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唐衷國的話的時候,鐘念和淑念兩個人都微微的怔了一下,難道說剛才的那警報響起來就是因為唐晟的到來?
鐘念甚至是已經忘記了自己臉頰上的疼痛,淑念相視一眼,從唐衷國那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看來,們是功了。
只是們在一時之間都有些難以置信,因為那個計劃看起來是可行的,而且鐘念也做到了,但是要功的可能卻并不是那麼的大。
尤其是鐘念,當時在公寓的時候,當時唐衷國手下的人一直在外面催著,盡管仔細的檢查過一遍,但是還是沒有辦法確認唐晟一定能夠看的明白。
這個功的消息來得有一些太突然了,讓鐘念有些不適應,但是看到唐衷國的臉并不好看,們都相信這是真的。
只是,現在的們還是被唐衷國給控制著,鐘念不敢想象,要是真的被唐衷國知道,確實是給唐晟留下的線索。
那麼以他的兇狠,大概不用等到唐晟來,唐衷國就對們不客氣了。
所以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不能講那些欣喜表現在臉上。
想到這里,鐘念捂著自己已經紅腫的半邊臉,毫無畏懼的瞪著唐衷國,角還有一冷笑。
“唐衷國,我現在是不是要非常謝你是這麼的看得起我?自從那一天在A市的別墅被你抓住之后,你就把我打暈,等到我醒來就已經在玻璃屋里面,甚至連自己何地都不知道!”
說到那些,鐘念就愈發的到氣憤,是他唐衷國這樣對他在先的,這會兒倒是還道貌岸然責怪起的自救。
“難不我是三頭六臂?天天被你關押,被你監視著,還拿什麼去引唐晟來這里?與其說是我引來的,倒不如說是你自己無能!”
唐衷國就好像是早就知道鐘念會這樣說一般,沒有預料當中的暴跳如雷,只是手一揮,就有兩個黑人上前。
“去,把那兩個人給我分開!”唐晟只要一看到淑念扶著鐘念,眼神當中還流出關心,他的心里就格外的煩躁。
因為這是無時不刻的在提醒著他的愚蠢,居然一次又一次的被鐘念那個小賤人玩弄于鼓掌之間。
得到唐衷國的命令的兩個黑人立馬就上前,一人抓住一只手臂,沒有費多大的力氣就把兩個人更分開了。
“阿姨……”鐘念了一聲,然后又轉過頭去,瞪著唐衷國:“老狐貍,你到底想要干什麼?”
唐衷國也不回答鐘念的話,只是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鐘念的頭發,角是冰冷的笑,眼睛里面還散發著危險的。
“丫頭!”淑念低呼一聲,又沖著唐衷國低吼:“唐衷國,你這個瘋子,你一定會有報應的!”
唐衷國卻是對淑念的話充耳不聞,反而對著鐘念開口:“小賤人,你當我是傻子麼,我們前腳才剛到公寓,唐晟后腳就跟著來了。現在我們才剛回到基地沒有多久,唐晟又跟著來了,除了你之外還能有誰?”
唐衷國越說就越激,抓著鐘念頭發的手也就更加的用力了一些。
鐘念只是覺到頭皮上面傳來一陣陣痛意,但是知道現在不能夠喊出來,要不然的話淑念會更擔心,而唐衷國也會更加的得意。
所以的咬住牙關,一言不發。
既然唐衷國說唐晟已經來了,那麼只要再堅持多一會兒的時間就一定能夠得救的。
“我倒是真的小瞧了你這個小賤人,還有這樣的本事!”
其實排除了鐘念是唐晟的人這一點的話,唐衷國還是很欣賞這個人的一傲骨,只可惜都跟他作對。
“不過,我倒是想要看看一會兒唐晟會怎麼選擇,是要你這個紅知己呢,還是要他闊別了將近二十年的母親!”
一邊說著,一邊還發出了恐怖的笑聲,讓人聽著就是骨悚然的覺。
唐衷國的這句話一說出口,鐘念和淑念都已經很清楚他的用意,老狐貍這是打算用們兩個來威脅唐晟,不約而同的就開始掙扎著。
只可惜們的力氣都太小,本就沒有辦法掙那些黑人,就聽到唐衷國的一句“帶走”兩個人就被押著離開了玻璃屋。
鐘念被推著踉蹌的往前走著,心里面卻還是很疑,就算是唐晟看懂了留下的路線圖,也知道應該要怎麼來基地,也不應該這麼快的就到了,他不是應該先去召集人手才對麼?
這個基地里面,除了表面上能夠看到的那些穿著白大褂做實驗的人之外,更是不知道藏著多的黑人。
這樣一想,鐘念倒是擔心起了唐晟的安危,同時也想起了跟在唐晟邊的那個外國人。
鐘念撇開自己心里面那些酸的醋意,才想到,既然唐晟能夠把帶到公寓去,說明事遠遠不是像看到的那樣簡單。
不遠傳來的槍聲,讓陷到沉思當中的鐘念瞬間就清醒了過來,發現唐衷國帶們走的路本就不是離開基地的路。
畢竟上午的時候才剛剛離開過,還沒有那麼快就忘記。
扭過頭去質問著唐衷國:“你到底要把我們帶到什麼地方去?”
唐衷國雙目猩紅的瞪著鐘念,耳邊回的不是槍聲,而是那些無良外國男人的話。
他是最后一個知道,關于這個基地已經暴,上面已經決定要炸毀這一片的消息的。
當時他心里面就著急的不知所措的打電話過去求證。
“基地炸毀,這麼多年的心可就要白費啊,而且為什麼我是最后一個知道這些的,那我呢,我的退路呢,還有知道種子的淑念,難道都不重要了嗎?”
他著急的有些語無倫次,近乎瘋狂的質問著電話那頭的人。
電話那頭男子卻是輕笑著開口,語氣相當的平靜:“沒有用的人還留著浪費時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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