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蘇墨就算和蘇悅在一起了,也是悄無聲息的,從不秀恩,哪像他當初,一次一次在他們傷口上扔刀子。
活該!
賀楠玖朝一旁挪了下屁,沉默著沒說話,心里卻像打翻了五味瓶,各種滋味織。
蘇悅瞧了他幾眼,深深嘆口氣,朝幾個男人說道:“你們先進去,我陪陪他。”
傅容瑾看了的腳,想了想,說道:“好,但是別待太久,早點去換服。”
“嗯。”
三個男人轉朝屋里走。
蘇悅靜靜地佇立在原地,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片刻后,才緩緩移步到賀楠玖邊坐下。
側過頭,目溫地落在賀楠玖的臉上。
賀楠玖又抹了一把臉,隨后,賭氣般地把臉轉到了另一邊。
蘇悅見狀,輕輕嘆了口氣,將頭靠在了賀楠玖的肩膀上。
賀楠玖下意識地直了子,又不自覺地朝蘇悅這邊靠了靠,讓靠得更舒服些。
蘇悅手輕輕了他腹一下,“傷口怎麼樣了?”
他之前來的時候,蘇悅就看了下他的傷口,不嚴重,當時給他扔了點藥,也不知道有沒有好好。
賀楠玖冷哼一聲:“反正不會死。”
“阿玖,你別生氣,他們和你都不一樣。” 蘇悅的聲音輕,帶著安的意味。
海風輕輕的發,有幾縷落在賀楠玖的臉上,的,卻撓了他心底最的地方。
“有什麼不一樣?不都是男人嗎?”
賀楠玖依舊梗著脖子,語氣里滿是委屈和不甘,可卻不自覺地放松了下來,任由蘇悅靠著。
蘇悅微微坐直子,認真地看著賀楠玖的眼睛,月下,的眼眸亮晶晶的,像是藏著星星。
“阿玖,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是獨一無二的,你和我曾經的經歷有些相似,我們都是吃過苦的人,這和他們含著金鑰匙出生順風順水的人生完全不一樣。”
賀楠玖避開的目,心里還是有些別扭:“那你還當著我的面和他接吻,你知不知道我看到的時候,有多生氣。”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后幾個字幾乎聽不見。
這話說得有些無理取鬧了,誰知道他會突然蹦出來啊。
不過不能說,這只狼狗正在氣頭上,得順著他的捋。
“你看,我當初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都沒哄過他們,就只有你,讓我這麼擔心。”
“真的?”
“嗯。”
賀楠玖微微側頭,看了蘇悅一眼,“小辣椒,你知道我有多在乎你嗎?從一開始,我就認定你了,我以為我是你的最后一個,沒想到……”
蘇悅靠在賀楠玖的肩頭,輕輕蹭了蹭,“那我和你保證,蘇墨是最后一個,以后每次陪你,我多陪你一天。”
賀楠玖聽了這話,心中的委屈稍稍淡去了些,可還是忍不住嘟囔:“你都不心疼我,他們還一直欺負我,你也不管。”
蘇悅直起子,雙手捧住賀楠玖的臉,認真地看著他的眼睛,眼神里滿是心疼。
“怎麼會不心疼你呢?阿玖,我知道他們有時候是壞的,可你也別往心里去。你在我心里,永遠都是最重要的。”
賀楠玖撇了撇,“可是他們老是說我不懂事,說我只會惹你生氣。傅容瑾那只狗,每次都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顧衍之也老是跟我抬杠,他們每次都合伙設計陷害我。”
蘇悅笑著繼續哄:“他們那是嫉妒你呢,嫉妒你和我在一起的時間多,嫉妒我最在乎你。下次他們再這樣,你就告訴他們,我就喜歡看你笑,喜歡聽你鬧,喜歡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刻。”
賀楠玖的角微微上揚,出一得意的笑容,“真的嗎?小辣椒,你真的這麼想?”
“當然是真的啦。” 蘇悅在賀楠玖的額頭上輕輕一吻,“以后我幫你教訓他們,看他們還敢不敢欺負你。不過你也別老是和他們起沖突,畢竟你的確玩不過他們——”
“你也在說我蠢?”
蘇悅立即說道:“沒有,你這樣就很好,和他們在一起我也頭疼,還得提防著別掉坑里。”
“就是就是,我也覺得他們心眼最壞。”
蘇悅心里松口氣,這只狗脾氣最大,卻也最好哄,沒什麼太大的心眼。
順勢挽住賀楠玖的胳膊,撒著:“阿玖,你最單純善良啦,哪像他們一肚子彎彎繞繞。和你在一起,我從來都不用腦子,輕松又自在。”
賀楠玖被夸得心里滋滋的,臉上卻故作傲,“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
蘇悅笑了笑。
海風吹來,蘇悅微微打了個哆嗦,賀楠玖見狀,立刻將摟得更,把自己的外套下來,細心地披在上,還不忘把領口的扣子系好。
“走吧,回去吧。”
賀楠玖摟著蘇悅起,兩人朝著屋子的方向緩緩走去。
屋子里,三個男人已經擺好了麻將桌。
看兩人進來,傅容瑾抬起頭,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說道:“悅悅,我們打算今晚守歲,你要困了先去睡吧。”
蘇悅看了看時間,凌晨兩點多,這幾個男人哪里是想守歲,不過是怕今晚有人不老實罷了。
賀楠玖狠狠瞪了蘇墨一眼,揚聲說道:“打什麼麻將,我沒錢,我要睡覺。”
顧衍之平靜說道:“不賭博。”
“那賭什麼?”
幾人都沒說話。
賀楠玖瞬間明白過來,對著蘇悅臉蛋“啪嘰”親了一口。
“小辣椒,你先去睡,看我怎麼收拾他們。”
蘇悅環視一圈,臉上出嚴肅的神,認真地說:“不能吵架不能打架,誰再鬧,我就冷誰三個月。”
“知道了。”幾人老實應道。
蘇悅轉上樓,關門的瞬間,樓下自麻將桌的聲音約傳來。
賀楠玖拳掌,眼中閃爍著興的芒:“先說好,我是不會拿小辣椒作為賭注的。”
傅容瑾淡淡一笑:“不賭,就賭——贏的人有權利要求其他三人各做一件事,不論什麼事,必須無條件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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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一更,已經最大努力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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