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九死一生,我用了四年的時間,才活了現在的模樣,江林川,你真該死!”
唐峻熙猩紅的眼底都是淚,因為,出了這個熱帶雨林,他一直都是林書硯,一輩子只能是林書硯。
他的楚楚,再也不可能屬于他,他頓時淚流滿面。
都是因為這個混蛋的野心,他這輩子,都不能和自的人在一起。
“江林川,這一切,都是因為,你以為,你找一個和你一模一樣的人替你去死,我們就不知道你還活著嗎?”
“你忙著挖鉆石,忙著賺錢,然后讓你的那些孩子,去對付楚楚,你以為自己能瞞得很好嗎?”
“江林川,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江林川什麼都沒有聽進去,反而是聽進去的他另外一句話。
“你說那幅圖的后面還有地圖?”只要活著出去,他還能東山再起。
唐峻熙冷笑,他的笑一如既往的邪魅無:“江林川,看來你這一輩子最的不是販賣孩子,而是幫別人挖鉆石。”
“哼!那些孩子,他們是活該,他們憑什麼長在優渥家庭里,我的孩子就必須跟著我吃苦?我把他們抱走,把他們送到孤兒院,把他們送到鄉下,就是為了讓他們歷練一下。”
江林川說的理所當然,當年他就是販賣孩子的,找了幾個有錢的人,才讓自己為了大富豪。
他是人販子,是負心漢,這些他都承認,他從小出生在農村,他太想出人頭地了。
“江林川,你這個王八蛋,你真該死,你讓楚楚沒有了親生父母,你讓變了孤兒,你殺我全家,今天我就要讓你債償。”
唐峻熙的聲音里,滿是殺意,是悲切,是恨,他恨不得把眼前的江林川千刀萬剮。
他每說一句話,都帶著濃濃的恨意,“江林川,你知道嗎?對于外界來說,你已經是個死人了,對于你的孩子來說,你是一個不負責任的父親。”
“一個死人,我想怎麼玩弄就怎麼玩弄。”他冰冷的聲音從嚨里發出來,在黑夜中悶悶的,卻讓江林川從心里知到了一濃濃的懼意。
“唐峻熙,我為什麼會殺你?你要是能早點把地圖出來給我,我會殺了你嗎?我不會,我讓你和我合作你也不愿意?”
“你手里握著千億財產,卻不想從你的指中一點給我們,你這樣的人死不足惜,我殺了你是為民除害,我拿到這些錢我會造福人類,可是你拿到這些錢,你會干什麼呢?只會把錢拿去,壯大你的家族企業。”
江林川說的鏗鏘有力。
這話把唐峻熙都整笑了,他看著黑夜中,他虛偽的臉讓他覺到惡心,“江林川,你一個殺人犯,一個販賣孩子的人販子,到播種的種/馬,也能說出這種憂國憂民的話來,要是在古代,都可以向皇帝請命,封你個大將軍當了,你這樣的人,也會濟世為民,解民倒懸?”
“怎麼不會?唐峻熙,只要你放過我,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他知道自己的一天不如一天,他的人已經全部被干掉了,他想要逃出去不可能,只能耍心機,這一帶,他很悉,只要穿過瞭塔,和當地人合作,他就能順利逃出去。
眼前這個頭小子曾經被他殺了一次,他依舊有機會再殺他一次,把圖紙反面的鉆石全部挖出來。
唐峻熙沒說話,該收場了,楚楚也一定能看到他在這里,他舉起手中的槍,突然朝著江林川的開了一槍。
“砰……”一聲響亮的槍聲打破了黑夜的寂靜。
驚擾了枝頭的鳥兒驚撲翅飛離鳥窩。
“啊……”江林川的膝蓋上挨了一槍。
他瞬間跪地,疼的臉皺一團,五扭曲,他半跪在地上,臉蒼白,抖,“你……你敢開槍打我?你就不怕背上殺人犯的罪名嗎?”
此時的唐峻熙,滿臉殺意,火中,他瞳孔中映著的是無盡的痛楚,逐漸變深不見底的深淵。
他滿眼淚水,卻倔強的不肯落,在眼中搖搖墜,折出令人心碎的芒。
他緩緩走近江林川幾步,聲音悲切:“江林川,你讓我失去摯,失去父母,失去了屬于我的份,你讓我失去了一切,你死一百次,都不夠還的。”
江林川對上他如深淵般的眼眸,瞬間到了實質般洶涌的殺意,朝著他撲面而來。
他后背汗豎起,從來不害怕的他,此時滿懼意。
“你……你別過來。”
唐峻熙笑著走到他邊,笑著說:“江林川,我再告訴你一個,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楚胤府的大小姐是誰嗎?”
江林川凝眉問:“是誰?”
唐峻熙笑看著他,一字一頓:“姜——稚。那個曾經被你送到鄉下的孩,你隨便找了個人,把孩子丟給他,就再也沒有管過姜稚,你卻不曾想過,曾經你見過的那個中年男子,他就是姜堰,他喜歡去農村里修養,因為空氣好水好,他喜歡吃冬天的苦菜,冬天的苦菜被冰霜覆蓋,煮出來卻很好吃,他喜歡自己養幾只,燉湯喝。”
“所以,一直被你看不上眼的鄉下來的孩,其實是你一輩子都無法企及的楚府大小姐。”
“什麼?”江林川震驚的地瞪大了,這個消息比他聽到任何一個消息都震驚,甚至比他的兩個兒死了,還要讓他震驚,他看不起的姜稚,一直是他想找的人,一直是他想取代的人。
“呵呵……”他不太相信的笑了笑。
他搖頭,“不可能,姜稚就是個鄉下來的野丫頭,怎麼可能是楚胤府的大小姐?”
難道天生的富貴命,注定富貴嗎?
把丟到鄉下,依舊為高高在上的楚胤府大小姐,上天給他開了個什麼玩笑?
這玩笑可真一點不好笑。
唐峻熙目危險的看著他,馬上就要讓他死的痛不生:“你或許不相信,但真相就是姜稚就是你一直要找的大小姐,如果你好好對,你現在也不會有今天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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