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事也過去了五年,會發生什麼樣的改變誰也不知道,所以說安琪拉的顧慮也是不無道理。“那我們現在應該要怎麼辦才好呢?”艾薇兒的說法被安琪拉否定了之后,一時之間也想不到其他更好的辦法來,只能是詢問安琪拉。
畢竟就算是在當年的時候,和鐘念兩個人也是被說一個有勇一個有謀,雖然也不笨,但是有謀的那個自然指的是鐘念了。
安琪拉在包廂里面來回的踱步,知道這個莫瑞斯教授對于們接下去的調查會起到非常重要的一個作用,但是現在直接去拜訪的這個方案已經被否決了,那麼是應該要想一個其他的辦法才是。
可是越是著急的時候就越是沒有辦法想出來這個現在最為關鍵的問題。
安琪拉在客廳里面轉的圈數越來越多了,原本坐著喝酒的艾薇兒也忍不住放下酒杯不滿的開口:“念,難道你就能歇一會兒嗎,轉的我的頭都快要發暈了!”
“你又不是做生意的,怎麼也像我家里的那個一樣,每次遇到生意上面的事一直來回走,就好像是只要把那地板給踩破了的話就能夠想出辦法一樣!”
艾薇兒有小聲抱怨了一句,難道說就算是曾經過一段時間也能夠讓兩個人習慣相似嗎?艾薇兒的心里面還帶著一點兒醋意的想到。
其實像艾薇兒這麼直接又大大咧咧的子來說的話,很有煩心或者想不通的時候,就算真的有也是會選擇一個比較豪放的方式。
當然,這也并不代表,安琪拉和凌恒宇就是因為曾經在一起過的關系才會選擇相同的方式,事實上在心煩意或者著急的時候選擇來回踱步是大多數的人都會做的一種行為作而已。
不過,艾薇兒的話,卻讓安琪拉的腳步停了下來。
“謝天謝地,你終于是不在我的面前晃來晃去的了!”艾薇兒松了一口氣,準備重新做回到沙發上去喝酒。
雖然也知道莫瑞斯教授的重要,但是辦法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夠想到的。
可的腳步都還沒有來的及移的時候,安琪拉卻是搶先一步就扣住了艾薇兒的手腕:“艾薇兒你剛才說了什麼?”
剛才說了什麼?
艾薇兒被鐘念那突如其來的問題給問的莫名其妙,然后好一會兒的時間才恍然大悟:“額,那個剛才我的那些話其實是開玩笑的,你該不會生氣吧?”
小心翼翼的開口,然后還仔細的看著鐘念臉上表的變化,以對鐘念的了解,這個小人并不是那麼生氣的人啊!
要說剛才說了什麼的話,不就是不愿意鐘念在自己的面前轉悠嗎,除了這個之外,艾薇兒也想不到其他的什麼了,健忘的把自己的那些嘀咕和小聲抱怨都給忘記的一干二凈的了。
安琪拉卻被艾薇兒弄得是哭笑不得,還能不能再繼續健忘一點兒,或者說是再故意裝不明白?
忍不住就提醒了一句:“不是那件事,而是另外一句!”
“哪一句?”這下艾薇兒是真的好奇了,這個小人不是因為自己嫌轉的頭暈才嚴肅的,那自己剛才到底是說了一些什麼話,這會兒可得好好的想一想才是了!
足足五分鐘的時間,艾薇兒都在回憶剛才說過的那句話,可是除了那一句小聲的抱怨之外,本也沒有說其他的了啊。
等等,難道說那麼小聲的抱怨也被聽到了?艾薇兒在心里面猜測著,然后試探的開口:“我說你和恒宇一樣?”
安琪拉點了點頭,總算是不枉費自己等了五分鐘的時間,總算是想到了一點兒。
“欸,我說鐘念,你現在可是有唐晟的人了,可不要再覬覦我家的恒宇了,你要真的是對恒宇還有意思的話,你要知道我可是會找你拼命的!”
“……”安琪拉只能是扶額,艾薇兒啊,你敢不敢想象力再富一點。
有句老話說的好,這中人的智商就等于是零,就這樣也能夠幻想出來一個敵,何況那句話是自己里面說出來的,這也真的是夠了。
先不要說其他的,最重要的一點安琪拉的記憶之停留在了最近的五年時間里面。
換句話說連唐晟都想不起來了,哪里還記得起和凌恒宇之間的往事呢,要不是曾經從唐晟的里面聽到過一點兒蒜皮的話,估計這會兒會莫名其妙才對。
艾薇兒見鐘念一直都不開口說話,還以為是被自己說中了心思,才不好意思開口,頓時就委屈的像是一個小生一樣,哪里還有讓人聞風喪膽的黑寡婦的樣子呢?
安琪拉只能是一邊在心里面慨著力量的偉大,一邊很無奈的開口:“關于你說的我和凌恒宇是不是一樣,這一點都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后面的那一句話!”
“哈?”艾薇兒整個人都傻眼了,敢剛才說了那麼半天全部都是自己一個人的想法而已。
可是下面一句到底是什麼呢,這會兒大腦里面一片空白,本就想不到什麼,只是在想著鐘念是不是會因此而笑話自己?
安琪拉看艾薇兒臉上那迷茫中又帶著一點兒的不好意思,就知道這會兒是想不到什麼的,只好是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的再一次開口提醒道:“你說我不是和凌恒宇一樣的商人!”
艾薇兒恍然大悟,原來是這一句,可是這一句話有什麼不對的嗎?
是左思右想的也想不出來啊,鐘念本來就不是什麼生意人啊,沒說錯,艾薇兒的心里面一直堅持著。卻也不甘心安琪拉一直這樣盯著自己看,所以就開口問了一句:“所以呢?”
那意思就是,這兩者之間有半錢的關系嗎?”
鐘念勾了勾角,也不和艾薇兒繞彎子,而是笑了一下之后就直接開口:“所以,我打打算我們一起合伙開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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