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宋逾白早早的來到桐花小院,和眾人一起用了早飯,又待到中午,他忽然說記起有要事忘記理,要出門一趟。
許氏等人雖然心疼他沒空閑休息,但也知道公務要,也沒有多問。
宋逾白前腳剛走了兩刻鐘,余晚竹也說自己約了朱妙意逛街,也要出門,奇怪的是這次卻沒帶上宋香。
宋香也不鬧著要跟去,一副小大人的模樣,站在門口一臉的高深莫測。
眾人問,也不答。
宋小蘭只當不高興,還勸說:“阿香,姐姐出門你不要總是跟著,也有不方便的時候對不對,若是能帶你,定然會將你一同帶上的。”
許氏也道:“就是,你便在家好好練功。”
宋香一言不發,昂著頭開始在桂樹下打拳,心里卻暗暗地想,知道大哥哥和姐姐干嘛去了,但不說。
這是一個,哼!
余晚竹出了門后,沿著巷子走了幾步,沒走多遠,便瞧見停在路邊的馬車。
坐在車架上的梁全見來了,趕忙跳下來請上車,臉上止不住“嘿嘿”的笑意。
余晚竹上了車,手便被一只溫暖的大掌攥住。
宋逾白拉著在邊坐下,臉上神雖不顯,眼里卻笑意深深,眸燦爛若星辰。
“今日要做什麼,全憑姑娘吩咐。”
余晚竹與他肩挨著肩,聞言笑看了他一眼,“當真嗎?那我不得要使喚宋大人一二了。”
兩人十指相扣,車廂的氣氛頓時變得微妙起來。
余晚竹一不,任憑宋逾白慢慢向自己湊近,可等了半天,卻見他只是湊近了呆呆的看著自己,不由失笑。
男子清新而微熱的氣息就在耳邊,帶著一躁的荷爾蒙的味道。
縱然余晚竹臉皮再厚,此刻也忍不住耳發燙,隨即便暗罵自己,又不是沒親過,還純個什麼?
還記得被王使計綁到荒郊野嶺時,宋逾白來解救,兩人連更親的事都做了。
現在還害個什麼?
余晚竹心中鼓勁,一不做二不休。
索扭轉子,抬起下,將自己的迅速遞了上去。
宋逾白只覺得畔忽然就上來了一個的東西,不用想,他也知道這是什麼。
兩人的輕輕在一起,誰也沒有作,呼吸織間,四目相對,眼中的天地俱是只有對方一人。
余晚竹幽靜的黑眸中慢慢染笑,又慢慢閉上了眼睛。
宋逾白也垂下眼簾,閉目細心著芳香的瓣,只覺得此生從未有過這般好的時刻。
不知不覺間,他手心竟滲出了薄薄的汗。
他似乎有些不滿意現在的接,手將余晚竹摟得更了些,上也微微用力,似乎想要索取更多......
到清輝樓時,梁全停下車,小聲的提醒著。
宋逾白先是利落的下了車,隨即站在一側出了手,接著,一只纖纖玉手從車里探出,落在宋逾白掌心,余晚竹也出來了。
二人攜手站在清輝樓外,惹得路人紛紛側目。
姑娘媳婦都是暗嘆,如此俊朗的郎君,可惜自己沒了機會。
公子爺們也紛紛扼腕,如此佳人,無奈竟是名花有主......
清輝樓二樓雅間,有人臨窗而立,端著茶杯向窗外,眼中有驚艷一閃而過,“京城何時出了這樣的絕?”
另一人也湊過來往樓下瞧了瞧,“高世子,雖是絕,看看也就得了,你沒見這位是名花有主的麼?”
高世子不屑地冷哼一聲,目貪婪地在余晚竹臉上打量。
“看的打扮,好似還未親,憑什麼那個小白臉,怎配與本世子相比?”
另一人心中對他這個眠花宿柳的登徒浪子有些不齒,只略帶打趣道:“聽聞高世子已經定下婚約,難不是要退婚?”
高世子冷笑,“只是想換個口味罷了,不過是略有姿,若是知趣,倒可以納為妾室。”
高世子心中一,便喚來隨侍,吩咐他下去打聽。
......
這邊余晚竹正要和宋逾白一起進店,忽然沒來由地生出了一種被人窺視的覺。
四下張一圈,卻沒發現任何不妥,只得作罷。
清輝樓在京城頗有盛名,樓中茶,茶葉種類涵蓋南北各,便是市面上極其金貴的雪頂含翠,在這里花大價錢也能喝到。
茶點也都十分,名字造型如詩如畫,惹得文人墨客大為追捧。
樓中擺設雅致,共有兩層,一層按例是大廳,熱鬧喧囂,二樓則是雅間,接待的都是些權貴富戶,所以布置的也更為雅致富麗。
清輝樓一座難求,兩人今日是臨時過來,因此并沒有訂到雅間。
便就在一樓的一空位上坐了。
兩人已許久未一起出游,今日跑出來,心里都十分開懷。
余晚竹指著大廳正中掛著的價牌咂舌,“這雪頂含翠竟然十八兩銀子一盞,未免也太貴了些吧?”
“阿妙送我的那些,若拿到這清輝樓來賣,豈不是能賺個千百兩的?”
宋逾白微微頷首,“以稀為貴,先不論味道品質如何,便就稀這一個特點,已然能讓許多人來爭搶了。”
別人都沒有的東西,就我有,未嘗不是一種份財力的象征。
兩人各自點了茶水,又按著小二的推舉,要了兩盤清輝樓最暢銷的茶果。
香糯甜的點心,就著清新微苦的茶水,一口下肚,倒也愜意。
余晚竹正聽宋逾白聊著場上的趣事,忽然驚變突起,清輝樓大門驀地闖進來了兩個持刀之人。
這兩人面貌兇神惡煞,上還都帶著大大小小的傷,一進門便朝著人堆中躥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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