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衡眼底頓時火氣洶涌,把江佑給手下的人照看后,扭頭就朝許書意走去。
許書意心虛地往后退了兩步。
傅先生一把拉住的手,把拉到自己后:“別怕,有我在。”
江衡深吸了口冷氣,極力忍著腔里燃燒的怒火,對上了傅先生:“傅總,這是江家跟許書意之間的恩怨,還請你不要手。”
傅先生神淡然地抬眼看過去:“要是我偏要管,你又能拿我怎樣?”
江衡緒激地近了一步:“這麼做對你沒好!”
他后的人也跟著往前近。
傅先生手底下的人毫不示弱,直接把江家的人團團圍了起來。
江衡攥的雙拳骨節都在咔咔作響:“傅總,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跟許書意沆瀣一氣,欺辱我妹妹!”
傅先生慢悠悠笑了聲,聲音薄涼冷:“你妹妹帶人鬧事,把我這里攪得犬不寧,仗著人多勢眾,對我心的人手,我不該找算賬?”
江衡臉極其難看:“就算我沒妹妹真的有什麼不對,那也不至于下這麼重的手折磨!”
“這還是輕了。”傅先生冷笑了聲,“你得慶幸許書意今天只是扭傷了腳,否則——”
男人一頓,語氣里的殺意凌厲:“我會讓生不如死。”
江衡氣得腔陣痛,他捂著心口,極力著自己冷靜下來:“傅總把我妹妹打這樣,這件事是不是該過去了?”
“想這麼輕易過去,恐怕不夠吧。”
“那你還想怎樣!”江衡氣急。
傅先生抬了抬下頜,居高臨下道:“讓你妹妹跪下來,給我人,磕頭認錯。”
“你!”江衡一口氣差點卡在腔里沒緩過來,“得饒人且饒人,你別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你們江家不就喜歡以多欺麼?今天也該換一換了。 ”
“既然談不攏,那這筆賬我們回頭再算!”
江衡轉,帶著人就要走。
“我允許你們走了嗎?”
江衡腳步頓在原地。
他推開門,看到整棟樓外烏的圍滿了傅先生的人。
傅先生站起,雙手懶散地在兜里:“你以為我這是什麼地方,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能走。”
“這層樓都是我的人,從你踏進這里的一刻起,就沒有輕易出去的機會。”
江衡鐵青著臉回頭,一字一句:“傅總這是非要我妹妹磕頭道歉了?”
“趁著我還有耐心,盡快吧。”
傅先生說完,抬起手腕看了下時間:“否則,五分鐘后,我保證江氏集團會到重創。”
江衡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吞,猶豫為難地看向了江佑。
他在來的路上查過這個傅總的份。
這人是最近才回國發展的。
雖說他大部分的產業都在國外,但剛到京都沒多久,就迅速打造了一條龐大的商業鏈,可見背后勢力不容小覷。
江衡還查過這個傅總名下的總共資產,竟比他的價高出十幾倍。
得罪這樣的人,對他,對江家,百害而無一利。
江衡也不想跟人開罪,要不是實在氣不過,他也不會緒失控。
“傅總,這件事就當我們江家做錯了,我代我妹妹,向你道歉。”
江衡強著自己暫時忍下這口氣,好言好語道:“我知道你剛回國,大家都在京都做生意,今后不了有生意上的往來,實在沒必要把關系弄得這麼僵。”
傅先生不以為然地挑了下眉:“誰給你的自信覺得我會跟你這樣的人合作?”
江衡臉黑到了極點,還得忍氣吞聲開口:“那不合作也可以當朋友啊,我向你道歉,對不起,今天是我的錯,回頭我做東再親自向你賠罪。”
“你該道歉的人恐怕不是我吧?”
江衡面一僵:“傅總的意思是?”
傅先生牽住許書意的手,掌心挲著人額膩的手背,偏頭掃了眼江衡,意味深長地冷笑。
“書意今天了委屈,你把哄高興了,說原諒你,那這事就過去了。”
江衡眼神一下子就冷起來。
讓他跟許書意道歉!
許書意配嗎!
他死死盯著許書意,拳頭都要碎了也說不出一句對不起。
傅先生緩聲道:“怎麼,說不出口?”
江衡角直,他心骨子里都在抗拒。
“既然你說不出口,那就讓你妹妹下跪磕幾個頭。”傅先生語氣薄涼,看向許書意的眼神卻格外深,“我們家書意寬宏大量,想必也不會為難你們。”
許書意面對此此景,心有些暢快,也有些復雜。
這是第一次見到江家人被到如此狼狽不堪的境地。
原來江衡這樣狠辣的人,也會有低聲下氣的時候。
還有傅先生,他為什麼要這麼執意地讓江家的人跟道歉呢?
他這麼做,難道只是為了哄高興嗎?
許書意想不明白,也沒多問,干脆冷眼旁觀著。
看著江衡深呼吸了幾口氣,驀地,江衡抬眼,冷如刀刃般的眸鎖在了的上。
許書意眉頭微皺。
下一秒,江衡就變了臉,扭頭對傅先生道:“傅總,不知你跟許書意是什麼關系?”
“你覺得是什麼關系?”
江衡故作玄虛道:“傅總,我認識許書意的時間應該比你長,也更了解,有些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那就別講。”
江衡一噎:“我覺得還是有必要告訴你實,大家都是男人,我不能看著你被一個手段下作的人給玩弄在掌中。”
江衡全然沒注意到傅先生越來越冷沉的氣息,接著說起來。
“傅總,你有所不知,這個許書意曾經是陸氏集團總裁的夫人,后來因為人品敗壞被逐出了陸家。”
“本來那位陸總是跟我妹妹兩相悅的,許書意因為嫉妒,還暗中綁架了我妹妹,做了數不清的下做事。”
“像這種離過婚還品行不端,私生活不檢點的人,放眼整個京都沒哪個男人敢要。”
“傅總剛回國,肯定不了解許書意的品行被給蒙騙了,為這樣的人跟江家為敵,實在沒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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