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玲聽到沈清梨的話,再也支撐不住,“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哭著求饒:“小梨,我知道錯了,你放過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沈清梨看著,眼神中沒有一憐憫,“現在知道錯了?已經晚了!蘇玲,如果不是因為三年前答應了爺爺,你三年前就應該在監獄里了!”
蘇玲聽到沈清梨那冰冷且決絕的話語,瞬間僵住,眼神空而絕,隨后雙一,愣神地坐在了地上。
沈清梨邁著沉穩的步伐走到的邊,居高臨下地站著,冷冷地說道:“周家已經被查封了,你也跑不掉。”
蘇玲像是被走了所有的力氣,癱坐在地上抬頭看著沈清梨,抖著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臉上滿是驚恐與懊悔織的神。
沒一會兒,警笛聲劃破了平靜,一輛警車快速駛來,穩穩停下后,兩名警察迅速下車,徑直走向蘇玲。
其中一名警察表嚴肅地開口問道:“蘇玲士,有人舉報你稅,我們經過深調查,證據確鑿,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沈汐沅在屋聽到外面的靜,匆忙沖了出來,一眼就看到兩名警察站在母親面前,看樣子是要將帶走,心急如焚地沖上前阻攔,滿臉焦急地說道:“警察同志,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媽不可能做這種事的,平時連一點小便宜都不會占,怎麼會稅呢?你們是不是弄錯了?”
警察看了看沈汐沅,神堅定地回答:“我們是依法履行職責,所有的證據都是經過嚴謹核實的,不存在弄錯的況。”
說著,便拿出一份厚厚的文件,翻開里面詳細羅列著各項稅的證據,“你看看,這些銀行流水、賬目明細,都清清楚楚地顯示了問題所在,這都是鐵證如山的事實,容不得半點置疑。”
沈汐沅接過文件,雙手有些抖地匆匆翻閱著,臉變得慘白,額頭上冒出了細的汗珠,但仍強撐著試圖辯解:“這……這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媽,我媽一直都很本分地持著家里的事,怎麼會干這種違法的事呢?一定是有人嫉妒我們家,故意設局。”
警察無奈地搖搖頭,語重心長地說道:“我們理解你作為家人的心,但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我們也是依據實實在在的證據來辦事。如果真的是清白的,到了警局自然會調查清楚,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但也不會放過一個違法的人。”
蘇玲這時像是突然回過神來,驚恐地看著警察,聲音尖銳而抖地喊道:“不,我不要去警局,這一定是沈清梨那個賤人搞的鬼,就是想把我置于死地,這是報復!”
警察見蘇玲緒激,便上前一步,一邊小心控制著局面,一邊說道:“蘇玲士,請你冷靜并配合我們的工作,不要做無謂的抵抗,這樣對你沒有任何好。”
蘇玲還想掙扎著逃,沈汐沅卻死死拉住了,眼眶泛紅地說道:“媽,先跟他們去吧,我們會盡快找律師的,一定會沒事的。”
蘇玲的像篩糠一樣不停地抖著,眼神中滿是絕與恐懼,淚水不控制地奪眶而出。
聲嘶力竭地沖著沈知賢和沈汐沅哭訴道:“老公,汐沅,我真的不想去坐牢啊,我害怕,你們一定要幫幫我……我不能離開這個家,不能離開你們啊。”
的聲音已經因為過度的驚恐而變得沙啞難聽,雙手在空中無助地揮舞著,似乎想要抓住那最后一希。
沈知賢站在一旁,眉頭鎖,臉上滿是無奈與痛心,他緩緩地搖了搖頭,深深地嘆了口氣,說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當初我就勸過你,讓你放手,不要再去招惹那些是非,可你就是不聽,被貪婪和嫉妒蒙蔽了雙眼。現在事到了這個地步,我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他的眼神中出一對蘇玲的埋怨,但更多的是無力,雙手無力地垂在兩側,整個人顯得格外疲憊和消沉。
沈汐沅聽到父親的話,心中更加慌,的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帶著哭腔哀求道:“爸,你不能就這樣看著媽被抓走啊!你一定有辦法的,你去求求姐姐,去跟說說好話,讓放過媽吧!爸~”
說著,猛地轉,不顧一切地沖到沈清梨面前,“撲通”一聲跪下,雙手地抱住沈清梨的,聲淚俱下地喊道:“姐姐,我求求你了,我們知道錯了。
以前都是我們不好,是我們太糊涂,做了很多傷害你的事。只要你肯放了我媽,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哪怕是讓我用這輩子來償還,我也毫無怨言。”
的臉上涕淚橫流,眼神中滿是悔恨和絕,因為哭泣而不停地搐著。
沈清梨靜靜地看著眼前這個和自己有著幾分相似面容的堂妹,眼神中閃過一復雜的緒。
但很快又恢復了堅定,冷冷地說道:“我已經給過機會了,在一次次地算計我、傷害我的時候,我都選擇了忍耐。
可呢?不但不知悔改,反而變本加厲。這是自己種下的惡果,怪不得我。我沒有對你們趕盡殺絕,保留了二叔的職位,已經是我最大的忍讓和寬容了。”
的聲音冰冷而決絕,沒有毫搖的跡象,雙手抱在前,居高臨下地看著跪在地上的沈汐沅。
沈汐沅聽到沈清梨這番話,像是被走了最后一力氣,整個人癱倒在地,眼神空地著前方,里喃喃自語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變這樣……”
的心中充滿了悔恨和自責,如果當初自己能阻止母親的惡行,或許現在就不會是這樣的局面了。
蘇玲看到沈汐沅癱倒,更加瘋狂地掙扎起來,試圖掙警察的束縛。
沖著沈知賢和沈汐沅喊道:“你們不能就這樣不管我啊!我知道錯了……”
然而,兩名警察地抓住,毫沒有放松的意思,直接將往警車上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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