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瑞原本還在疑著什麼照片，但是在看到唐晟手上拿著的那張照片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激的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

唐晟有些不解，只是一張照片而已，他也只是看到照片里面有莫斯瑞才想到說要拿出來讓莫斯瑞教授確認一下的。

“唐，你這張照片是從哪兒來的？”莫斯瑞抑制不住自己心的激，就連說話時候的聲音都在抖著。

可見這樣照片對于莫斯瑞來說，意義有點特殊。

只是這張照片不是艾薇兒收集來的資料，這其中又有著什麼樣的關聯的關系呢？唐晟一時之間也猜不出來，只能是看向艾薇兒，畢竟他會拿到這張照片是因為。

“艾薇兒，這張照片有什麼不對？”

艾薇兒原本看到莫斯瑞激的表的時候整個臉上的神就開始變得不自然起來。這會兒聽到唐晟這樣一問，也知道事不可能再瞞下去了！

嘟了嘟，小聲的嘟囔：“照片沒有問題，但是照片的主人……”

“主人怎麼了？”唐晟知道艾薇兒其實是為了達到目的不罷休的，所以眉頭皺的更深了。

艾薇兒面對唐晟的質問，撇了撇：“照片是莫斯瑞教授的！”

如果說一開始的這句話是有些不不愿的話，那麼后面的那幾句就完全是理直氣壯了。

“你當時打電話給我說要你媽媽所有的資料，語氣那麼沉重，我就知道很重要，但是我之前又沒有聽到你說過你的母親，更不知道你母親長什麼樣子！”

“所以，你就用的？”唐晟有點哭笑不得的覺。

艾薇兒卻是一臉敢作敢當的樣子：“這張照片只有莫斯瑞教授這里僅有的一張，我要是不讓人的話，我怎麼拿得到你想要的資料？”

唐晟被艾薇兒那理直氣壯的反問弄的是啞口無言，的確，當時的他是著急著要幫忙，也沒想過艾薇兒會用什麼樣的手段。

他知道艾薇兒是想著要幫忙，只是這樣的話，萬一弄巧拙的話，莫斯瑞教授可以一句話都告訴他們，豈不是適得其反了？

“抱歉，教授，艾薇兒……只是太心急想要幫忙我，所以……”雖然艾薇兒覺得理直氣壯的，但是這件事確實是因為他而起，所以道歉的事也應該由他來做才對。

艾薇兒耷拉著腦袋，怎麼知道這唐晟會把照片在莫斯瑞的面前拿出來，就算是當時唐晟問的時候，沒有留心那麼多，只是一心都在唐晟這個人上了。

莫斯瑞教授倒是擺了擺手，還沖著艾薇兒笑：“這麼敢作敢當的小子我又怎麼忍心責怪你們，何況你們也是事出有因才會拿走的！”

他手上拿著那失而復得照片是百集，前幾天看書的時候，發現這張照片不見了的時候，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也就是到了今晚才有心帶著太太一起出去吃晚餐，結果就到了唐晟。

莫斯瑞的視線再也沒有離開過那張照片，就在唐晟還想要問的時候，他自己就先開口了。

“那一次試驗過后，實驗室解散我們都回到了各自的原先的崗位，但是沒有過了多久，許多曾經參與了那項試驗的相關人員都無緣無故的消失了。你的母親艾琳，是最后一個！”

莫斯瑞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睛里面閃爍著的是悲戚，這些話原本他是沒有打算要說出口的，只是在看到這張照片的時候，他又想起了當年的那些事，能夠會到唐晟那為人子的心。

“既然全部都消失了，那教授您？”艾薇兒這個時候卻了一句。

唐晟的眉頭也深蹙著，的確，他查過莫斯瑞，和他母親艾琳的就不相上下，如果說那些相關人員的消失都是為了那一項失敗的試驗的話，那莫斯瑞也絕對不可能逃得過的。

艾薇兒的這一句話算是中了莫斯瑞心底的最痛，教授的眼角泛起了點點的亮，思緒就好像回到了那一年：

那一年實驗室解散沒有多久，他就回到了哈佛，而他們這些人雖然是好朋友，卻一個個都是生學家，經常在實驗室里面一呆就是好些天。等到他發現那些好友都聯系補上的時候，心里面正疑著，就收到了艾琳在消失之前收到的信。

“所以，我就是靠著你母親的那封信，裝了瘋子才躲過了那一劫！”莫斯瑞目悠遠，看不出里面有些什麼。

但是唐晟知道，那里面一定有著他對母親的思念和激，所以對這張唯一的照片才會那樣的重視。

關于那份書信上面的容，唐晟沒有再問，莫斯瑞也沒有提，但是唐晟的心里面卻已經有了底。

他知道，再問下去，莫斯瑞也沒有辦法再給他想要的答案，尤其是莫斯瑞現在是裝瘋賣傻之后什麼都不知道的狀態。

唐晟也擔心，若是他在公寓逗留的時間太長，或者會給莫斯瑞也帶去了困擾，那就枉費了母親當年的一片好心！

離開莫斯瑞公寓的時候，莫斯瑞老教授特地將那張照片送給了唐晟。

“我想就算我沒有了這張照片，這輩子也是不會忘記你的母親的！”莫斯瑞最后是這樣說的。

唐晟站在公寓樓下，手里面拿著教授送他的照片，看著母親眉宇間有著不明顯的憂愁。他想或者，那個時候他的母親就已經察覺到了什麼。

因為在唐晟的記憶里面，他的母親淑念一直都是那樣笑意迎人。

“唐，你還好吧，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艾薇兒也不知道原來唐晟讓調查母親的背后有著這麼多心酸的故事。

唐晟沒有回答，艾薇兒也沒有一直追著問下去，只是過去停車場把車開了過來。

唐晟坐上車之后，才將照片給收了起來，臉上好不容易才有了點勉強的笑意：“艾薇兒，我想明天我們明天還是去農場那邊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