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點了嗎?”
陸漠冷淡的開口,見顧曼安這樣一副難的模樣,聲音也沒有之前那麼冷淡。
顧曼安接過他的水瓶,心中一暖,想著阿漠還是關心自己,小聲的“嗯”了一聲。
陸漠繼續開車,只是這次開車的速度明顯比之前減緩,但依舊是堅決的要去醫院檢查。
路程過半,顧曼安的心底越來越忐忑,的攥著水瓶,心如死灰的接了這個事實。
車里開車暖風,京城的小雪轉化為大雪,紛紛揚揚的飄在路面上。
叮叮叮——
一陣悠揚的鈴聲響起,陸漠接起電話,“喂?”
“陸總,現在這里有一份文件出了問題,急需要您理一下。”
陸漠的表逐漸冷了下來,他面一沉,緩緩踩住了剎車。
峰回路轉,顧曼安按捺住心底涌起的期,看向陸漠,故作漫不經心的問:“阿漠,怎麼了?是公司出事了嗎?”
陸漠淡淡的“嗯”了一聲,明顯心不好。
“今天可能去不了醫院了,我要先回公司一趟。”
顧曼安心底提著的心終于落下,角微勾,“那沒關系,還是公司的事重要。若是你真的不放心,我們改天親自來也可以。”
這樣安著,但是陸漠卻清楚的很,就算是真的改天他親自到場做產檢,以顧曼安的手段,還是會做一些手腳。
但這一切的況都是基于是假懷孕。
若是真的呢?
陸漠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辦,現在手頭上的這份項目價值八位數,關乎著陸氏與海外重要的合作,他不得不親自回去。
事已至此,陸漠也不再想這件事,車頭調轉方向,朝著陸氏折返而去。
顧曼安在顧家下了車,顧家與陸氏順路,站在原地,看著黑的邁赫消失在了視野之。
顧不得其他,因為陸漠已經懷疑了自己到底有沒有孩子。
回到家中,顧曼安開始計劃自己下一步該怎麼做。
有兩種辦法,第一種是自己買通醫生,真的裝作十月懷胎的樣子演給陸家人看,到彼時臨產的時候,再買通別人,從別的地方抱過來一個孩子當作是自己的。
這樣做,可以順理章地嫁給阿漠,但是風險太大,稍有不慎便會出馬腳,太過冒險。
第二種辦法便是流產。
顧曼安攥了手指,若是能把流產的事嫁禍在Linda頭上,那麼不僅可以破壞Linda和陸漠之間的,也會給自己沒有孩子一個完的理由。
大雪紛飛,京城的天愈發的冷了。
蘇清與客戶約到了咖啡館的包廂中,這位客戶是南方人,沒有見過北方這麼大的雪花,所以故意選了有落地窗的咖啡館包廂。
顧曼安來找蘇清時,正好路過咖啡館,一眼就看到了獨自等待客戶的Linda,心中一喜,急忙下車去了包廂。
“你好。”
蘇清見包廂的門被人打開,一位是南方來的客戶,急忙起迎接,微笑的臉在看到顧曼安的時候立刻僵在了臉上。
顧曼安關上了包廂的門,淡淡笑道:“Linda小姐這是不歡迎我嗎?怎麼看到我就立刻冷了臉?”
蘇清恢復了平靜的神,毫不掩蓋自己對的厭惡,重新坐回了座位上。
“你來這里做什麼?”
顧曼安角一勾,“我在樓下看到了Linda小姐,就想著來跟你打個招呼。”
打招呼?
蘇清自認自己和的關系還沒有這麼好,下意識地回答:“顧小姐還是不要這麼假惺惺的好,包廂里只有我們,不用裝的這麼客氣。”
話音落,顧曼安撲哧的笑出了聲,聲音格外刺耳。
“Linda小姐還真是明人不說暗話,可我這次真的就只是想看看Linda小姐而已。”
蘇清冷漠的看著。
“不,應該不是我想看,可能是我肚子里的孩子想看。”
蘇清心臟一,像是被細小的銀針輕輕的扎了一下。
現在到時明白了,顧曼安來找就是為了向炫耀自己懷了陸漠的孩子。
蘇清冷著眼,語氣不耐:“顧小姐既然看了,也打過招呼了,那麼就可以走了,我一會兒還要談客戶,恐怕不能好好招待顧小姐。”
話中的意思就是在趕人。
顧曼安好似聽不出話語中的意思,走到蘇清邊,用只有兩個人才聽得懂的聲音道:“Linda小姐,你猜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阿漠的?”
蘇清一愣,急忙轉過頭,“你這是什麼意思。”
顧曼安角一勾,紅帶著幾分嘲意,“就是字面的意思。”
說完,轉就要離開,蘇清本能的想要問個清楚,這句話到底想告訴什麼?!
難道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陸漠的?
難道和別人茍且,然后栽贓到了陸漠頭上?
蘇清一著急,抓住了顧曼安的手腕。
“你要做什麼?!”
顧曼安回過頭的眼神頓時變得驚恐,蘇清這才有種不祥的預,想起了在公司年會上對的陷害。
蘇清立刻松了手,可是下一秒,顧曼安卻像是被人推倒了一般,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你...你要害我的孩子!啊,我的肚子好痛!”
包廂的門被人打開,守在門口的服務員見狀立刻撥打了急救電話,顧曼安痛苦的捂著肚子,額頭上漸漸冒出冷汗。
蘇清心中忐忑,徹底的明白了顧曼安要做什麼。
什麼孩子,什麼是不是陸漠的,這全都是假的,為的就是此刻陷害自己。
顧曼安,你真的是下了好大的一盤棋!
從與陸漠出差就開始算計,蘇清的看著地上“痛苦”掙扎著的顧曼安,心里愈發的悲涼。
如果陸漠在,這一次他還會不會選擇相信自己?
蘇清在心底這樣問著,沒過多長時間,陸漠便風塵仆仆的趕到,他看了眼蘇清,有看向地上捂著肚子掙扎的顧曼安。
“阿漠,阿漠...”顧曼安絕的看向他,聲音悲慘凄厲,“我們的孩子沒了,是被Linda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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