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桌說話的人正是柳思雅。
瞪大眼睛用力盯著許書意的方向,滿眼的不可置信。
跟許書意吃飯的人,那可是紀斯沉!
上次在圣域,害被服扔出去,險些要了半條命的人就是紀斯沉!
誰能想到那晚手段如此凌厲的男人,這會竟能跟許書意坐在一起吃飯。
兩人談笑風生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男朋友關系。
柳思雅氣得角一,扭頭看向坐在旁的江佑。
“佑佑,上次在圣域的屈辱都是拜許書意這賤人所賜,我們可不能這麼輕易地就算了!”
江佑心里的恨只比柳思雅多,冷冷剜了眼許書意,轉回頭作優雅地從包里拿出手機。
即便心里的嫉恨已經達到了極點,面上卻強撐著沒表出分毫。
“當然不會輕易放過這賤人。”江佑冷哼一聲,眸底閃過寒意,對著許書意跟紀斯沉的方向便拍了一張照片。
咔嚓一聲。
照片拍攝定格時,紀斯沉正好給許書意夾菜,男人聽到隔壁傳來的靜,修長的手臂一頓。
他轉過眸,視線極其銳利地鎖在了江佑上。
“你在拍什麼!”
這段時間的確是有不記者跟蹤他,想獲取他的行蹤登上熱搜頭條。
但那些到底是忌憚紀家的權利,頂多只敢在背后默默拍。
像江佑這麼明目張膽的,還是第一個。
許書意聞言,也循著紀斯沉的目看了過去。
江佑跟他們對上,神毫沒有慌,而是快速地在手機上作了一番。
不一會,剛剛拍下的照片已然發給了陸承胤。
并且在下面發了一一段文字消息——
“承胤哥哥,我在這里恰好到許書意了,沒想到這麼快就找到了幸福,正跟紀家爺甜約會呢。”
發送完這些,還將餐廳的地址彈了過去。
一切都做好后,江佑這才不不慢地收起手機,起徑直朝許書意那桌走去。
人角掛著輕蔑諷刺的笑,不善的目將許書意從頭到腳打了個遍。
“這不是千億富豪,圣域的貴客嗎,這樣的價怎麼還會來這種小地方吃飯?”
許書意端起杯子,淡淡抿了一口:“好重的茶味,我不喜歡。”
紀斯沉很快反應過來,冷淡一笑:“既然不喜歡,那咱們就不喝,倒了就是。”
一旁的江佑聽出兩人在怪氣地說自己茶,臉猝不及防沉下來。
扭頭問紀斯沉:“紀總,你是在跟許書意往嗎?”
紀斯沉聞言,眉頭一蹙。
他眼底覆著濃重的不悅氣息:“我沒記錯的話,你就是上次被我趕出圣域的江家小姐吧?”
“江家人難道沒告訴你,出門在外要學會規矩,不該打聽的事別打聽?”
江佑指尖不自覺攥掌心,臉不大好看。
上次在圣域被趕出去,仍舊是心頭的一刺。
再次面對紀斯沉,心里還是留有不小的影。
江佑氣勢上了不:“紀總,上次的事不過是個誤會,是你不了解事的真相。”
紀斯沉修長的手指微曲,漫不經心地輕叩著桌面:“你是想說,你在我的地盤帶人鬧事放肆了一晚上算是誤會?”
“還是說,你剛剛拍我,也是誤會?”
不等江佑開口,紀斯沉便先對許書意道:“我有理由懷疑,這人跟蹤我們,打算意圖不軌。”
許書意隨意地搭話:“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紀斯沉了下:“真要這樣的話,那這可不是小事,你覺得是該報警,還是私下里先把人解決了?”
許書意勾了勾:“私下解決吧,畢竟以紀總的權勢,想解決一個意圖不軌的人太簡單了。”
兩人默契地搭著話,完全忽視掉了站在一邊的江佑。
聽完這番話,化著致妝容的臉上也掩蓋不住難堪。
“紀總,我手里有許書意很多見不得人的,你難道不想知道嗎?”江佑攥著雙拳,盯著他,“還是你打算被一輩子蒙在鼓里,玩弄于掌心之中?”
啪一聲!
紀斯沉手中把玩的茶杯重重砸在了桌面上。
一鶩狠厲的氣息頓時籠罩男人全。
他轉頭看向江佑的眼神,沉到讓人不寒而栗:“江小姐是不是還想驗一回被當眾丟到大街上的滋味?”
“你!”江佑漲得臉通紅。
被這句話刺激到后,頓時顧不上那麼多了,當場指著許書意,大聲宣告般開口:“那你知道許書意已經結婚了嗎!”
“紀總這麼優秀,怎麼會跟一個有丈夫有家庭的人在一起?”
“我猜許書意一定沒告訴你結過婚的吧,不僅如此,這樣的招數已經對很多個男人使用過了,紀總不是第一個,也絕不會是最后一個!”
江佑這番控告的話音落下,四周用餐的人群紛紛朝許書意投去古怪的眼神。
大庭廣眾聽到這種炸裂的瓜,實在是讓人無法抗拒。
越來越多的人關注到這邊,紀斯沉先安了許書意的緒:“別擔心,這些給我來理。”
許書意淡定點了點頭:“好。”
見紀斯沉毫沒被這番話影響,站在一邊看熱鬧的柳思雅也加進來,指著許書意就大罵。
“許書意,陸總知道你在外面這幅水楊花的樣子嗎?”
“這還沒離婚呢,就這麼迫不及待地傍上了紀總,你也真夠下賤的!”
許書意本想置之不理,可接二連三的謾罵聲傳來,也忍不了。
不等紀斯沉經理過來。
許書意倏地站起,直視著江佑:“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跟紀總做了什麼不正當的舉?”
“還用看嗎?一男一單獨約會吃飯,這麼明顯的事,誰不知道!”
許書意冷笑:“依你的意思,是不是這個世界上只要有男人跟人單獨在一張桌子吃飯,就是不正當關系?”
江佑抱著胳膊冷哼一聲,一副默認的意思。
許書意笑了,環視一圈餐廳里其余用餐的客人:“這里有很多單男坐在一起吃飯,在你不了解事實經過之前,你憑什認為別人之間的關系不正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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