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白看了眼蘇葉,什麼話都沒說帶著謝懷璟就走了。
反正已經提醒過了,是對方自己不聽的。
【唉,沒想到最后居然是一個新人救了嘉賓。】
【@文怡,怡寶,怡寶,你別逞強了,找王大師幫你吧,我看不下去了,你太痛苦了。】
有文怡的見自己姐姐臉蒼白的樣子忍不住勸解。
韋伯幾人的也不遑多讓,個個都在哪里勸自家哥哥讓他找王大師求救。
江姐是我唯一的:【呵,你們這群墻頭草。】
看了看屏幕里一點反應都沒有的文怡的幾人,溫知羽又道:
【幸好你們的姐姐哥哥不是跟你們一樣蠢,他們知道誰才是真的有本事的人。】
【@江姐是我唯一的,你煩不煩啊,我們的事跟你有什麼關系啊。】
彈幕吵的不可開。
江月白這邊倒是很和諧。
文怡幾人雖然很痛苦,可們沒有跟蘇葉一樣找那個所謂的王大師幫忙。
王志剛解決完蘇葉上的問題,隨即看向痛苦不堪的幾人。
“你們看到了吧,我才是真的能幫到你們的人。”
他指著在他的幫助下,已經一點痛楚都覺不到的蘇葉。
“看到沒,我一出手立馬就好了。”
“是啊,王大師你太厲害了。”
因為對方幫了自己,蘇葉的心已經完全靠向了他這邊。
雖然人家笨,可本事在哪里。
不像.....
對著江月白冷哼一聲轉過了頭。
【這王大師是真的有點本事啊,我都沒看清楚他怎麼手,蘇葉就好了。】
【嘖,看來這次江月白是真的遇到對手了啊。】
【就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那個王大師和蘇葉是一伙的呢,剛才的一幕是他們的劇本。
為的就是坐實王志剛的名聲,讓大家覺得他很厲害。】
幸好王志剛沒看到這話,不然他非得把說這話的人打一頓。
劇本?他可是王家玄學的傳人,需要這玩意?
要不是因為聽別人說外面現在有個很厲害的大師,畫符煉丹什麼都會,他才不會出來呢!
至于這種綜藝節目什麼的,他更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樓上的,我覺得你說的也不是沒可能。】
江姐是我唯一的:【你們可真的是......】
溫知羽嗤笑出聲,這些人真的是沒一點自己的思考能力。
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蠢的一批。
終于,文怡幾人再一次快堅持不住的時候,渾一輕。
他們痛覺像是消失一樣,再也不到一點。
“江大師,你出手了嗎?”
幾人第一反應就是看向江月白。
都覺得是看他們太痛,最終沒忍住出手。
“不是,是你們熬過來了。”
這次沒等他們再次開口問,直接解了幾人的疑。
“你們之前吃的變異,雖然會讓你們很痛苦,可也能改變你們的質。”
“只要堅持過去,你們就能胎換骨。”
“啊?”嘉賓們一臉懵的看著江月白。
明明是說的普通話。
可他們怎麼覺得一句話都聽不懂呢。
直播間觀看的網友也是一臉迷茫。
【這,這,這給我干哪來了,改變質,胎換骨?這尼瑪不是修仙小說里才會出現的字眼嗎?】
【額,我有個大膽的猜測,江月白該不會是什麼穿越人士吧......】
【@樓上的,你的猜測確實很大膽,求你別猜測了,我們現在是,是,】
那人頓住了,后面的話有點不知道怎麼說。
之前江月白參加節目做的那些非正常事件還歷歷在目呢。
【喂,喂,喂,是什麼你倒是接著說啊,最討厭這種說話說半截的人。】
“江大師,你剛才的意思是,我們能修仙了?”
韋伯試探問道。
語氣里藏的很深的期待被江月白聽了個清清楚楚。
剛準備開口說不是這樣。
悉的聲音由遠而近。
“師姐,師姐,我研究出來了。”
“嘿,你們這降落傘還真有點意思。”
清絕拿了一把自制的降落傘給江月白,“看,我也弄出了一模一樣的。”
“飛機呢。”
“額,”清絕撓頭,臉微微一紅。
“師姐你都知道了哈,那啥,別著急,那個飛機我還沒研究出來呢,你得再等等。”
江月白:......
本不是著急好吧!
就知道,自己這師弟本控制不止自己。
“師姐?”
韋伯震驚的瞪大雙眼,之前幾人本沒注意清絕。
也就不知道他對江月白的稱呼。
這會一聽這稱呼,再結合剛才江月白的話......
他瞬間想到什麼。
對著江月白用力一磕頭。
“師父在上,請徒兒一拜。”
“請師父帶我進仙門。”
拜完后他立馬推了推旁邊還傻愣著的文怡,一個勁給使眼。
文怡還沒明白他什麼意思。
清絕的白眼和嫌棄的話就過來了。
“就你們?吃屁吧。”
他嫌棄的目上下打量了韋伯幾遍,“一點基都沒有,也沒天賦,想進仙門?”
“下輩子吧你。”
韋伯的被嫌棄的滿臉通紅。
文怡看不下去了。
雖然這人是江大師師弟,可他也不能這麼看不起人!
“喂,你別太過分,江大師都還沒說什麼呢,你憑什麼這麼貶低韋伯。”
“他又不是拜你為師。”
韋伯一臉的看著為自己出頭的人。
只覺得心里暖暖的。
“哦。”
“師姐,你說,他是不是一點天賦也沒有,還沒基。”
清絕一點也沒生氣文怡的話。
他點頭應聲后扯了扯江月白袖。
江月白只想扶額長嘆。
這個師弟啊。
真的是......
偏偏文怡和韋伯這會還同時出聲,目灼灼看著江月白,等回答。
看出為難。
謝懷璟站了出來。
他先是看了一眼清絕,一臉不贊同道:
“你怎麼可以讓你師姐陷為難之地。”
隨即又看向文怡和韋伯,“大家都是生活在普通世界的人,有沒有修仙這回事你們難道不知道?”
說這話的時候他心里其實有點虛。
畢竟江月白的本事擺在那里。
最重要的是,他還知道對方的底細。
可他沒有表現出來。
而是非常義正詞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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