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正在準備后日開業的各項事宜,見余晚竹和宋小蘭過來,都忙是停了手上的活兒,過來給兩人倒茶的倒茶,打扇子的打扇子,匯報的匯報。
們如今在鋪子里做事,且又得看重,不但主子親自教導,做的還都是面的活計。
人人都打扮得跟個大家閨秀似的,若是們不點破,旁人恐怕都看不出來幾人是賤籍的奴婢。
能從丫鬟變這般,四人心里對余晚竹都十分激。
雖然余晚竹沒有要求們做除過買賣的其他事,但四人始終記著自己的份,們是余晚竹買的下人,所以伺候主子也是首要之事。
梅兒子溫,見兩人過來時出了一頭汗,一邊捧上涼茶,一邊心疼地說:“主子,小姐,午后太還沒下去,都曬著了吧,快喝口茶歇歇!”
杏兒和柳玉一人一邊在給兩人打扇子,杏兒說道:“就是,主子,鋪子眼見著就要開了,您也太辛勞了。”
余晚竹喝了涼茶,緩了一陣覺得涼快了不,擺擺手說道:“無妨,今日我見街上賣的杏兒極好,買了一些,洗了你們都嘗嘗。”
宋小蘭把杏給了柳玉,囑咐洗一半,再留一半要帶回去。
董書寧笑了笑,“主子,您待我們真好。”
余晚竹除了教習時對們有些嚴格,平日雖然瞧著冷淡,但其實子是很溫和的,對們說話從來都是和言細語,不曾苛待過誰,有什麼好東西也會記著大家。
真心覺得自己命好,來了鋪子后,除了第一日磕頭認主,便不曾卑躬屈膝過。
董書寧險些都快忘記自己是個下人了。
余晚竹吃著柳玉洗好的杏子,淡淡道:“我說過不會虧待你們的。”
董書寧捂一笑,沒再說什麼,有這樣的主子,真的很難讓人不親近。
余晚竹掃了店中一眼,“開業之事,都準備的怎麼樣了?”
董書寧道:“放心吧主子,各都是按您的要求所布置的,今日之都能辦妥當。”
“那便好,”余晚竹輕點了下頭,“明日無事,便算作是給你們放一天假,你們都好好歇著,養蓄銳,后日開業可有的忙。”
柳玉信心滿滿,“主子,我們可以的!”四人皆是點頭,眼中躍躍試。
們一定不會辜負主子的期待!
又代了一番,余晚竹才和宋小蘭出城回家。
自從買下鋪子,騾車便是停放在后院墻角的棚子里的,兩人趕著騾車出城。
到家時,已是傍晚。
兩人還未進院子,正巧看見許氏和莫遠,從田間扛著鋤頭回來。
莫遠看見們,遠遠地就揮手在喊,“姐姐,姐姐!”
他只把余晚竹姐姐,像宋小蘭和顧仙仙們,他的時候都會加上姓氏。
宋小蘭趕著騾子進院子里了,余晚竹便就站在門口等他們,等人走近后,揪著莫遠的耳朵,板起臉問道:“有沒有幫我娘好好干活兒?”
手上沒使勁,但莫遠還是像個猴一樣,上躥下跳,“有有有,姐姐,我可是很勤快的!”
許氏也幫著他說話,“阿竹,你別教訓他,阿遠這孩子搶著給我干活,都沒累著我!”
余晚竹松了手,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個莫遠,初見時是個只會耍無賴的小乞丐,找到自家來時,以絕食相,又著一倔強和執拗的勁兒,但是眼下......
也不知是在宋家待久了還是怎麼,這小子也越來越自來,本沒把自己當外人。
不過他這樣子,倒是討許氏喜歡的。
宋家的幾個孩子,除了宋香玩鬧一些,其他幾個子都沉靜。
有莫遠時常在許氏面前逗樂,倒是哄得許氏心很好,平日里對他也多有維護。
......
五月初一,難得休憩一天,不用擺攤也不用忙別的。
余晚竹心很好,讓宋小蘭去宋逾白屋子里找出了棋,和顧仙仙對弈。
“仙仙,你讓著我些!”余晚竹皺眉道,語氣十分幽怨。
統共才下了兩局,每一局都以極快的速度,被顧仙仙的雷霆之勢碾,而后毫無疑問的落敗。
余晚竹有些氣惱,好歹自己小時候也是上過年圍棋課的,怎的卻如此不堪一擊?
顧仙仙被這樣子逗得捧腹大笑,眼淚都快笑出來了,“哈哈哈嗝......岔氣了......”
秋月見自家小姐又哭又笑的,忙是給端了茶水,又拍背順氣。
顧仙仙緩過勁來,毫不留的嘲笑道:“竹竹,沒想到你也有不會的東西,我真是開了眼界,聽聞你父親是兆縣知縣,曾經也是舉人之,還在州學任職過教諭,怎麼你的棋藝卻這樣差???”
余晚竹:“......”
大周朝閨秀自小學習琴棋書畫,跟顧仙仙的確沒得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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