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名字如此的想象,就算是一個腦子不怎麼聰明的人也能夠發現這個問題的。而安琪拉要不是因為唐晟的恍惚而浪費了一些時間,也應該早就能夠想到的。
現在腦子里面已經有了一種想法,但還是在等著唐晟的回答。
唐晟知道小人的心里面的想法,他也不怪的有這樣的想法,要是在五年前的鐘念必定不會這樣,但眼下失憶了,會有那樣的猜測和懷疑都屬于是正常的反應。
他深吸了一口氣之后,才不疾不徐的開口:“我和唐晟柒之間的關系不是一句兩句話就能夠說的清楚的,或者說,真的說起來,你已經不記得過去的事了,或者很難去理解那些事!”
安琪拉本來以為這只不過是唐晟的推之詞罷了,畢竟兩個人的名字那麼的相似,很想要開口質問唐晟的,但是看到他的眼底以及神當中都是認真,沒有半點虛假,還是選擇了相信唐晟。
其實,自己的心里面也一直想不明白,潛意識里面總是愿意去相信這個口口聲聲說要遠離的男人。
大概是因為現在在華夏除了唐晟之外也不認識其他的什麼人的緣故吧!安琪拉在心里面用這樣的理由安自己。然后才能專心的聽唐晟繼續說下去。
唐晟這一次是跟鐘念講解了五年前關于實驗室的事,包括當年他到M國所查到的全部資料,以及唐晟柒和唐衷國他們和他之間的恩怨。
安琪拉一直很認真的聽,但聽到唐晟說起那些家族的恩怨的時候,的心底起了一些漣漪。這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男人,才會在說起那些事的時候那般的風輕云淡呢?
直到唐晟將所有關于五年前的事都說的差不多了的時候,才覺到鐘念的目一直就留在他的臉上,商一向很高的唐晟難得弱智了一回:“怎麼了,我臉上有臟東西嗎?”
“額,那個……”安琪拉被唐晟的這句話一說,臉上有些微微的發燙,神極為不自然的開口道:“我想我已經可以肯定那個襲擊我的怪就是你所說的唐晟柒了!”
安琪拉的慌轉瞬即逝,隨即眼神當中閃爍著的就是堅定的目。
唐晟相信鐘念說的一切,但還是略微有點疑:“怪?”
安琪拉點了點頭:“沒錯,就是怪!”
把唐晟柒現在的長相和模樣也說給了唐晟。
鐘念的描述倒是讓唐晟想起了一件事,那樣的怪是實驗失敗的試驗品麼?
接著他又和鐘念分析了這其中的種種,鐘念也覺得唐晟這樣的分析有點兒道理。想到剛才那個怪出手那麼險狠毒,就心有余悸。
“幸好亞當被喬治帶回Y國去了,要不然后果不堪設想!”
安琪拉心里面很清楚的知道,今晚的這件事雖然是發生在沒有什麼防備的況下,但就算是有所準備的話,也還是改變不了為那個怪手下敗將的命運。
這個活閻王跟那個唐晟柒的怪比起來的話簡直就是活菩薩一般,安琪拉真的沒有辦法想象,要是當時亞當在房間里面的話又會是怎樣的一副景!
唐晟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卻是挑了挑眉,居然聽到了小人說“慶幸”?
那兩個字怎麼讓他覺得鐘念這本就是打心底里覺得他也有這樣的能力,能夠將他們母子保護的更好。
喬治,喬治,又是喬治!唐晟這會兒心里面妒忌的火在燃燒著,那火焰就快要把他給吞噬了一般。
還好,他的理智尚存,知道現在不是嫉妒吃醋的時候,他沉默不語思考了一下,然后開口:“念兒,這酒店實在是太危險了,你還是搬去我家做吧!”
唐晟心里面的如意算盤是,只要鐘念搬去別墅住了,他們兩個能夠近距離的接不說,鐘念也可以清楚的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有這樣的能力保護。
當然了,都說近水樓臺先得月,他唐晟自然也是明白這點道理的。
懷里面的小人沒有回應,讓唐晟以為這是被拒絕了的意思,要是這下就被拒絕了,那他就算是想的再多也是枉然。
想到這里的唐晟再一次開口:“我可以保證,我絕對不會對你手腳的!”
當然,很多的時候,保證是死的,但人可是活的。
安琪拉的子在唐晟的懷里面僵了一下,然后很快的就離了出來。
“時間也不早了,我想休息了,你趕走吧!”毫就沒有理會唐晟的錯愕,更是好像沒有聽到唐晟剛才的那一番提議一樣,直接站起來背對著唐晟說著。
唐晟原本還心花怒放,一副計謀得逞了的樣子,這會兒就好像是被人澆了一盆冷水一般,心里面是哇涼哇涼的。
鐘念這是要趕自己走的意思嗎?
“不是,念兒,你要相信我絕對不會對你手腳的,你這一個人在酒店里面太危險了,我不放心!”
唐晟又怎麼可能這麼快的就死心了呢,這不,還在“垂死掙扎”著呢?
他不手腳?
安琪拉的心里面到底還是不敢相信這句話的,在的記憶里面,從那一次在M國餐廳的第一次遇見開始,他就好像是一直在對“手腳”。
關于在這一點上面,唐晟在心里面的信任值已經為零。
而且現在的問題也本就不是唐晟會不會對手腳這麼簡單而已了,現在就是想要唐晟知難而退,不要再繼續留在酒店里面。
但是也很清楚的知道,唐晟絕對不是那麼輕易的就能夠去說服的男人,轉過臉,角勾起了一個似笑非笑的表,不疾不徐的開口:“跟你回去我就安全了嗎?你覺得你可以保護的了我嗎?而且還有你媽,難道說當真的有危險發生的時候,你能夠同時保護我們兩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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