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幾日。
喬念為皇后請過脈后,便去了皇上的寢宮,為皇上請脈。
惠妃娘娘也在。
見到喬念,惠妃娘娘滿臉笑意,“皇上,喬大人的醫真是高明,您看臣妾如今,可是明艷人?”
大約也是很有人會如此夸贊自己,皇上被惠妃惹笑了,卻是點頭,“是,妃一貫。”
惠妃似是紅了臉,坐在皇上的旁伺候著。
喬念為皇上搭了脈,方道,“皇上脈象平穩有力,調理的方子不必日日服用。自今日起,微臣會隔一日再來一趟。”
皇上微微點頭,就聽著惠妃道,“皇上不愧為真龍天子,雖比臣妾年長,可這卻比臣妾好多了。要說,皇上定是有福之人,無福的,如那徐人,不過二十郎當歲,瞧著卻是懨懨的!”
徐人?
喬念下意識地看了惠妃一眼,正愁不知該如何與皇上提起徐人的事,沒想到惠妃先提了。
看來,這惠妃也是與德貴妃站一邊的。
皇上似乎也是想到了那徐人,眉心微蹙,“朕記得,皇后差人送了好些補品給,怎麼,還是懨懨的?”
“是啊!臣妾昨日才在梅園那邊見過,臉差得很!”惠妃說著,故作愁容,“肚子倒是大了,只求能順利為皇上誕下皇嗣吧!”
惠妃的話,功讓皇上的臉冷了下來。
對于徐人,皇上自然是不滿意的。
一個小小的宮婢,姿一般,若不是那日他飲醉了酒,豈能做下那糊涂事。
算是運氣好,一下就得了龍種,原本倒是可以母憑子貴,卻沒想到竟是如此福薄,是孕育龍嗣就好似耗了的氣似的。
果真是如惠妃所言,福薄命薄,上不得臺面!
卻不想,惠妃忽然開了口,“哎!皇上,既然喬大人醫如此了得,不如就讓喬大人去看看徐人唄?好歹,能保著皇嗣順利誕生。”
皇上不喜歡徐人,卻不見得不喜歡徐人腹中的孩子。
若是皇子,自然令人欣喜,可若是位公主,那就更人喜歡了!
果然,惠妃話音剛落,皇上就點了頭,“也好,喬念,那你就去一趟吧!”
喬念全程沒說一句話,到末了也只是應了個‘是’,去看徐人的事兒,竟這般順利地定下了。
如此,皇后跟舒元公主也不能怪到頭上。
是以,喬念離了皇上寢宮后,便往福和宮的方向而去。
卻不想,還未到福和宮,就被人攔下了。
“喬大人,喬大人!”
不遠,一名太監連聲喚著。
喬念停下腳步,轉頭朝著那太監看去。
有些眼。
只等著太監近到跟前,對著喬念行了禮,道,“喬大人,奴才乃是秀春宮的小福子。”
秀春宮,舒元公主的寢宮。
所以這個小福子,是舒元公主的人。
喬念心頭暗暗一驚,面上卻出了幾分歡喜,對著小福子行了禮,“原來是福公公,不知公公有何要事?是不是公主尋我?”
小福子似是很滿意喬念的反應,這才道,“喬大人安心,并非是公主尋喬大人有急事,只是公主擔心喬大人不認得去福和宮的路,這才讓奴才來為喬大人領路。”
舒元公主這麼快就知道要去福和宮了?
那都是在皇上寢宮里說的話啊!
舒元公主竟是在皇上的邊都安了人?
心下微驚,卻也慶幸。
今日在皇上面前提起徐人的,是惠妃,不是。
否則,之前忍辱負重,在公主面前博得的信任,怕是就此土崩瓦解了。
面上卻是一笑,“沒想到公主如此惦記我,下寵若驚!”
小福子微微點頭一笑,“喬大人能念著公主的好就好。”
說罷,便又對著喬念行了一禮,“喬大人,請。”
“福公公請。”
喬念回以一禮,便跟在小福子的后往福和宮而去。
其實,宮里的路并不復雜。
福和宮在西邊的角落,沿著路走,總能走到的。
小福子在前頭領著路,也不知走了多久,路上遇見的宮太監越來越。
小福子抬眼看了前方并無人前來,這才頓住了腳步,看向喬念。
喬念故作驚訝,“福公公,怎麼了?福和宮還沒到呢!”
就見小福子笑道,“喬大人莫慌,是公主殿下妥奴才給喬大人帶幾句話。”
喬念出吃驚的神來,低了聲問,“哦?什麼話?”
小福子也低了聲,道,“徐人曾是德貴妃的人。”
有些話,不必說得太盡。
便如現在這一句。
徐人是德貴妃的人。
舒元公主無非是在提醒,當日德貴妃給的那一掌。
是想挑起對德貴妃的恨,從而在徐人的事上,閉眼,捂。
喬念沒說話。
只聽著小福子道,“公主說,喬大人是個聰明人,應該能聽明白的。”
喬念這才深吸了一口氣,角噙著一抹笑,對著小福子行了禮,“還請福公公告訴公主,請公主殿下放心,下知道怎麼做了。”
聞言,小福子這才滿意一笑,“喬大人果然是個聰明人。”
說罷,又抬眸往前路看去,“福和宮就在前頭不遠,奴才還有事要辦,就不陪喬大人了。”
所以,他的出現無非就是將喬念領到這偏僻無人的路上,將公主的告誡說給喬念聽。
喬念心頭暗笑,面上不顯,是行了禮,“福公公慢走。”
一個小小的太監,在喬念一聲又一聲的‘福公公’中,好似迷了神志。
竟果真趾高氣揚的走了。
喬念看著他的背影,臉不自覺就沉了下來。
這宮中,遍地都是這等狗仗人勢的東西。
偏偏就是這種狗仗人勢的,打不得,罵不得,還得捧著。
呸!
深吸了一口氣,喬念這才轉繼續往福和宮而去。
在轉了三個彎后,方才到了福和宮外。
稟明了來意,喬念了福和宮。
只一眼,就見到了那位大腹便便的徐人。
眼下已是深秋,徐人卻穿得單薄,躺在院中的搖椅之上,高高隆起的肚子格外扎眼。
察覺到了來人,徐人睜開了眼朝著喬念看了過來,眼中布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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