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鐘念好不容易才將吃到里面的食給咽了下去,卻還是沒能夠逃被咽到的命運。
瘦小的手掌拍著口,替自己順著氣,好不容易才讓自己恢復到順暢的呼吸,卻是手指指著唐晟的媽媽,艱難的說:“……”
然后又是一陣猛咳,就連鐘念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跟自己過不去。
雖然鐘念自始至終在食的“殘害”下,只是說了一個字,但是卻并不影響唐衷國的判斷,唐衷國只是停頓了一下,就明白了鐘念想要表達的意思。
角勾起了一個冷冷的笑意:“你以為是昏迷的?”
沒錯,那天他給鐘念看的視頻里面,的確是昏迷狀態的,但是他可從來都沒有說過唐晟的媽媽就是昏迷不醒的。
當然了,關于這些事,他也不會娶跟鐘念解釋。
唐衷國只是在說完之后,也不管鐘念的臉上到底是什麼樣的表,轉就打算要離開。
鐘念這會兒手里還抱著唐衷國剛才遞給的碗,碗里面還有沒有吃完的食。但是很顯然的這會兒那些食已經沒有辦法吸引鐘念的注意力了。
鐘念在呼吸通暢了之后,烏溜溜的眼珠子就一直在轉著,在唐衷國即將離開的那一瞬間,突然就把他給住了。
“你又想玩什麼花樣?”唐衷國的臉上似笑非笑的表。
對于鐘念耍了他的事,他可是一直都記在了心里面的呢?要不是看在鐘念還有利用的價值,敢那樣耍他的人勢必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鐘念的心里最討厭唐衷國明明就是年紀一大把了,卻還是勾心斗角的樣子,只是這會兒可不是吐槽和鄙視的時間,所以的臉上滿滿的都是笑意。
將手中的碗放在了一邊的地面上,然后才走到了唐衷國的面前,用討好的語氣對著唐衷國說,
“唐老,您看我現在都已經被你給關了起來了,哪里還能玩什麼花樣呢!”
鐘念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唐衷國臉上的表,看到他臉上的表并沒有太大的時候,才用手指指了指唐晟的母親。
“要不然的話,你把我和阿姨關在一起吧,那樣的話,說不定我還能夠幫你套取一點有用的信息出來?”
鐘念的話讓唐衷國在聽到的那一瞬間就忍不住輕笑,只是看了鐘念一眼,就知道鐘念這只小狐貍的心里面在打的是什麼主意。
真的以為他是傻的麼?
不過鐘念倒是說對了一句話,那就是現在完全的被他完全的控制著,別看這四周全都是玻璃的房子,卻是無堅不摧,逃跑的可能是零。
再想到鐘念的提議,他的心里面想著,說不定這倒真的是一個好機會,到時候從鐘念的里面得到一切豈不是更容易一些?
想到這里的唐衷國親自把鐘念給送到了唐晟媽媽所在的那間玻璃屋里面,才開口:“淑念,你看看,我給你帶了個可以解悶的人過來!”
鐘念在自己的心里面記了下來,原來唐晟的媽媽淑念。
而站在了房間另一頭的淑念,并沒有因為唐衷國的說話的聲音而轉過來,而是繼續盯著面前的那一面玻璃,保持著沉默的對待。
鐘念有試過,這邊的玻璃還是跟之前關著的那一間是一樣的,本就不可能看到外面的風景。
鐘念看了看拿到纖弱的影,又轉頭看了看唐衷國。
唐衷國的臉上倒是沒有太多的不悅,就好像是已經習慣了淑念的漠視。
不過,要是一直保持了十多年的相模式還沒有辦法習慣的話,唐衷國也就不配被稱為是老狐貍。
唐衷國盯著淑念看了一會兒,轉過子來,警告著后的鐘念:“現在已經如你所愿了,但是你可別想再重新玩之前的把戲,答應我的事一定要做到,要不然的話,你是知道的,我有上千種可以折磨死你的辦法!”
鐘念的僵了一下,但還是勉強的出一個笑容:“怎麼可能呢,唐老,我怎麼敢呢?”
“最好是這樣!”唐衷國冷哼了一聲之后,拂袖離去。
而那一道玻璃門又再次被放下,偌大的空間里面就剩下鐘念和唐晟的母親。
說實話,鐘念在看到那個纖弱的背影的時候,心里面就是一陣心疼。
鐘念走上前去,像是怕打擾到淑念一般,沉默了很久,才開口了一聲阿姨,然后才想要做自我介紹。
只是鐘念還沒來得及再次開口的時候,淑念卻是冰冷的低吼著:“滾開,我不管你是誰,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你們不用再浪費時間和心思了!”
鐘念聽著淑念的話起先是一愣,但很快的就反應過來了,是唐衷國剛才的那一番話讓淑念對造了誤會。
為了讓淑念相信真的是清白的,鐘念特地退后了兩步,兩個人保持著距離,就算是淑念的上有著抵抗,還是必須要把自己想說的話全部都給說出來。
“阿姨,你真的誤會我了,事實上,我也是被唐衷國抓到這里來的,當年晟親眼看見了您和他父親的死,對他的心理造了很大的影響,這些年來,這件事一直都是他心里面無法打開的一道結!”
“也就是最近的幾天時間里面,唐衷國突然跑去告訴,說您并沒有死,并且用您還活著的這件事來威脅晟,讓他出您的。而我就是不想要看到晟被威脅,才會自作聰明想要幫分擔一些痛苦,而被唐衷國那只老狐貍給暗算了抓到這里來的!”
鐘念盡量在用最簡單的話語最快速的跟淑念解釋著事的經過,因為已經吃過虧的現在不敢小看唐衷國,別看這房間是玻璃的,說不定他在哪里安裝了監視也比一定,所以為了不被發現,還是小心點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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