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晟對于鐘念在酒店發生的一切好不知,他在離開書房之后就直接去了地下室。
他神冰冷的看著被關押在地下室里面已經年老衰退,再也沒有了往日的意氣風發的唐衷國,更是沒有了以往的神。
五年前,那次意外之后,消失的不僅僅是鐘念和唐晟柒,還有唐衷國,也沒有人知道他的下落,應該沒有人會想到唐晟就把唐衷國給關在了別墅的地下室里面。
他之所以沒有當時就了結了唐衷國,不是因為不忍心下不了手,那也是覺得殺了他就是便宜了他,而且唐晟覺得把唐衷國留下或者會起到一點兒作用。
看著唐衷國此時的樣子,唐晟的心里并沒有解恨,就算他死一千次一萬次也沒有辦法贖清他上的罪孽。
唐晟沉默了一會兒,才冷酷的開口:“唐晟柒出現了!”
而唐衷國還是像以往一樣,一副本就沒有聽到的樣子,也不和唐晟答話,不理會唐晟,甚至是不看唐晟一眼,就當唐晟是空氣一般。
而唐晟對于唐衷國這樣的態度已經習以為常了,都已經這麼多年了,可唐衷國還是沒有改變過,自從他被關進這個地下室的那一天開始,不管是誰下來和他說話,他從來都不會開口說一句話。
但是唐晟的心里面卻很清楚的知道,唐衷國這麼野心的人就算是棱角被磨平了一些,可他骨子里面的東西是改變不了的,那種貪婪和自私,就好像是唐衷國與生俱來的如影隨形。
唐晟就是想用唐晟柒的出現,看看唐衷國的反應,哪怕他現在沒有反應,但不代表自己離開的時候也會沒有反應。
就在這個時候,唐晟的心腹卻是走到了唐晟的邊,在唐晟的耳邊小聲說了一句:“唐,鐘小姐出事了!”
原本還覺得自己有的是時間和唐衷國耗著的唐晟這會兒是臉變了變,邁開大步立馬就出去了,本就沒有留意唐衷國,更是沒有看到唐衷國在看著他離開的時候眼睛里面一直閃爍著的。
一切就如同唐晟所猜測的那樣。
唐晟著急忙慌的往酒店里面趕,等他到了的時候鐘念已經在酒店服務員的安排下換了返房間,傷口也做了包扎理。
唐晟看著小人臉蒼白的坐在床上,三步并作兩步的走了過去,將小人給摟在懷里面,輕聲的詢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念兒你有沒有傷?”
他明明才離開沒有多大的一會兒,怎麼就發生了這樣的事呢?
看著鐘念手腕上面的包扎,唐晟在心里面一驚自責到快要死掉一般。他就知道不應該離開的,當時為什麼就不再堅持一下呢?
安琪拉的心里面知道唐晟這是擔心,這會兒也好像要把剛才發生的一切都告訴唐晟,現在所能夠依靠的也就剩下唐晟了?
只是張了張,最后還是一點聲音都沒有發生出來,安琪拉不知道應該要如何去開口。
對于剛才發生的一切,這到底要怎麼說,難道說現在要告訴唐晟說,剛才傷害的人其實是一個怪,半人半的,說一個人能夠變?
剛才的那一幕到了這會兒,自己的心里面還在難以置信,又要怎麼說出來讓唐晟相信呢?
而且剛才的那個怪本就是認識的,口口聲聲著的名字,還說著什麼神的組織,什麼失敗功的試驗品,又是什麼功的進化。
安琪拉不保證要是真的把這些話說給其他的人聽的話,會不會有人因此而把給當了神經錯一樣來看待?
所以安琪拉在面對唐晟那關切的話語和溫暖的擁抱的時候,還是一句話都沒有辦法說出口,不知道要如何去表達。
而唐晟雖然心里面也很著急,但是他懷里面的小人一直不開口,他也只能在心里面猜測著是不是因為剛才出事而被嚇到了,也沒有一直追問。
那幾個問題一直在安琪拉的腦海里面盤旋著,再一次想到試驗品的時候,安琪拉突然就想到了之前在賭場那一次,唐晟跟說當年因為要救淑念,而被唐晟的爺爺給抓住關在了一個實驗室的基地。
五年前的實驗室和這個所謂的試驗品之間到底有著什麼樣的關系呢,然后再聯想到剛才那個怪雖然出手狠毒,但是最終卻只是要了的而已,這讓的心里面好像在那一瞬間就想明白了什麼。
安琪拉從唐晟的懷抱里面離出來,臉還是蒼白,但是卻不再是慌,而是皺著眉頭,一臉嚴肅的看著唐晟。
“怎麼了,念兒,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唐晟還在猜測。
安琪拉卻是開口說道:“唐晟,你之前和我說的關于我和你母親五年前被關的那個實驗室到底是個研究什麼的實驗室?”
唐晟對于鐘念小人這樣牛頭不對馬的回答,一時之間本還沒有反應過來,鐘念的這一句話里面到底是想要表達一個什麼樣的意思。
沒錯,之前在賭場的那一次,他為了能夠讓鐘念快點回憶起之前的事,的確就是把自從他們相遇開始的事都說了一遍,也包括當初在M國實驗基地的那些事,唐晟都很詳細的講解了。
但是當時鐘念的表現是只當是故事一般聽聽也就好了,而這會兒小人怎麼就突然想起要問那五年前的事了?
唐晟知道鐘念絕對不會這樣無緣無故的就問起這個問題來的,雖然他一時半會兒沒有猜到是因為什麼,但是很快的就想到了之前手下跟他匯報的關于唐晟柒出現的事,再加上鐘念的問題,答案呼之出。
想到這些的唐晟,他對著鐘念說話的語氣變有些嚴厲的責問:“念兒,攻擊你的人是不是唐晟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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