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下意識問出聲,蘇清雅平靜地睨了一眼。“我會親手找出所有的罪證,然后把送到警察局,讓法律去給應有的懲罰。”
“綁架,勒索,威脅,恐嚇他人,這些罪名可都不小啊,對方這次是要把牢底給坐穿了,紀小姐,有些事還是自己坦白的好,自首,罪就輕多了,要是讓別人查出來,那這個罪名可就大了,算要判也會判得久一點,不是嗎?”
綁架,勒索,威脅,恐嚇。
這些事在做的時候明明都覺得理所當然,心沒有任何懼怕,現在聽著蘇清雅在自己面前數出一個個罪名,讓的心不由得一慌再慌。
不過就是請蘇清雅過來談談話,讓簽一份協議而已,怎麼就罪名會這麼大呢?什麼牢底坐穿,肯定是在嚇唬的。
至于莫娜,本來也沒打算綁架的,誰讓他那時候偏偏跟蘇清雅在一起呢,又看到了那些綁匪的臉,那些綁匪也不可能放過,又跟莫娜有不小的過節,正想讓吃吃苦頭,就讓人將一起抓來了,要怪只能怪自己倒霉呀,關什麼事?
紀僵地扯了扯角道:“這些話蘇律師應該去對著幕后主使說啊,跟我說有什麼用?我又不是綁架你的人。”
“蘇律師也說過了,造事實誣陷他人是大罪,你現在說我跟這綁架案有關。你有證據嗎?”
蘇清雅微微勾起角,眼底泛起一嘲諷。
“我可從未說過紀小姐跟這樁綁架案有關,現在紀小姐這麼說是上趕著承認了,是嗎?”
紀臉一變,當即沉下臉轉過。
“我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這個瘋婆子,我不想再跟你講下去了。”
“不管你在懷疑什麼,我都跟你所懷疑的那些事一點關系都沒有,你不要再胡攪蠻纏了,再這樣下去我要告你誹謗了。”
紀氣沖沖轉過就想要離開,那急切的樣子不像是惱怒,更像是心虛,想要落荒而逃。
“怎麼,紀小姐不想要回錄音筆了嗎?”
蘇清雅靜靜的盯著那個背影,見到對方如自己所愿的停下腳步后,表頓時冷了下來。
想到自己在綁架的時候遇到的那些事,還有小寶所遭的不平等待遇,抑已久的怒火終于發了!
“你知道在你綁架我的時候,我的小寶在托兒所里遭遇到了什麼事嗎?因為你無端無故的干出這種事,我不能及時去參加親子活,讓我的小寶盡委屈和別人的冷眼。”
“就因為你的一己之私讓人把我推下懸崖,害得我差點死在懸崖底下,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霍先生救了我,現在你害死的就是兩條無辜的生命!”
“而你居然還敢在這砌詞狡辯,說事不是你做的,擺出一副無辜可憐的樣子,你真的是無藥可救了,你憑什麼蔑視別人的生命,將所有人都耍得團團轉,以為所有人都是你的玩,都得任你擺弄嗎?!”
蘇清雅每說一句話,紀的心就往下沉一分。
并沒有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覺到愧疚,而是為自己擔憂著,生怕蘇清雅知道了太多的信息會對不利。
蘇清雅見遲遲不吭聲,心底的怒火已經膨脹到了極致,快步走到的面前,雙手按住的肩膀,不得不正視自己,目沉沉地盯著。
“說話啊!紀小姐不是一向能言善辯,能夠把黑的說白的嗎?現在了啞了?”
“不要告訴我你做這些事的時候從來沒有想過后果,我本來以為你只是爭風吃醋一點囂張跋扈一些,使小子,沒想到你的心居然狠毒到這種地步!”
“你害我的兒子在托兒所到欺負,無人相助,你害我和霍先生差點死在懸崖底下,在倉庫的時候,你還故意造我兒子的錄音來欺騙我,傷害我,你以為這樁樁件件我會這麼輕易就放過你嗎?!”
蘇清雅激得紅了眼眶,一步步地近,紀看著步步近,心中膽怯又畏懼,只能步步往后退去,到最后退到墻角避無可避,才一臉慌張地盯著。
“蘇清雅你不要太過分了!什麼臟水都往我上潑,你的孩子在托兒所人欺負關我什麼事?你們差點死在懸崖下又關我什麼事?這些事又不是我做的,你有本事去找罪魁禍首啊,憑什麼對著我發火啊?”
“告訴你,你說的這一切東西我本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關我的事,就算要誣賴人,你也要拿出證據吧。”
“我問你,你這麼肯定是我干的,你有證據嗎?拿出來呀!”
紀咬死不承認的無恥模樣讓蘇清雅心底的火燒的更旺,腦中的那弦一下子就崩斷了,想到這一天一夜自己所遭的一切苦痛和折磨,眼底蹦出仇恨的,怒不可遏。
雙手按在的肩膀上,將狠狠地在墻上!
“想要證據,是嗎?好,我就給你證據!”
“在倉庫跟那個幕后主使對峙的時候,我曾經在的手腕上狠狠咬了一下,那個牙印到現在應該還在。”
“你不是說你是清白的嗎?那你掀開你的袖子讓我看個清楚啊!”
“不,不行!”
“我憑什麼要讓你看!”
紀捂著自己的手腕,出一副心虛的狀態。
“是不是,看了就知道!”
蘇清雅臉一沉,已經不想再跟這麼糾纏,繼續廢話下去了,按住的手臂,不顧的反抗,將袖子猛地掀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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