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宇自然能明白喬沫的意思,但是讓他現在就放下所有的防備心,多年的習慣,也不可能立馬就辦得到。
喬沫答應給他時間適應:“以后只有我們兩個人在的時候,我希我們能對彼此坦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不要有任何的猜忌。”
歐宇認真的看了兩眼,若有所思的挲著指腹,緒難辨的說了一聲“好的”。
喬沫以為他同意了,便把心放在了肚子里:“既然你已經答應了,那我們就各自約束好自己,你絕對不能因為別人隨便的一句話,就誤會我,猜忌我。”
這種事發生的太多了,喬沫必須提前未雨綢繆,跟歐宇把話說在前頭。
歐宇覺得喬沫的擔心完全是多余的,他雖說有點獨斷專行,但絕對不是那種容易人蠱的人。
“你放心吧。”他不容置喙地說:“我還不至于因為一點小事,就跟你一個人計較。”
喬沫撇了撇,認為是歐宇把事想簡單了,有人的地方就會有戰場,他們男人本就不懂。
距離目的地越來越近,喬沫的心也變得越發沉重,不過幾天沒回來,就已經是是人非。
上一個從邊離開的人,還是歐宇的
劉送給的手鐲,喬沫現在還戴在手腕上,另一個手腕上,戴的是沈母送給的鐲子。
手鐲里承載著兩位長輩對的關心和厚,兩副沉甸甸的手鐲,此刻得喬沫有點不上氣來。
歐宇見臉不對勁,手搭在喬沫的后背上, 面擔憂的問:“你怎麼了?怎麼臉這麼難看?”
喬沫深吸口氣,緩緩搖頭:“我沒事,就是想起了一些過去的事,心里難免有些難。”
歐宇勸別太多愁善:“很多事既然你無能為力,那就不必放在心上,一味的揪著不放,只會自討苦吃。”
歐宇說的很對,人不能只活在過去,可有些事,并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
喬沫做不到,并不會強行要求別人去理解。
人各有志,各有各的活法。
歐宇看了一眼時間,馬上到上午十點,時間剛剛好,不早也不晚。
來到殯儀館的門口。
喬沫剛下車,后跟著又來一輛車,就看到蕭旭和沈知瑤從車里下來。
四人就這麼巧合的相遇了。
沈知瑤想上前問為什麼會來,被蕭旭一把拉住。
他在沈知瑤耳邊小聲提醒:“現在不是鬧事的時候,你父親還在里面等著呢,我們快點進去吧。”
等他們先進去,喬沫才抬眸說:“我們也進去了。”
歐宇把手一,喬沫十分自然的搭上去,兩人就這麼挽著手一起來到葬禮的現場。
吊唁過沈母后,里面人太多,喬沫不想在這里待,就跟歐宇說想出去氣。
歐宇正被人拉著說話,騰不出空來,于是就讓喬沫先出去:“我等會兒忙完就過去找你。”
喬沫說:“沒關系,你先忙正事就行。”
在今天這個場合,特意穿了一件黑的羊絨大,從頭到腳一黑,帽子的帽檐非常大,幾乎能擋住喬沫的半張臉。
即便穿這樣,季明旭還是一眼就認出了。
幾日沒見,他一回國,才得知最近發生了兩件大事。
一件事是沈太太剛剛去世,另一件事,就是喬沫剛嫁給了歐氏集團的總裁歐宇。
兩人的婚禮準備的十分倉促,外界一點消息都沒有,等大家都知道的時候,就已經收到了他們的婚禮通知。
“喬沫——”
季明旭不明白喬沫為什麼要嫁給歐宇,畢竟在他的認知里,喬沫和歐宇好像就是兩個八竿子打不著的關系。
喬沫順著聲音回過頭,發現竟然是許久沒見的人,“季先生,好久不見,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季明旭出國的事沒有告訴喬沫,因為他是去參加賽車比賽,這種比賽太過危險,他不想讓喬沫擔心,所以就沒說。
只想著等回來之后,拿著第一名的獎杯,再給一個驚喜。
結果季明旭的驚喜還沒來得及送出去,喬沫倒是先給他來了一個更大的驚喜。
季明旭說:“我昨天剛回國,你怎麼回事?怎麼說嫁人就嫁人,都沒通知我呢?”
喬沫:“……”
結婚的時候連唐笑笑都沒說,肯定也想不起來去告訴其他人。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不通知你的,是怕你太忙了,沒時間參加,所以才沒告訴你。”
季明旭想問的不是這個,他更想知道的是:“你為什麼要嫁給歐宇?你他嗎?”
據季明旭自己的觀察,他發現喬沫對自己的前夫依舊有獨鐘,兩個人有著剪不斷理還的關系。
他從來沒想過把喬沫占為己有,從心底把他當妹妹一樣看待,妹妹嫁人,當哥哥的自然想多關心一下。
喬沫不知道季明旭是怎麼想的,總覺得兩人還沒有悉到那種地步,聽他問出這種問題,略微有一點不太自在。
“季先生,我已經結婚了,現在談論這個問題,好像已經晚了吧?”
喬沫沒有直接回答的與不,一心想著敷衍了事,以免季明旭繼續糾纏下去。
“不好意思季先生,我老公還在里面等著我呢,我得先回去了。”喬沫邁開就要離開。
面前突然多出一只手,季明旭把攔住,緒難辨的問:“那我們以后,還是朋友嗎?”
沉默兩秒。
喬沫抬眸,勾道:“還是算了吧,歐宇這個人心眼小,不喜歡我和別的男人走得太近。”
這話已經拒絕的很明顯。
季明旭卻假裝聽不懂,上前一步,整個人都擋在前面,紅著眼問:“到底是歐總不想讓你跟我做朋友,還是你自己不想?”
喬沫發現這個人真有意思,給他留面子,他反而自己不要,非要把話說直白不可。
在季明旭咄咄人的目,喬沫張的攥手指,不知該如何回答。
“季明旭,你怎麼會在這里?”
沈知瑤的突然出現,給喬沫解了圍,連忙趁兩人不注意,就想從旁邊繞走。
“喬沫,你跑什麼?該不會是做賊心虛吧?”
沈知瑤不知何時發現了,一出口,就是來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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