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狂熱小說 恐怖靈異 北派盜墓筆記 第381章 半個北派人 劉俊陽

《北派盜墓筆記》 第381章 半個北派人 劉俊陽

“你就住這裏,被子待會兒給你送來,廁所出門往北走三十米,你什麽?”

    “我劉俊,峰哥你喊我小就行。”

    “你認識我?”

    “當然!神眼峰啊!現在咱們道上的年輕人誰沒聽說過。”

    我笑道:“你多大?”

    “二十二。”

    “扯淡吧,你要是有二十二才怪,你頂多十九,剛才開車的那男的是什麽人,什麽?”

    “那我二舅,王雲來。”

    “北派的?”

    他搖頭:“我二舅嚴格說算是野路子,但我爹劉鵬可是北派的。”

    “劉鵬?”

    我想了想,印象中沒聽說過這個名字。

    這時,把頭進來說道:“雲峰,他爹你不認識,他爺爺你應該聽說過,他爺爺劉潤齊。”

    “劉潤齊?把頭,民國時期北平大興的那個劉潤齊?”

    把頭點頭,讓我出來說話。

    來到院子裏,把頭說:“這孩子北派出,但他上有一半野路子統,他爹娘前段時間認識了一個出資人,後來去山東做活兒,悶了香了。”

    “雲峰,這事兒你知道就行了,先別給他。”

    “剛剛開車的是他舅,去調查他爹娘的事兒了,暫時讓他跟我們住一段時間。”

    我扭頭看了眼,小聲問:“把頭,是意外悶香還是人為的?”

    把頭也低了兩分聲音,說:“他爹名號雖不如劉潤齊,但也有一定本事,何況他娘家的人也都是十幾年野路子,所以意外的可能不大。”

    “唉。”

    “我早年劉潤齊共過事,欠他個人,這次他後人既然找到了我這裏,那我於於理,是要幫忙照看一下這劉家獨苗。”

Advertisement

    聽完把頭的話,我明白了,原來他消失的這兩天去幹了這事兒。

    這小子的娘和舅舅那一脈都是關中野路子,他爹和爺爺一脈又是北派,所以把頭才說他有一半北派統。

    劉鵬我真沒聽說過,但劉潤齊我知道。

    民國末期大名鼎鼎的一位眼把頭,最早是北平大興的一名風水先生,很有本事,當時他和土匪合作盜了很多大墓,尤其在河南汲縣和陝西的鬥址區搞了很多漢墓,後來到了六幾年,關商白周幾個人陸續被收編,本來也有他,但他堅決不同意,這是讓我佩服的地方,因為在那個文法尚未出臺的年代,一旦你上帶紅本本了,那就徹底和北派劃清了界限。

    當時能被寫到收編名錄上,無一例外,全是高手,所以我聽到這年輕人說自己爺爺是劉潤齊時有些吃驚。

    但也僅僅是稍驚訝,因為論這一脈的輩分高低,他還比不上我。

    把頭說前幾個月他爹娘收到了出資人邀請,去山東做活悶了香了。

    “出資人”這個說法隻有野路子有,比如說某個有錢老板想盜哪裏墓,開五十萬工資,然後找一個中間人介紹,這個這中間人在去招攬其他炮工和土工來做活兒。

    “悶了香了”,意思就是在墓裏憋死了,中毒了。

    悶香一般有三種況。

    第一種是古墓封的好,沒通風就下去了,裏頭氧氣不夠憋死了。

    第二種況是古墓有積水,用了水機但沒用鼓風機,或者是古墓周圍環境不好,必須要把水機放在墓道中,來掩蓋發電水時的噪音,在這種況下,稍不留意便容易一氧化碳中毒。

Advertisement

    第三種況就是人為,或因意見不合,或因分贓不勻,直接把人捂死,或者打暈後填土了。

    野路子不像北派,像這種由出資人牽頭搭夥的,基本上幹完一票分了錢就各奔東西,所以發生這種況的不在數,有的更狠,直接私下商量好,敢連著出資人一起悶了,因為每一個人,其他人就能多吃一份錢。

    把頭不讓我告訴他,說明他還不知道實

    我歎了聲,表示同

    早上八點多,把頭讓我們所有人來院子裏。

    豆芽仔剛剛睡醒,臉還沒洗,他上披著破大,下頭就穿條秋,上下打量道:“把頭,這誰啊?”

    “在下劉俊,見過各位師兄師姐。”

    這小子主上前,行了個標準江湖禮。

    把頭對我們挨個做了介紹。

    “峰哥好,小萱姐好,魚哥好,豆哥好。”

    “小兄弟你好,把頭,咱們這算是加了新人了?”魚哥問。

    “文斌,隻是暫時的,小也是行裏人,這段時間咱們做活可以帶著他。”

    豆芽仔問他:“你是行裏人,是炮工?”

    “不是。”

    “那你懂風水,會找墓?”豆芽仔又問。

    他搖頭。

    “那你會幹什麽?”

    “我會打,會散土,還會做飯。”

    “我靠,我們不缺土工!你實戰做過嗎?”

    “當然,幹了兩次!第一次挖到五個油燈!第二次挖到了兩個瓷碗!”他道。

    把頭咳嗽了一聲,說:“實戰經驗是了些,但不礙事,這段時間你們幾個多照顧一些。”

    這時魚哥單獨把我到一旁,小聲問:‘雲峰,這怎麽一回事兒?’

Advertisement

    “魚哥,你也聽到了,就這麽一回事兒,把頭帶了個新人,估計跟我們兩三個月,他不是說自己會做飯?當個苦力用也行。

    “不是雲峰,我擔心....”

    “不用擔心,都知知底的,這人底子沒問題,把頭帶的人還有什麽不放心的。”

    我的話打消了魚哥的疑慮,在加上這小子本長的人畜無害的,也會說話,剛見麵就哥喊姐的,所以我們幾個年輕人很快接納了他。

    可能是急於表現,中午時他主要求做飯,炒了一鍋飯幾個菜,魚哥先嚐了一口,不吭聲了。

    小萱嚐了一口,瞇著眼說:“不錯,好吃。”

    我們條件有限,食材調料不足,能做出這種飯店味道我覺得不容易。

    豆芽仔邊往拉炒飯,邊說:“以後做飯給你了!你就是我們的廚師。”

    這小子聽後馬上說:“我可以做飯,但我主要想跟你們一起倒鬥,我舅說把我送過來是為了讓我學藝的。”

    豆芽仔擺手,大聲說: “放心!以後我教你!我的技在整個北派都能排進前十!”

    “前十?這麽厲害?”

    小萱笑道:“小弟,你別聽他胡扯,他連倒數都排不上,你要真想學東西,跟著雲峰就行。”

    “趙萱萱,你是看不起我的技?”豆芽仔放下碗道。

    “你有什麽技?吃飯的技,睡覺的技,還是摳門的技?”

    “你!算了....我向來好男不跟鬥。”

    豆芽仔指著自己道:“兄弟,不是我吹,我學過北派法,就我這鼻子,萬米開外能聞到棺材味兒,千米開外能聞到銅味兒,百米開外能聞到玉味兒。”

    把頭踢了豆芽仔一腳。

    豆芽仔立即閉了。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