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昱覺得靳悄悄真是不可理喻。
不想讓嚇著小念,他懶得跟解釋,護著小念離開。
靳悄悄還是不依,心里泛酸的再次擋住陸景昱的去路,見他護紀小念就跟護一寶貝心肝一樣,生氣又在意。
“我有話要跟你說,你讓到一邊去。”
陸景昱面無表,“我跟你沒什麼可說的。”
見小念埋著頭喝著的茶,都不敢抬起頭來看靳悄悄,可見之前被打了一掌后,心里還是害怕的。
他低聲音哄著,“小念不怕,我們回家。”
正要上前時,靳南沉也過來攔住他們,用著命令式的口吻告訴陸景昱,
“悄悄想跟你單獨談談,你就跟好好談談。
這個又不是你的親侄,是你侄兒的老婆,你不覺得你跟這樣親無間,是會讓人誤會的嗎?”
再說,這廝之前明明跟他說過,他喜歡悄悄的。
他要再不跟悄悄好好解釋一下,以后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了。
陸景昱又忍不住看了一眼靳悄悄。
想到先前他對確實很有好,有在追。
倒也不想讓誤會,他看著懷里的紀小念道,
“小念,你就站在這里等我,哪兒都別去好不好?”
紀小念低頭咬著茶的吸管,大眼睛烏溜溜地轉了轉,不敢看之前打過的靳悄悄,也不敢看靳南沉。
但還是乖巧地答應了陸景昱。
陸景昱跟著靳悄悄走開前,叮囑靳南沉,“你看著點,現在失憶什麼都不記得,是小孩子心。”
靳南沉隨口應道,“去吧,我會看著的。”
他才不相信紀小念真失憶,是小孩子心。
看著陸景昱跟著妹妹走開后,他上前靠近紀小念,不屑地冷嘲,
“你到底是怎麼跟我三哥認識的?當真什麼都不記得了,還是想利用失憶裝單純,腳踏兩條船?”
靳南沉覺得自己也不是因生恨。
只是覺得這丫頭太過分了,明明跟湛封已婚,卻一直對他們瞞。
要不是三哥帶回家,他們估計都還被蒙在鼓里。
這事兒想想誰不生氣。
紀小念對靳南沉也沒任何印象。
見他跟之前那個大叔一樣,黑著臉兇的,一點都不喜歡他,轉就走。
靳南沉沒攔,就看著一個人遠去。
陸景昱不是說失憶,是小孩子心嗎。
他倒要看看,紀小念一個人能去哪兒。
商場人多,不過轉眼的功夫,靳南沉就發現紀小念沒了蹤影。
因為覺得紀小念不可能會失憶,他也沒管,站在原地等自己的妹妹。
陸景昱就在不遠,他看了一眼紀小念的方向,沒看到,只看到靳南沉的影,就以為是靳南沉擋著小念了。
他也沒多想,看向靳悄悄,“有什麼話你就說吧。”
靳悄悄從意識到自己有點喜歡這人后,就特別討厭他對紀小念好。
忍著心里有的酸意,大大方方坦誠道,
“聽我四哥說你喜歡我?你要是還喜歡我,那你現在就離紀小念遠一點,我答應做你朋友。”
這突如其來的告白,讓陸景昱有些不適了。
很奇怪,心里也沒了之前跟相時的那種悸。
再想到小念現在又不讓湛封靠近,他要是不幫湛封,湛封怎麼能跟小念走到一起。
看著靳悄悄,陸景昱猶豫幾秒拒絕道,
“很抱歉,我不能如你所愿。”
他又看了一眼紀小念的方向,還是沒看到。
心里忽然有些擔憂,趕忙闊步走過去。
靳悄悄沒想到自己居然被拒絕了。
氣得在原地跺腳,毫無形象的對著陸景昱的背影喊,
“所以你就是喜歡紀小念對嗎?陸景昱你混蛋。”
陸景昱沒理會的嚷嚷,跑上前沒看到紀小念,只看到靳南沉站在一邊,他心急地問,
“小念人呢?”
靳南沉一臉的事不關己,“走了。”
“走了?”
陸景昱瞬間暴怒,氣憤地揪起靳南沉的領喊,
“我不是讓你看著嗎?現在什麼都不記得,對這兒人生地不的要是走丟了怎麼辦?”
他沒時間擱這兒浪費,一把推開靳南沉,忙滿商場的去尋。
靳南沉還是沒當回事。
想著紀小念那麼大個人,就算真失憶什麼都不記得,也不可能走丟。
見妹妹站在一邊哭,他忙朝走去。
紀小念從商場出來后,在路邊恰巧攔下一輛出租車,直接讓師傅把車開去靳家。
因為之前跟著靳西洲去過靳家,記得那兒的地址。
剛好在逛商場的時候,陸景昱又給了一些錢。
出錢給師傅,高高興興地拿著手中買給靳西洲的禮,準備進百合莊園時,卻被門衛攔了下來。
“這位小姐,你找誰?”
紀小念停下腳步,閃著大眼睛笑起來,“我找洲洲,給洲洲送禮。”
門衛見生得好看,對有些印象。
因為之前老太太的八十大壽,三帶了個朋友回來攪了局,好像那個朋友就是這姑娘?
門衛讓稍等,趕忙接了線通知管家。
管家得知消息后,就去通知老太太。
靳老太太一聽那個結過婚,不知廉恥的人不僅沒跟自家孫子斷,還親自子找上門來了,便命令管家把人帶進去。
當紀小念站在莊園門口,歡喜地等著靳西洲過來接時,卻等來兩個保鏢,強行將拖著進了莊園。
變得有些害怕,小臉上布滿驚恐,掙扎著喊,
“你們做什麼呀?我要見洲洲,我給洲洲送禮過來,放開我好不好?”
保鏢毫不懂憐香惜玉,拖著紀小念進城堡的會客廳,直接魯的將按跪在老太太面前。
紀小念痛得皺起眉頭,被押著跪在地上的,都不了。
難地抬起頭時,看到了正前方坐著,冷臉威嚴的老太太。
想到是洲洲的,紀小念眼前一亮,笑起來喊,
“,我找洲洲,我給洲洲買了禮。”
老太太一聽,氣得老臉沉,示意旁邊的保姆,“給我掌,也是能喊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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