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市,宋家的實力與程家不相上下。
在程家,程老夫人手里的房產很多,除去分給兒孫子的,也還剩下七八套。
而程心語剛回到程家,程老夫人就轉到程心語名下兩套房產,說是留著給當嫁妝。
而在宋家,作為宋家唯一的千金,父母怎麼可能不為的將來考慮?
這天底下能有幾個王艷那樣自私自利的母親?
所以陸知嫻不以為意地對許栩栩說道:“八卦人家家里的事,宋家就這麼一個兒,怎麼也虧待不了。”
“那可不是!”許栩栩撇了撇,“我特意打聽過了。宋婉宜名下本沒什麼財產,而且連套屬于自己的房子都沒有。”
陸知嫻蹙了蹙眉,懷疑地看向許栩栩,“你都從哪里得到的小道消息?這些消息都準確嗎?”
宋家那麼大的家業,怎麼可能什麼都不為宋婉宜考慮?
許栩栩肯定地點了點頭,“宋婉宜剛剛在洗手間里和家里通電話,我聽得一清二楚。至今回家住的還是家里的老宅。”
陸知嫻雖然不理解,但也沒有那麼八卦。
打斷許栩栩的侃侃而談:“別關心人家的事了,先想想你明天公共課補考怎麼過吧!”
許栩栩這才恍然記起這件事,眼神里都充斥著慌張,“啊!我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忘了!完了完了,我還沒復習呢!什麼都沒背呢!”
一想到補考,許栩栩的臉都垮下來了。
求助的眼神看向陸知嫻,“嫻嫻,你得幫我!不然我這條小命真的難保了!”
雖然許栩栩說的有些夸張,但這公共課的績有多重要陸知嫻也是清楚的。
對視上許栩栩可憐的眼神,陸知嫻屬實心下來,不忍心拒絕。
以許栩栩之前的經歷來看,要是這次補考還不能通過,那就只有花錢重修了。
雖然許栩栩家里也不差錢,但是問父母要錢時只要提了補考不過的事,非得被父母揪著耳朵再教育一番。
陸知嫻無奈地點了點頭,“行了行了,我幫你就是了。”
另一邊,宋婉宜回到了宋家。
看到客廳里沒人,宋婉宜揪住管家問道:“我媽呢?”
“夫人在茶室。”
宋婉宜徑直走到茶室門口,敲了敲門,得到允許后才走進去。
看到宋母,宋婉宜莫名地張。
“媽……”
的話還沒開口,就被宋母呵斥道:“你怎麼又往家里跑?那宿舍條件不是好的嗎?為什麼總要一趟趟往家里跑呢?”
尋常父母,孩子回家,那只有高興相迎,恨不得孩子一直留在邊。
可對于宋家來說,似乎總想著把宋婉宜推出這個家一樣。
宋婉宜咬了咬,猶豫再三還是鼓起勇氣開口為自己爭取。
“媽,關于你新添的那兩套房子,是不是可以有一套過戶給我?”
宋母一聽這話,臉更沉了幾分。
“什麼給你?你一個姑娘家,要房子有什麼意義?結了婚還不是便宜了別人!”
宋母瞥了一眼,“等你結了婚,就可以住進男方家里了,有自己的小家,這房子留給你沒有任何意義。”
宋婉宜聽著總覺得別扭。
頓了頓,才正經地問道:“那我結婚時您連個嫁妝都不給我準備嗎?人沒有嫁妝,到夫家怎麼直腰桿?”
“你這都是哪里學到的言論?沒有嫁妝還不能結婚了呢!”宋母冷嘲熱諷著:“我和你爸也不求你高嫁什麼豪門,嫁個普通人家就行,只要人品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宋婉宜心里還是不可避免地不舒服,但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反駁。
宋母站起,走到宋婉宜面前,“婉宜,不是媽不疼你,而是人和男人不一樣。男人沒點底氣很難得到人青睞,可像你這樣的,只需要找個本本分分的男人過日子就行了。”
宋婉宜沒有吭聲,這樣的生活仿佛一眼就到頭了。
宋母遞給宋婉宜一張銀行卡,安道:“那些房產對你來說也沒什麼用,這卡給你,用作你的零花錢,給自己多添兩服。”
宋婉宜被哄得已經失去思考能力了,只是乖乖應著,接過那張卡,幻想著里面有一大筆錢,可以讓隨意買買買。
宋母親自送宋婉宜離開,還特意吩咐司機:“一定要將平安送回學校。”
這句叮囑在宋婉宜聽來就是關心。
可宋母的本意是監視宋婉宜的行蹤。
宋婉宜前腳剛走,管家就湊了過來。
他謹慎地提醒道:“我看婉宜小姐似乎心里已經起疑了,我們這麼做遲早回出馬腳的。”
“那你就給我把閉嚴實一點。”宋母威脅地瞪了管家一眼。
管家知趣地抿,他也不知道這種事能夠瞞多久。
“不過先生要是知道您單獨買房產的事,肯定會不高興的。覺得您苛待了婉宜小姐。”
“我苛待?”宋母冷哧一聲,“他要不滿意就讓他自己安排來!如果不是他當年犯下的錯,我才懶得給他接這麼一個爛攤子!”
宋母一臉不屑,“讓住在宋家,已經是對最大的照顧了。”
管家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并沒有再多言。
宋婉宜回到學校當晚,就迫不及待地去了商場,打算看看那張卡里有多錢。
逛了一圈,挑了一條子,拿去買單時,心里忐忑了一下。
萬幸,卡里的錢足夠消費的。
可下一秒,就笑不出來了。
店員將卡還給,微笑提醒:“咱們卡上余額還有兩千元。”
“多?”宋婉宜一度以為自己聽錯了,店員又重復了一遍。
宋婉宜這時才有一種被騙的覺。
這張卡不過才一萬多,被宋母說的好像很奢侈一樣。
而就為了這一萬多,宋婉宜放棄了競爭房產,現在想想有點蠢。
在京市,任何房產的價值都是百萬以上,屬實有點冤大頭。
正滿心失落著,手機突然響起,是宋承毅打過來的。
“你人在哪兒,我有事找你。”
宋婉宜眼睛一亮,立刻發了商場地址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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