什麼。
邵慕言暗暗提起一口氣,卻異常堅定地對上喻研的目,“我想跟你求婚。你想我單獨求,還是在長輩們面前跟你求?”
饒是做好了心理準備,喻研心還是被什麼東西一擊,定定地看著邵慕言。
“……”
邵慕言覺沉默了好久,其實也就幾十秒。
喻研問他:“你這是給我選擇嗎?”
“婚是要求的,答不答應當然還得看你的意愿。求婚是我的誠意,你可以拒絕,我也可以一直求下去,求到老。”
邵慕言沒有半點退,反而扶搖直上,“當然,我也不介意贅。”
他眉梢輕揚,黑曜石般漂亮的眼眸閃爍亮。
“就看喻小姐愿不愿意收下已經年老衰的我了……”
邵三爺眼睛一眨,一撅,裝可憐。
喻研被他逗得不行,臉繃不住了,手邵慕言的臉。
“都說男人四十一枝花,三爺還沒到四十歲呢,又又。”
邵慕言不嫌膩歪地在手背上親了一口,“以后孩子我帶,家務我干,你只需要搞兩件事就好。”
喻研一怔,“哪兩件?”
邵慕言微微一笑,說:“搞科研,和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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