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書意冷著臉回頭。
江佑果然帶著人又追了上來,一群人齊齊將離開的出口方向堵住。
“怎麼,你還想在這里手?”許書意冷聲問。
“許書意,別以為有監控我就治不了你!”
江佑深吸一口氣下怒意,雙臂環抬起脖子,諷刺輕蔑地開口:“就憑你,還想自己創業開公司?”
許書意笑了:“看來你在西非地區沒怎麼長教訓,這才回來幾天就又查上我了?”
開公司的消息,只有邊最親近的幾個人知曉。
江家人能知道這個消息,無非又是在背后搞了小作。
這樣見不得的手段,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江佑找回了點氣勢,語氣更加傲慢張狂:“許書意,我來就是告訴你,只要有江家在一天,你今后在京都的日子就別想好過。”
“你這條爛命能活到幾時都不好說,還癡心妄想開公司,你是當我們江家不存在嗎!”
顧雨檸一聽這話就來火了,沖上前指著江佑的鼻子開罵:“你這小白蓮花還真是狗里吐不出象牙!”
“當小三當上癮了,還敢跑到原配跟前耍威風?真是笑話!”
顧雨檸罵得正起勁,擼起袖子恨不得甩江佑幾掌,許書意眼疾手快地忙拉住。
“書意你別攔著我,打幾掌醫藥費我還是付得起的。”顧雨檸一把拂開許書意的手,又沖著江佑怒罵,“我看你才是爛命一條,惡心人八百個來回不帶轉彎的賤!”
槍舌戰方面,江佑戰斗力明顯不如顧雨檸。
幾個來回下來,氣得大腦發昏,不顧保鏢阻攔就往前沖:“我跟你們拼了!”
人還未沖上前,一雙手先在半空中朝許書意撲過去。
許書意反手就將人來的爪子劫在了半空中。
微瞇著眸,眼底的冷意一點點凝結:“江佑,你還想怎樣?”
“放開我!”江佑漲紅著臉,掙不開自己的手,只能放聲囂,“你這該死的賤人,我遲早讓你跪下來跟我磕頭認錯!”
“好啊。”
許書意眉眼清冷地看著江佑被攥得扭曲變形的手腕,角緩緩勾起一抹薄涼的弧度:“那我就等著這一天。”
江佑疼得眼淚都要翻出來,咬牙切齒出聲:“你給我松手!”
“那你先讓那些人走。”
許書意指的那些人,當然是江佑帶來撐場子的一群保鏢。
江佑氣得角發抖,僵持著遲遲不肯下令。
許書意也不急。
只是錮在江佑手腕的力道逐漸加深,尖銳的指甲一點點刺人白皙細膩的皮里。
“嘶!”江佑生生倒吸了口涼氣,雙目通紅地瞪著許書意。
恨不能用眼神就將許書意生吞活剝了一般。
許書意懶得看的反應:“既然你想玩,那今天我就好好陪你玩玩。”
“許書意!”
江佑無能抓狂一番,眼角余忽的瞥見了桌上放的租賃合同。
眸子一轉,頓時計上心頭。
“你,過來一下!”江佑扭頭就沖著一旁的中介喊了一聲。
中介剛剛才被江佑手下的保鏢給揍了一頓,這會臉差到了極點,就當沒聽見似的站著沒。
江佑不悅地提高了嗓音:“就是說你呢,我要租這里的寫字樓,白送上門的生意你不要了?”
中介一聽有生意談,臉這才緩和了些,大步上前。
良好的職業素養讓他沒有對江佑罵娘,畢竟后面還有一群保鏢盯著,他也不敢太過造次。
他一個大男人,今天也算是深深地見識到了三個人一臺戲的場景。
偏偏這三個人一個比一個不好惹。
他誰也不敢得罪,走上前便主打圓場起來:“那個許小姐,要不你先把這位小姐給放了,有什麼話可以坐下來好好聊嘛!”
許書意眸冷淡地看過去:“你怎麼不讓先管好自己手底下的人?還是說他們剛剛打你,你這麼快就忘了疼?”
中介一噎。
“中介大哥,你別聽這人的鬼話!”江佑連忙好聲好氣道,“剛剛我的人對你手是不對,我向你道歉。”
比起道歉,中介更關心的還是自己的生意:“這位小姐,不知你看上了哪個地段的房子,不管是租還是賣,都能找我談。”
江佑冷冷地朝許書意掃了一眼,指著桌上放置的那份還未簽約的合同。
“我要把這一棟寫字樓都租下來!”
中介有點為難道:“這棟樓是許小姐先前就看好了的,合同都定下來了,要不你再看看別的?”
“不,我就要租這里!”江佑聲音更抬高了幾分,似是故意說給許書意聽,“錢我有的是,許書意出多,我就出翻倍的租金!”
只要不讓這賤人如愿,多花點錢又能怎樣?
中介一聽這話,震驚地瞬間瞪大瞳孔:“多……多?”
翻倍租金,一年租金五百萬,乘以兩倍,那可是整整一千萬!
江佑氣勢十足地點頭:“對,就是一千萬!”
中介愣了好一會,終于找回了點理智:“貿然抬高價格,這不合規矩……”
江佑輕哼一聲:“怕什麼?只要你把這里租給我,超出市場價部分的錢,你自己留下不就好了。”
這樣的,很有人能拒絕。
中介不看向許書意,默默收回了桌上的合同。
“許小姐,反正合同你也沒簽,不如就讓給這位江小姐吧。”
“先來后到,我憑什麼讓?”
“可江小姐愿意出更高的價……”
眼看著中介搖了,顧雨檸不悅道:“這地方是我們先定下來的,你要是敢謀私利,當心我投訴你!”
“你們先定的又怎麼樣?市場的規矩一向都是價高者得!”江佑也不饒人。
顧雨檸氣不打一來,揚手就甩了江佑一掌:“規矩是吧,我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麼才是規矩!”
“啊!”
這一掌落下,徹底激起了江佑在心頭的怒火,不管不顧地對著許書意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
許書意眉頭一皺,下意識松開了手。
江佑掙開束縛,幾步沖上前就跟顧雨檸扭打在一起。
怒火一即發。
兩人打得不可開,一時半會,周圍沒一個人敢上前拉架。
靜越鬧越大,反倒是驚了其他樓層的看客。
不人全都循聲朝這邊圍來看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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